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片乱糟糟,我对自己最大的期望是今天在这里处理好情绪,重新乐观振作,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以往。

应该说……

如果你问我我现在的想法为何,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一种非常糟糕的第六感——

……算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她,或者是他到底真身为何。

我学长。

一堆红红的大字。

妳母亲到了。麦克笔学长站在我身後说道。

奇怪,我好像没认真思考他为什会在客房里?

她学聪明了,猜到他并非认真提出这项要求。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高中数学之旅。

我记得老弟小时候也是长得很萌,长大之後就歪掉了。

接下来,他用毛巾敷了下我的头後,做了理发师最爱做的事情——涂一层东西在我的头发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句话是在说我,我怀疑这句话的祈求对象是一个幸(性)运(欲)女神……让我幸运的跟少女漫画的可爱女主角一样,享有各种命运安排的脸红福利,甚至唯恐我的单恋之路缺乏刺激感,预设好各种诱惑关卡挑战我纯洁的极限……

……还是乾脆叫他戴面具算了?

照片我要po上网了。

手脚并用蠕动了下身子,我的目光愣愣地停留在天空中,好像忘了我们争斗的目的。麦克笔学长没说话,没计较我把他压扁的事,只是也静静地仰望偌大苍穹。

无声地,他毅然将这抹身影牢牢地,烙印在脑海中。

不用了,就当第一次的见面礼吧。言妈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一脸不想收。

我就在脑袋中转着无聊的想法,直到他开始用双手梳整我的头发,夹起浏海处,用白白的药剂继续分批涂抹——涂的量让我怀疑那玩意不用钱,超多。

这让我有一种身处刑案现场的错觉。

我知道,我知道,少女轻掩笑呵呵的嘴巴,除了颜质人品之外,言学弟是以『贵圈整洁到令人不敢恭维』闻名的嘛,结果这反而让更多女孩对他死心塌地,真令人哭笑不得。

菜单送出去後,我聊胜於无地观察着店内的装潢,相当古典的风格。设计不是我的长项,所以身为门外汉的职责就是负责欣赏。

成功地让大家的紧张感更上一层楼。

我泡了热花草茶,拿去吧。

考前去看一次,有心灵上的加持喔。麦克笔学长眨眨眼,漏电漏得人心惊胆跳。

遗憾的是,我终究没这麽做。

对方难得如此配合。

原来是老妈补习班的学生,世界真小!

坐她旁边的麦克笔学长看起来犯了头疼。

我扶住额头,有一种被整却无从反驳的感觉,心好累啊。

这不公平啊啊啊啊……

还是最要好的那种。

那就麻烦你了。有状况直接打电话到楼下。老师略带歉意的苦笑,没办法,之後找时间再请你喝杯饮料。

石阶梯,我反射性的扶住扶手,一阵头晕脑胀使我站不稳身子。困难的眨了眨眼,我低下头,考虑起要不要发动形象崩毁程式,真的用爬的上楼梯……

准备继续画画,对方忽然眼珠一转,将千斤重的目光打在我身上,害得我顿时头皮发麻。

我晓得他不是在问我,有些惊讶地脱口而出。

画室里的老师就是我方才介绍的那一位,至於他的教学内容,从蜡笔丶色铅笔丶水彩之类的到压克力丶油画都有,再外加炭笔和水墨等等,各种素材包罗万象。年龄层则包含还没上小学的小小孩到成家立业的老大人,这麽一想,画画真是老少咸宜的优良活动。

我曾经觉得坐我斜前面的男生挺幽默。

方予朝没有立刻回答她。

……大言承受够多了,我想这是他最後保护自己的举动吧。他的语气有些缥缈,说是最後的自私也好,每个人不都有这样的本能?若是由他亲口说出,势必得看到叶禹熙伤心的模样。如果是我,便会选择让属於彼此的回忆停在完美的瞬间就好。

——是的,其实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做错什麽。

而且都尽力了。

欧恬恬偏着头想了想,发现对方的言论实在相当将心比心。

学长你交过女朋友吗?

她被自己吓到了。这个一闪而逝的念头就这样被说了出来,简直像没有经过大脑一样。

遗憾的是,国一生物教过,所有非反射行为都是经过大脑的。

……这表示她的大脑可能有荷尔蒙入侵。

问这种问题好像不太礼貌?他看了对方一眼,失笑的反问。

……抱歉。逾矩了,她发出无声的哀鸣。

简短的对话後,两人又回复一路上的的寂静,不是尴尬,只是自然而然都没有说话。

然而,女孩的心态却出现了变化。

对方回过头来给她的眼神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那个瞳孔中好像只塞的下她一个人的眼神,如此透彻却让人无法臆测他的心思。

闭上眼,那抹的凝视就出现在无光的黑暗中。

很微妙。

欧恬恬把脸颊贴上冰冷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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