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顺说:“我关了呀。”

玉梅意味深长的看着眼明顺,心想:什么同事,哪有把女同事直接给带回家的,而且这姑娘也愿意跟来,还叫我嫂子。于是就说:“明顺啊,你给嫂子说实话,周家妹子是不是你女朋友。”

一念至此,玉梅再无犹豫,脱下衣裤,翻身跨在明顺身上,扶正他的尘根,对准自己两个半圆之间的泉眼坐了下去。

玉梅拉起杨明顺的手走到远处的长草处,两个人蹲了下来,杨明顺还惊悚刚才看到的一幕,那白花花的屁股在他脑袋里转来转去的,现在看着玉梅嫂子的玲珑的身体,眼睛里多了一些野性的东西,玉梅那双迷人的眼睛带着看着明顺,轻轻的说:“明顺,你喜欢嫂子么?”

杨明顺听了大笑了起来,周蓓蕾在他身后直掐他的腰部,杨明顺说:“好了,山娃你不要跟来了,哥要回家看地去了,你回家吧。”

今天是县里组织部的几个科长带着他和另一个被分配下来的女孩到明山镇,车上看着周围的岩石绝壁,山冈巨树,他心绪难平。转头看见同来的女孩也是一脸的憧憬和期待。他不禁苦笑了下,这个女孩在党校培训学习的时候就认识了,叫周蓓蕾,是城里人,父母都是学者教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也愿意到明山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山里艰苦的生活可不是这个娇滴滴的女孩能够想到的。

这时明顺在旁边听的心头起拧,不客气的说:“你什么意思啊,嫂子好心招待吃饭,你干嘛吼来吼去的。”

周蓓蕾给明顺喊的一愣,心头立刻感到委屈,心想自己放弃了城里的优渥跟着他一路到这穷山沟沟,偏偏他跟块木头一样,对自己的情意不理不睬的,现在他倒好跟着别的女人欺负自己。越想越难过,眼泪就扑哧扑哧的掉了下来,但是又不想被玉梅看轻,就抬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倔强的说:“杨明顺你干嘛凶我,我吃不吃是我的自由,你们管的着吗?杨明顺你就可着劲的欺负我吧。”

看着她倔强、任性的眼神,眼泪如珍珠般的颗颗跌落,明顺有点不知所措,心想:我也没这么着啊,怎么就哭了呢?他伸手扶着周蓓蕾纤弱颤抖的肩膀说道:“哎呀,别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你要是没胃口就别吃了。”

那知道不说还好,说完周蓓蕾哭的更凶了。这时玉梅从旁边推开明顺瞪了他一眼说:“你呀简直就是一个浑人,周家妹子多惹人怜爱的一个可人儿,就你舍得凶人家。”说着搂过周蓓蕾安慰道:“妹子别理这个浑人,过来跟嫂子说会话。”

周蓓蕾本是不愿,但是耐不住玉梅热情就跟着去了玉梅家的屋里,明顺正待跟进房间,玉梅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姐妹俩聊些贴己话,你跟进来干什么,”说完门一关把明顺给晾在外面。

过了一会,两个人再出来的时候,都是喜笑颜开,周蓓蕾的脸颊贴着红晕,表情羞涩,紧贴着玉梅低着头不敢看明顺,明顺心里纳闷:刚才还不对付的人,才一会功夫就又好了。

吃过饭,玉梅把两个人送到村口,对着明顺说:“明顺,以后可不准在凶蓓蕾了,人家孤身一人来咱门穷山沟沟,你要照顾人家点,知道吗?”

明顺喏喏的答应了,玉梅和周蓓蕾说了一会,两个人才往镇里走,路上明顺倒是想问她玉梅说了什么,但是一路上被周蓓蕾那羞涩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那欲拒还迎的神情,扭捏的小女人的神态,明顺一肚子话又咽了回去。

之后几天明顺带着周蓓蕾成天往村里跑,倒也无事,不过每天晚上明顺都被隔壁的周蓓蕾折磨的睡不着觉,什么事呢?原来从双河村哪天回来以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就在明顺熄灯刚准备睡觉的时候,隔壁就传来了周蓓蕾洗澡的声音,原本这个宿舍是一个通间,后来被镇长请人用几块木头拼凑起来做了格挡,隔音什么的都不用说了,就是这边哼一声那边都能听到。

明顺睡在床上心里不停的打鼓,隔壁哗哗的水声和拍打皮肤的声音对明顺来说是一种煎熬,脑中不断闪现那晚井边如玉一般的丰满身材,和那裂开的肥臀中间的一蓬黑色。明顺听的心烦意乱,仿佛胯下顶着帐篷的不是小弟弟,而是一个金刚肉钻,随时要把肉缝钻透。

明顺迅速的趴向木板格挡,只要贴着缝看过去,就能重现那晚的玉体,可是心里又在挣扎:杨明顺啊杨明顺,好歹你也是一个堂堂大学生,现在竟然沦落到偷窥女人洗澡,搞的自己欲火焚身,真真是可笑至极。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迷糊着过了几天,又不好跟周蓓蕾明说,反倒是周蓓蕾看着明顺憔悴的模样心下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