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会一掌打烂我的乌鸦嘴。
嘿嘿嘿,要是这不是一支舞,而是一场货真价实的爱情就好啦。
五十步笑百步。他不客气的说。
我们两个相看两无言,这个姿势简直糟糕的要命。
言麟兴味盎然地打量着眼前与平日随意的风格迥异的少女。柔绿色的连身裙与她是天生一对,丝毫不需妆饰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娴静气质。
等等,可是学长说他家在留华路巷尾?这里明明是三个街区之外。
详细内容我记不太清楚,只有印象一些冷烫温烫什麽的专有名词,我在脑中简单做笔记,归纳出烫发前要确定头皮头发健健康康才能被火化……
心理折磨,你懂吗?
不太一样?
於是乎,不浪费吃饭前的这段时间,我搬出我的数学作业奋斗到了十二点半。时间一到,老妈许可後,我便骑着学生的必备代步工具,脚踏车,到了我们相约的店家。
用好听一点的说法是,我越来越清心寡欲了。
唉,总之,这首歌唯一戳中我的,就是今天是星期日。
我没听见那女孩说了甚麽,那根本不重要。我的头脑可能只剩一个功能——像一个大山谷,不断回响着那个句子。
妳有没有空?
毫无意义的抱怨了一阵,整理好行囊後,我和家人报备一声,骑了脚踏车出门。全家就在我家小巷出口的对面,很近。毋须几分钟的路程,我便泡入凉凉的冷气,挑了个舒服的位置放下包包。
像我自己在看电影的时候,偶尔会不适应有些外国人太过立体的面孔。不过学长虽然有点西方神韵,却完全不会有这种问题。
话说,学长你怎麽会来?我不解地问,我还以为他的出没点只固定在画室。
是谁要买抹茶蛋糕?她笑的好坏。
不好意思,她不小心跑出门找我。
逃命啊!
超浪漫的有没有。
虽然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说老师,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但是……
妳要欣赏几张吗?
内心闪过各种想法後,我保守地说。
禹熙,不好意思!楼梯间传来老师慌张地喊声,我忘记有转时段的学生,在楼上对吧!
禹熙,来了吗?喊声从楼上传来,老师一向忙得很,没空招呼我,画具在三楼了,妳直接上去,
现实就是如此,眼睁睁看着爱讲笑话的老师变成零幽默传教士,那真的是很可悲的一件事。
梳整刘海的过程中,他迟迟没有将我颚下的手移走,让我大气不敢喘一声——这时我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家伙做出这个动作,根本就是将我过程中的所有表情毫无遗漏收入眼底,一定包括我红红的脸。
我终於真相了,他的笑容是狐狸!
我居然一直以来都被那抹笑骗了……
我合理怀疑他对我的颈部触碰不是巧合!
还来不及赌气,他就结束了手边的最後一道程序,放下梳子,然後——用手撑住我的背,弯下身子。
重心完全放在他手上的我一阵惊慌,对方把我的头枕在他的肩膀,采取高跪姿,用手扶住我瘫软的背部。
我丶我超想把自己撑起来……可是没力气。
天啊,叶禹熙,快动啊……!妳居然也有这麽逊的一天!对不起自己祖宗十八代!
真可爱,我梳得太舒服了吗?对方戏谑的声音近在耳畔,好近,太近了……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抽动,好想摀住脸。
四叶草这样我很难上最後的护发霜喔。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给我反省!
我自己来!力气一瞬间回复,我恼怒的坐起身。
他一个挑眉,指了指一瓶白色罐子,我飞快的抹遍整颗头。
开玩笑,要是真的让他动手,天知道还要被吃多少豆腐!讲起来还真是悲哀,我居然现在才发现他的真面目……
什麽不准动小熙半根毛,妈妈,有人欺负妳女儿啦……
这样就可以了,麦克笔学长恢复原本的神色,把吹风机和一些瓶瓶罐罐归位,妳先离开没关系。
我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凭什麽我心跳还在疯狂奔驰中,他就可以神色自若的一副什麽都没发生!
这不公平!
最後,他还是什麽都没表示,我只好丢下护发霜,悻悻然地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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