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拉着她的手往下,摸到一大团柔软的东西,他按着她的小手盖上去揉捏几下,刚刚好能把它包在掌心里,沉甸甸的,还能感觉到里面两个小圆蛋蛋在手指间滑动,她手上不由一紧,抓得用力了点。

说完见乔念还是磨磨蹭蹭欲言又止,陈妄火气上来,声音都高了一度,怒道:“你他妈都冻成狗了我能对你感兴趣,大不了你锁好门,你有必要这么防我吗!?”

“嗯,抱歉!谢谢你的衣服,我不冷的,跑步10分钟就到家了,我常常跑,锻炼身体呢,高先生再见!”

半晌他拿起丢在床角的手机拨号,“刘姨,帮我找两个人来打扫一下我这里,嗯,全部清理一遍……那个,我床单不用换,别碰我床。”

可是每当把对象换成乔念,想象她的身子,想她在他手下颤抖,想她躺在他身下高潮,他觉得他太可以了。

“你不喜欢我碰你?可是我喜欢,你不喜欢我吗?”

谁叫小姑娘的奶子这么嫩这么软,玩上手了就停不下来。

乔念一惊,伸手迅速按上去,猛得按住陈妄放肆作乱的双手,同时也把男生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他又是什么品味?

说到挨教训,傻兔子更加紧张,说话结巴起来,陈妄听着好笑,抬手想去揪她的脸。

“藏什么藏,她都看到了,让她看个够。”

她刚才那一阵乱抓,现在回想起来,有几下好像掏到了他的胯,抓没抓到鸟不太确定,但是她听见他闷闷的哼了两声。

难不成这么一会就吓哭了?心理素质够差劲的,听点有颜色的就哭兮兮。

就在几个人错愕对视的时候,安静下来的室内荡起一连串急促又破碎的呻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把高亢的女声搅得娇媚又放荡。

长大以后的陈妄,总是变着法子带头欺负她。

当初处得好的同学朋友没了,她在学校的处境也艰难起来,班会选举时,一众同学推选她当劳动委员,就因为她干这个最擅长,名副其实,尽其所长!

对于这个,乔念倒是欣然接受,并不觉得有多委屈难堪,班里都是些娇气包,也没人愿意干劳动委,说出去多没面子的事。

她无所谓,陈妄却很讨厌她这样子,每周末的大扫除,其他同学偷懒把大部分任务推给她,她在班里忙前忙后时,他总会阴沉着脸砸门出去。

乔念有时也会想,这会不会就是他讨厌她的点,上不了台面的身份和阶层?

她和他之间的差距和鸿沟,自始至终就是天差地别不可逾越。

其实也不需要太久,只要等高中最后这一年过完,他俩就不会再绑在一个学校里,大学里各奔东西,他们会背离彼此,顺着各自的人生轨迹前行奔跑,渐行渐远,再也没有交集。

毫无疑问,陈妄会成为更加耀眼夺目的钻石,而她,不过是这社会上庸庸碌碌的底层工蚁罢了。

以前心底埋着的隐秘暗恋,连同他们以前一起长大的那些快乐时光,早已经被她收了起来,再没机会见光。

全都被她封存在心底,成为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乔念相信,很多年以后,这份年少悸动,是可以被时间长河磨平棱角,最终消弥于无痕。

只是陈妄对她,好像变了,他变得和从前很像,却也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