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蓓蕾哭的更大声了在明顺的怀里瑟瑟发抖:“明顺哥,我害怕,你带我走吧,你干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样想着,明顺静了下来贴着木板,忽然一丝若有如无的呻吟传进他的耳朵,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痛苦、兴奋,像一股原始的冲动因关压不住从身体里缓缓溢出。声音越来越大,低沉悠远,穿透了木板回荡在整个宿舍内。

周蓓蕾给明顺喊的一愣,心头立刻感到委屈,心想自己放弃了城里的优渥跟着他一路到这穷山沟沟,偏偏他跟块木头一样,对自己的情意不理不睬的,现在他倒好跟着别的女人欺负自己。越想越难过,眼泪就扑哧扑哧的掉了下来,但是又不想被玉梅看轻,就抬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倔强的说:“杨明顺你干嘛凶我,我吃不吃是我的自由,你们管的着吗?杨明顺你就可着劲的欺负我吧。”

玉梅晓得了其中的缘由,不由的心里也泛起酸来,古往今来没有那个女人不吃醋的,她唬着脸,也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刚才出门的时候,大门关了没有。”

玉梅心想:那到底是那样。到底是城里人,面浅,什么事放心里头不说出来,那有我们山里人爽快。遂就不在提这事了,把周蓓蕾拉到身边坐下说:“妹子啊,我是越看越喜欢你,你看这水灵,我们大山里就见不到这样的人物。”

玉梅越说越露骨,从她男人死后,压抑在身体里的情感,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

玉梅开心的笑了,眼睛像一轮弯月,她抓住明顺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两个饱满的上,感觉到手在发抖,就说:“明顺,想不想女人?”

山娃急了起来:“我都十五了,不小了,在说,在说我下面已经有毛了,不信你看。”

等县里来人走后,杨景荣揉着他的酒糟鼻,微醺的对他们说:“今天很晚了,先把你们安顿下来,工作的事我们明天再说。”然后就带着他们到了政府大楼的后面的一个小院,里面有两间宿舍,两个人就被安排住了下来。

王晓梅点了点他的脑袋说道:“你呀,真是白长了一张俊俏的脸了,榆木的脑袋,不开窍。”明顺给她说的吭不了声,尴尬的坐在一旁。

王晓梅眼睛转了转,忽然笑开了说道:“走,去隔壁看看,早前镇里就把东西送过来了,你看看是不是符合条件。”说完抓着明顺的手,推开了隔壁的门。

明顺进去打开灯一看,地方还算干净,光线也可以,手术床、还有一些放在消毒水里的器械,纱布、脚架。

王晓梅不知道该怎么操作这些东西,就叫明顺教她,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抬的都和胸平了,王晓梅到底是一个女人,这个时候也不由的脸红起来,啐道:“真个不要脸了,要摆这么个淫荡的姿势。”

明顺看的心里一荡,心里不禁想到:以后村里的小媳妇们就都会摆着这样的姿势,将下面私隐的地方一一呈现自己面前。想到这里,下面的小弟弟突突的跳了两下,不打招呼的活跃了起来。

晓梅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出了明顺的尴尬,吃吃的笑了起来,明顺给瞧的老大的不自在,王晓梅就说:“我把这里的东西整理一下,你去隔壁在看一下资料,弄好了我叫你过来。咳,没有实践过是有些不靠谱。”

明顺对照着图解,心中默算着每一个步骤,只觉的头大如斗,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将军被拉到战场指挥战斗。

正在恍惚间,隔壁王晓梅喊道:“大学生你过来看下,这样行不行。”

明顺站起来推开门一看,浑身的血液就涌上了脑门,浑身发颤,原来就见王晓梅躺在手术床上,腰部下面光溜溜的,双腿叉开,两片肉乎乎的半圆上面河蚌微微开阖着对着自己,明顺拔腿就想溜。

晓梅在后面喊道:“你给我站住,跑什么跑啊,你不是说你没有实践过嘛,你就拿我做个实验,熟悉一下,免的给那些小媳妇弄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再说我是妇女主任要起带头作用,你不要有思想负担,先给我把节育环给上了。”

明顺还是不敢,站在哪里手足无措,刚才想是一回事,现在面对了脑袋真是一团浆糊,胯下的兄弟也不安份的竖了起来。晓梅看他这样着急的说:“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又少不了一块肉,放心的安好了,出不了事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顺也不好退缩了,咬咬牙去洗了手,戴上手套,把器械都准备好,又把步骤墨记一遍,然后就在那个长着郁郁葱葱的要命的玩意面前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