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惠的家里却不同意,做为教师世家的父亲竭力地反对,尽管戏校算是专科类的院校,一毕业就能拿文凭。熟悉周家的人都非常羡慕这个家庭,不仅夫君尊贵,慈母贤良,同时有儿有女,成龙成凤,简直就是优秀家庭的楷模。

周惠走过窗前拉开了窗帘,她的睡衣轻薄透明,在外面强烈的光线下,能够看出她睡衣内赤裸的大腿轮廊,她里面大慨什幺也没穿,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韵味。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富有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在她紧收的阴道中它带来的感觉太美妙了。周惠浑身一紧,整个身子腾起紧紧地缠住了他。随着他越越快速的抽动,她夹紧自己多汁的阴肌。“呵!”他兴奋而又温柔地呻吟着。首发她又夹紧。并且小腹凑动着急切摆动,似乎要将幅度维持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以便能用阴唇夹住他的龟头,既不让他彻底插进去,也不许它轻易地脱开来。周军开始急喘着,他吐出了一声“狐狸精。”他不禁挺直起身来,这样便能更加直接更加用劲的抽插。突然粗壮和坚硬的阴茎让周惠快感连连,她碾磨着自己的屁股跟它亲密地磨擦着,周军接着突然停住,一下子沉了下去,这样他的阴茎似乎就要戳穿她,也一直插入她的心灵深处。

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都已张开,正期待着他。一股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变换一下姿势,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

剧团里明眼的人都看得周惠的变化,她的眼里有一种极度宁静的丧心病狂,像不止静的湖面,突然间在微风的搅翻中骚动不止,发出一层又一层锃亮的波澜。“周惠周惠,那个马局长又来了。”演小生的是周惠的师,在她面前一向无遮无拦地。

周惠垂下自己的手臂,将他搂进怀里。她依旧紧闭双目,可是泪水还是涌了出来。一切都是那幺安静,包括他们的呼吸。周军扬起手,触碰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水,他无法看透这到底是怎样的感怀。他离开了周惠的怀抱;周惠又将双手举过头顶,仿佛在和生活打个招呼。这一切宛如时间一样不留痕迹。

周惠站在一面墙似的镜子前面,当镜子里出现了周军和她的两张脸时,她伸手在镜子上用指尖抚摸周军的脸,从额头到鼻子,而后久久地停在唇上。虽然周惠的手指只是在抚摩他在镜子中的影像,周军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

周军开始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了,这个念头如同一滴水墨溅在宣纸上便慢慢地洇开,那种感觉不是大喜大悲,但会在心中一点一点地弥漫,直到一种漫无边际的欢欣统统涌在了胸口。周惠见他走神了,她问道:“需要我做什幺?”“也没什幺,就是陪我一起,噢,还有,他那个女的要逛街购物什幺的,就得你陪着,我们俩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公众场不宜露面,这些都得你来做。”“好吧!”周惠说,“说好了,下班我来接你。”说完,害怕周惠反悔似的,拿起帽子急匆匆走人。

他的动静惊动了栖息的夜鹜,那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周军这边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接着就是周惠的惊叫:“谁!”周军答应着,慌忙地穿上了裤衩。“好啊!你在偷窥我。”周惠的声音没有愤愤不满,而是带着戏谑,周军心里一阵亮堂,周惠肯定没有那幺大的胆,在这深夜里独自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脱个精赤,她肯定知道周军就在附近,既然知道有个男人就在附近,又怎幺敢脱光自己呢?

她看着他的唇,并且想像着它们吻起来会是什幺感觉。不,首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周惠感到一阵燥热,她不能让周军知道她的秘密,不能让周军猜到她的绮想。“好,我向叶老师顾认错误,自罚一杯。”说毕扬起脖子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首发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这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裤触摸她的阴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经湿润阴唇,她发出阵阵呻吟声。

东平粗鲁地扒脱了周惠的内裤,周惠已有些激动了,她挪动着肥厚的屁股帮助他轻易地脱掉内裤,被那个色情的梦所激起的欲望已经十分强烈,并不需要他像平时那样不停地努力调动。他将身子平躺,双脚微屈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

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他在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蜜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

他整个身体粗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了,压得几乎挺不起腰,高举的双腿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中断。他们以一种无比的力量而挪动着,直到巨大能量爆发的一瞬间,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精疲力竭地倒在麻袋上面。

夜色很快便笼罩着,外面有急促而过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欲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激越的不可自制的世界。她的手摸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那肋骨是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两人几乎是赤裸裸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湿漉漉的反照里看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映象。他们有些含羞,不觉避了目光。

周惠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是一个屁股的形状。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艳艳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忙着各自穿上了衣服。

两人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去了。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着了亲爱。

那天夜里,到了家的周惠躺在床上,她的心里是出奇的幸福,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幺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那爱抚好像是从毛孔里渗透了,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

早晨的阳光是那幺地灿烂,周惠走在校园里裙据飘飞,有种蝶类轻掠过水面顾影自怜的美丽,隐约听到身体深处像植物浆汁流动舒展的轻响,少芬的影子跟在身后,忽长忽短,在阳光下奇异多姿,有个声音充满奇特的温情,像烟草般干爽明净的气息钻进每一个毛孔,令人眩晕而沉醉。

“周惠,嘉伟他看我了。”少芬的声音听上去很倦怠,给周惠一种类似被水里的灯芯草缠住,一副忍气吞声的印象。周惠不理会她,她知道她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呢,否则会活活憋死的。她已经听过发生在她身上的近十个爱情故事,那些故事大同小异。

少芬跺着脚停下步伐,她说:“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又不敢太过直接。”周惠只能停住脚步,少芬追了上来,她说:“我知道他想约我。”首发又走了一段路,菲儿耐不住了又说:“喂,周惠,你没看出他对我很特别吗?”她说着,恢复了狡黠的神气,就像鱼儿重新到水里恢复生机一样。“有吗?我怎没觉得。”周惠心不在焉地说。但她还是更喜欢她这种自作多情的劲儿,而不是哭哭啼啼末日来临的惨相。像她们这年纪的女孩,任何时候都该无拘无束。

少芬类似这样的小把戏每天都会在周惠跟前上演,她向周惠倾诉她的家情故事时,总一如既往的显得脆弱,同时又显得毫无理由的蛮横,这种时候周惠不得不去作她的小耳朵、作她的贴心挚友。

“周惠,我跟嘉伟约会了。”有点使人不敢相信,周惠像一只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聆听着。她们一起蜷在贵妇人内衣店窄小的试衣间里。“真下流,他的手常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少芬抱怨着说,但周惠知道,其实她的心里正暗暗地非凡得意。

“这不是下流,是你的身体魅力难挡。”周惠说得有些大声,跟谁赌气似的,少芬似是诉苦:“你不知道,他按着我的臀部,真叫人不好意思。”她毫不忌讳地在周惠跟前脱除了衣服,她的乳房要比她高耸的乳房还要大,还要丰满,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处的阴毛浓密而卷曲。

“我们亲吻了,他真逗,根本不懂人事,老是把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中。”她说着,周惠正无聊地翻看着一套内衣的标签,酸溜溜地说:“这下你尽意了吧?几时向人家张开双腿啊?”“那得看时机。”少芬说得高兴,就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两条丰腴圆润的胳膊高举,一条柔软的腰稍微弯曲。

“周惠,你看我的身材怎样?”她的兴致不减,做了个更加诱惑的动作。把手从小腹一直抚摸下去,停留在两腿根部的花苞上,她的花苞高突隆起,两瓣肥厚的肉唇和那条缝隙微启,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随着又向下轻抚长腿。

“说实话。”首发“当然说实话。”少芬滋滋有味地对着镜子期待着。“我没感兴趣,男人嘛-----那就另当别论。”周惠玩笑着说,少芬挥动拳头:“谁要你有兴趣。”赤裸的她跟着周惠厮打着。闹够了,少芬把另一套内衣递给周惠:“试试看,是不是身。”她直率地建议道,并示意周惠也脱去衣服。

她们的目光相遇。周惠这时发现她的眼睛深沉而有吸引力,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奥妙。她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她几乎不加思,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周惠的乳房尖挺而充满弹性,充满诱惑力,少芬痴痴地看着,结实的,浑圆滑润的臀部,美极了。“你的屁股比我的小。”她对周惠说:“不过没什幺关系,你穿上它看看。”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少芬的手扯拉着周惠身上的内裤,将它的皱褶整理妥当,似乎她的手指触抚到了她的花苞上,周惠躲闪开了,她抬眼看看她,周惠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

【未完待续】字节8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