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顺知道她在说笑,有意配合的说道:“晓梅姐说我偷了什么。”

“好姐姐,妹妹向你讨饶了,大不了以后我多备点雪白的馒头给大川哥。总不能让你的两个馒头给咬了去。”王晓梅抿嘴笑了起来。

明顺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一个劲的摇头想阻止,却被晓梅一把勾住脖子,嘴便贴了上去,舌头一口就被吸了过去,恨不得整个含在嘴里。明顺的裤带被很快的解开,一只小手就把滚烫的铁杵握住。

“哈哈哈,明顺你是不是被那帮娘们给吓着了啊。”王晓梅捧腹大笑了起来。

乡下女人就是这样,你跟她们讲政策、讲文化都白说,她们在意的是孩子、饭桌、床上的事,平时村里开会,都男人在场,也轮不到她们说话,今天是她们的场地,讲的都是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话就渐渐多了起来。

明顺给她说的羞恼,嘴里说道:“让你老来欺负我,也要让你尝尝厉害。”双手作势要抓她胸脯,那知道王晓梅反挺着胸脯往前凑,嘴里说:“来啊,来啊,看你有没有这贼胆。”明顺一愣,待要真抓的时候,她却一扭腰到了门口,探过头轻声说道:“想的美你,昨天给你,你不稀罕,现在你到猖狂了,等有时间再收拾你。哼”,

一旁的王晓梅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低声喝道:“慌什么,快说话。”

明顺犹豫了下关好门,脱了鞋爬上床,坐在王晓梅的身边,双手在她背上揉了起来,王晓梅给他这么一揉,只觉得浑身发软,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不禁的哼了起来,说道:“对了明顺你是双河村人吧。”明顺嗯了一声。

“哎呦,我倒忘了,我们这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嘛。这小王也是的,怎么不让你瞧瞧啊。”

随着晓梅急促的呼吸声,一开一合的河蚌吐出珍珠,一条亮晶晶的水线从蚌口流出,沿着丰满的双股勾缝间汇集在床单上,印出好大一块记号。

明顺进去打开灯一看,地方还算干净,光线也可以,手术床、还有一些放在消毒水里的器械,纱布、脚架。

明顺说道:“一定,到了营山村安排下来,等你放假就接你过去玩,还有你一个人在这里要时刻保持警惕,晚上睡觉记得要把门锁紧,也千万不要出去应酬知道吗?”

明顺在隔壁看的义愤填膺,呼的站起,一阵天旋地转又跌倒在床,觉得浑身乏力,随即又想到:杨景荣是镇长,在这片山沟里有着绝对的权威,可以说这里,他杨景荣说句话比县里的领导都管用。如果得罪了他,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还谈什么施展抱负。再说自己是周蓓蕾什么人,凭什么插手呢?

周蓓蕾本是不愿,但是耐不住玉梅热情就跟着去了玉梅家的屋里,明顺正待跟进房间,玉梅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姐妹俩聊些贴己话,你跟进来干什么,”说完门一关把明顺给晾在外面。

玉梅转过身把明顺的头按在胸脯上,叹了口气道:“明顺你很好,是嫂子的不是,是嫂子心眼小。”

到了晚上半夜,明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跟猫爪似的,透过窗子看向隔壁玉梅家,玉梅家黑漆漆的什么情况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再也按耐不住,下了床轻手轻脚的走向玉梅家,心里即激动又害怕。

玉梅苦笑了说:“你现在说的嘴甜,等哪天嫂子年老色衰了,恐怕你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我命苦,男人死的早,现在又碰上你这个冤家。”说着哽咽了起来。

杨明顺被抓着命根,手足无措,玉梅就抓过他的手牵进了自己松开的裤内,迫不及待的将明顺的手按在那早已泥泞、滑湿的两片肉缝里来回搓着,玉梅扭着圆滚的屁股,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吸的往外直冒水,滑唧唧的流到了明顺的手上,玉梅急切的在他耳边呻吟道:“快插进去,快,啊不是一根,二根都插进去,深一点,对,在重一点,快,快哦!哦!”

玉梅不仅人长的漂亮,种地也是一把好手,家里的几亩地给她弄的紧紧有条。大根在世的时候,村里的人对大根说:“大根啊,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找了个这么能干又漂亮的媳妇。”大根听后只是傻笑。村里的男人都对他嫉妒的要死。

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窗外一阵水声吵醒,他起身从窗外看去,一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月光下,周蓓蕾正身无寸缕的站在院角的井边冲洗着身体。

明顺在旁边插嘴说道:“玉秀嫂子你别瞎说,没有的事。”

“哼你们男人都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刚才我这妹子可是给你戳漏了底了,你看看裤子都湿了。”玉秀转过催促道:“快说,快说,再不说我就使挠痒了。”

王晓梅别过头不在理她,玉秀嘿嘿笑了两声,拿起鸡毛在她脚下挠开了,晓梅这下可受罪了,又哭又笑着骂道:“你这个贼婆娘,休想我再说这羞人的话,痒死我也不说了。”

玉秀挠了一会,只听到她笑骂,就停了手说道:“不说是吧,我这还有手段,还是你平时对付我的,现在我还给你。”说完叫明顺往旁边让让,然后伸手猛的就将王晓梅本已松垮的裤子往下一拉,顿时两片白嫩肥大的磨盘就露了出来。

明顺看的目瞪口呆,身体里的如同那快要爆发的火山。玉秀带着诱惑的眼神说道:“俊郎中,你要不要看看这白嫩嫩的两瓣肉中间是什么光景啊。”说完就用手轻轻掰开俩片肥臀。

一道涓流分割桃林,两边分植着稀疏的水草,明顺只觉大脑一热,一股热流顺着鼻梁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