当然,作为一个具有现代人思维的杨过,当然不会只做一个观赏性的花瓶。因为在当时的淫界中有个广为传递的说法:男人的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女人,是一生性福的回忆;而最喜爱的女人归心于自己,却是男人一生中最艰苦的伟业。

收心那蹦跳得几乎将正常人经脉崩溃的急促,让黄蓉心中升起一阵愧疚,埋怨着黄蓉道:“过儿,你体内原来早已中了毒药,你为什么还要帮郭伯母吸毒呢?”三种世间最厉害的毒药,终于完全地激荡起来杨过体内那沉没的情欲,让他几有沉醉欲海、变身为魔的危险。

“过儿,你认识这个人吗?”紧挨在杨过身边的黄蓉,轻抿红唇,狡黠问道。

“拨弦、龙王、紫鞠,哎!死好像都不是,可过儿分明就具有男人这三类绝世名器中的特征啊!”

觑见黄蓉眼眸中微微闪过的惊异,杨过心下立即恍然过来。像自己所具有的体魄,分明就是外功练到了极致境界才会具有的表现;可是,在这个内功盛行、外功不强的时代,自己就是一个怪胎了。

长身玉立的少年,有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庞,绝对是绝对是那双似乎总对外界充满了盎然生趣的星目,里面似乎包含着一股特别的总是在流转的东西,淡淡的,微带一丝蓝色。

从怀中摸出装有九转玉露丸的瓷瓶,杨过放胆说道:“就在前天,前辈也看出过儿身上顽疾了。但是他也根本没有治疗之法,所以过儿才不愿意拜在黄前辈门下。”杨过心下却不断暗语道,黄药师,我可没有说你坏话啊,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罢了。

“郭伯伯,过儿到旁边去方便一下!”距离三人本就有段距离的杨过,钻入林中,撒腿就跑。

虽然不及其父黄药师,但黄蓉还是发现了杨过的异状。从高空摔下却丝毫无事,浑身没有丝毫真气、却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能从自己靖哥哥的怀中挣脱出来。

也许是因为主人和杨过有说有笑,让白雕一直忍受着杨过的“调戏”。可杨过将两雕当成喜鹊一般的小鸟,终于将乖巧白雕惹怒了,束缚的翅膀振动起来,发出一股凌厉劲风,击向杨过正面。

这时,听见杨过的请求,黄药师立即点了点头。

见到一个小少年发现自己行踪,黄药师那对细长白眉微不可见地皱动了一下,枯黄如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李莫愁两臂一起环抱着几乎趴在身上的杨过,媚眼如丝地挑逗着眼中带有猩红光芒的杨过,好像姿态高昂地宣誓着,过来啊!你放马过来啊!

迅速抢过好姐妹手中那套内衣,李莫愁冷中带媚地嗔瞪杨过一眼,闪进了左侧一直空着属于她的卧室。

钻入眼中的尽是被面庞挤压的雪白粉肉,波面上浮动的是一缕缕淡淡红晕,二者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勾引着具有成熟心理的杨过;而难以移动分毫的脸蛋,令杨过心下直呼亏大了,不禁装着昏迷地闭上双眼,吐出口中大舌,隔着薄若蝉翼的丝绸舔舐、起来。

觑见被李莫愁挽在手臂上那根银丝晃动的拂尘,包玉缘一直微眯的瞳孔缓缓扩大,秀眸由寒转热,蓦地“卟哧”一笑。这一笑宛若百花齐放,直有说不尽的艳丽迷人,和刚才的冰冷倨傲判若云泥;整个人在疏忽之间也恍如两人,周身都迷漫着成熟迷人的慑人风情。

到了城门口,李莫愁有意放慢步伐,见紧随身后一身褴褛衣衫的杨过,一动一静中都散发出股股洒脱气质,很快地就成了众人焦点;他那对带有浓烈渴求的星目,不断地向各处扫描,时而还对身边异样眼光高傲地反击一下。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李莫愁点头赞许道:“小毒物,毅力不错!”

杨过一年前从另一时空而来,携带了强于当今天下所有高手总和的强烈电流,并一直都呈现出至刚至猛的阳极状态。这一年来,杨过有意无意间汲取自然中的阴极气息,综合了少,可比起一个城市数个小时的电流,那根本就是沧海一栗,聊胜于无。

害怕?这个词对于性情孤僻的杨过,早已不是首次听见了。自豪一笑,杨过见到李莫愁扬起粉脸光滑胜玉,忍不住心思萌动,用手指在李莫愁脸蛋上轻轻一捏,享受着羊脂绕指的嫩滑之感。

腰身轻扭,杨过嘻嘻笑道:“大美人,怎么了?有了爸爸和我保护,你还以为有人能够找你算账啊?”一副英雄模样的杨过,分明就是狐假虎威,虽然他自己不担心任何危险,但是保护别人却无比困难。

“我杀了我儿子,我杀了自己儿子!”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终于让欧阳锋的神智再次浑浊不清,将深陷泥淖、一动不动的杨过,看作了他与大嫂私通所生的儿子欧阳克。

想到身后紧追不舍的强悍敌人,李莫愁遏止住疏忽升起的杀戮之心,刀削玉肩微微一颤后,急忙纵身闪入了百余米外葱葱郁郁的桑林中。

嘶嘶声音响起,李莫愁既脆且柔的银铃声音就如伴奏妙乐,“老毒物,你从遥远西域一路追来,还不是一次次地将本姑娘追丢了吗?”随之而起的哧哧声,讥笑着名列五绝的欧阳锋,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

“啪!”

身子微微调整,穆念慈让杨过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怀中,似乎要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庆贺儿子成功打败了梦魔、完全清醒过来。

按照姐姐的旨意,杨家又要做新朝的开国功臣,杨次山一阵热血沸腾,心脏不争气地急剧跳动着,

看着欲言又止的弟弟,杨太后微微有点失望:将军终究只是将军,他们仅是战场上的英雄,在宫廷权利斗争中显得稚嫩了很多啊!

“爸爸,真是你啊?姑姑一直都在念叨你该到了呢?”一身淡青色道袍,挽着高鬟的小道姑,微显急色的娇俏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不可耐地将中年拉了进去,一手帮他轻弹身上雪花,一手急促地将院门关上了。

“啧啧,好主动的女人,好火热的激情,小过儿,你终于看见了,我这个大过儿没有欺负你的妈妈,我可是做了一件让寂寞的妈妈欲死欲仙的好事情……”

好一会儿的偃旗息鼓,穆念慈满脸红潮地凝视着自己的丈夫,嘤咛出声,“你这些年独自一人在外,肯定祸害了不好良家女子!”

羡慕之心刚一升起,木过就发现浑身电流也不甘寂寞地沸腾起来,急速向体外冲击着,恨不得挤破头颅、欣赏获得新生的美人。

长久以来划破空间的需要,让木过养成了注重观察身边环境的习惯,在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也正确认了身边女人的真正身份——穆念慈。

“老刘,你没事儿吧?”木槿一把抓住刘亮黑漆漆的双手,神情紧张地追问着。一双玲珑玉手,也迅速地帮刘亮擦拭掉肩膀、双掌上的黑灰。

哀怨幽幽的话语,包含着丝丝酸酸的醋意,木过面上露出笑容,“念慈,你吃醋了吗?”木过心中却充满了喜悦,得到穆念慈这样一个熟母的喜爱,如果自己回去之后,肯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