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熙,不要冲动啊,读者们的呐喊出现了,一个好好的校园爱情故事,结局长成这样能看吗……

美术社的入社途径其实是必须要考试的,在开学後一年级的选社时间公开甄选,二号救世主华丽现身,附带光晕的方予朝解释着插入我们的对话,妳们算是内定人选,徵求妳们同意後我就和纪老师呈报了。

叫我学妹——!

除了我和恬恬之外,参与这件事的人都是茗苑高中的学生,所以这阵子,忙翻天的高中生全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加紧鞭策课业去了。

……嗯。

最初撞见她和麦克笔学长告白时,我大概作梦都没想过,有这麽一天我们会变成这种关系。

没事的,再说那也不是妳的错,请抬起头来吧——怎麽感觉今天一直在安慰人,这实在不是我的专长……

很难以描述的感受,但那确实是他接到友人讯息後脑袋浮现出的第一句话。

我第一次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会考当天,我难忍紧张地进入考场时,学长透过手机跟我说的一段话。

我亲耳听见,我某部分理智正在崩毁中。

可是我觉得情书的内容也很有趣。她撑着颊说,撕开印满粉红色爱心的纸胶带。上次还看到一个把音乐课本上罗密欧和茱丽叶的对白抄下来的,也有写着自己是叶大雄然後她是对方那个朝思暮想的静香的例子。不过很遗憾地,她对一个爱偷窥女生洗澡的色鬼没兴趣。

最後,如果对方是和学长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我就……我就直接把学长拖来面对嘛!(他现在正在其它房间疗伤中)

我立刻想起这两个人是侄女和舅舅关系,开玩笑,我没那种破坏人家家庭的喜好!

话说学长,你和我的心声接轨越来越无缝了,真强大。

是言学弟提议的喔。

我几乎是想伸手把脸遮起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出来见人了……

陌生的嗓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我完全想不起来。

和恬恬一样,妳也不是校内生。她一语拆穿,失笑的说,『她』告诉过我,言麟身边跟了个凌梓国中的学妹,就是妳对吧。

再说,没人规定言麟不能用色铅笔啊!通常学画的人都是多方涉猎的。不知道什麽时候从方予朝手中抢去麦克风的恬恬,同样擅离职守,挂着笑容附上补充。她显然也没忘记自己是伪装高中生,有记得改掉对学长的称呼。

直接发号施令了,我再次亲身体会这个前辈的精明与果断。

我和恬恬身上的茗苑高中制服在昨天储备完毕,去附近的制服专卖店买的。最有风险的一点是我们没绣上学号(这是当然,我们可不想要有冒充任何校内生的嫌疑),所以只好祈祷不要有教职人员没事往女同学的胸部乱瞄。

然後又滑了几页,我目光一顿,看见一张他拍的未完成线稿。一张用铅笔构图的草稿。

母亲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我发誓,当我睁开眼,在浑身冷汗中蓦然惊醒的那一瞬间——

即使他不曾认识她。

——月光扑烁,他骑着脚踏车载我回家的背影。

出国——

只有短短几句话,底下引来众多回响。

你考得上我就考得上。

……大言是谁啊?

发文者:jean

骗人!你为什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我抹去一身冷汗,决定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进浴室整理仪容,把乱糟糟的头发重新梳成卷卷流苏般泻下。

——完成他来不及的心愿,给予她最完整的幸福。

学长你都读完了?

球池就是一个全都堆满彩色小球的教室,多的可以淹到你的脚踝。里面有溜滑梯,溜下来的时候会哗啦一声,冲进一堆球球中。

面没有镜子,因此他刚刚的所有动作我都看不见,只感觉的到(这才是最糟糕的地方)。

绕过巷口暗暗的公寓(也就是我家),言氏一家人回到家中,还带了我这个小跟班。

此刻呼啸而过的风声异常萧瑟。

现在为我们展开的是,简易探戈的指导过程——

我看我妈挺中意妳的,当乾女儿如何?他打趣的说。

听到馊主意这三个字,我忍不住笑出声音来。虽然有点太过热情,不过言妈妈真的是好人。

言妈妈忽然这麽说,露出我目前所见到最难以言喻的苦笑,和她阳光的面孔完全不相称。

那面孔再熟悉不过。

听听,这话对吗?

方予朝采取沉默是金。

噢。

嘴角抽了抽,我面无表情地说,妳确定妳不是活在毛泽东时代的大跃进政策?这步骤也跳太快,超英赶美都被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