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没了声音。她以为他被骗过了,或是根本懒得理会她。可忽然间,一双健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入炽热的胸膛之中。

“不!不是的!”贝莉叶惊声辩驳:“我们……”

阿克尔一愣。他忽想起阿兹塞尔对他说过的话——“这些都是神的旨意。神在以他的方式,运作着这个世界。而以我们人类短暂的一生,永远也无法窥到他的意图。”

“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孩子。”两人到她面前时,她开口。

“她也许不是人类,但是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她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们的性命!她还在我的队伍之中,就是我的同伴,我对她的信任,胜过对你们所有人!我会跟她去见那个该死的女王,而你们既然只会嚷着回去,那就滚回双子堡去吧!”

他……他说……

“一只鸟而已。没什么好怕的。”阿克尔说,想要走开,没想到贝莉叶抓住了他的衣袖。

她从没见过阿克尔这样的人。他强大,坚定,言出必行。他全力保护着身边的人,即使并不喜欢他们。虽然他看来严厉,脾气暴躁,可是他好温暖,好温暖……好像发着光。而她,是只丑陋的飞蛾,不由自主被他的光芒吸引,想去靠近,去更近一些的看他,却又害怕着,自惭形秽着。

贝莉叶犹豫一下,慢慢点头。

瞬间,莱纳也变了脸色:“不可能!自两百年前的巫师叛乱之后,禁忌之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邪恶的法术已经被消灭了!”

从来没人见过会使用弓箭的活尸,所有人都惊呆了。而阿克尔大喊:“不要停!跑!”

“我可以不吃这些,”她说:“我能在路上找到东西吃……”

没人敢接话。阿克尔大步走到库拉斯面前,在他的怒目逼视下,库拉斯全身冒汗,眼神躲避,手中的行囊被阿克尔一把夺了过去。

他知道,那是阿兹塞尔。站在那里,阿兹塞尔就能一直看着他们走入森林。

这回答,与他的表情,一下将莱蒂拉入现实之中。温柔的假象被打碎了。

她横下心,除下身上的衣物,只留下裹到膝盖之上的长靴。她赤裸的躯体极美,线条修长柔韧,细腰长腿,胸部不大,却挺实饱满。她走过来,从后面将莱蒂抱起,随着莱蒂急促的呻吟,阿克尔的肉茎被抽离,大量被塞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落在地毯上。

她们是亲姐妹,极有默契,柔软的红唇左右吸吮巨茎,你吞我吐,湿舌裹缠,好像在含着他的接吻,很快,巨大肉柱被她们舔的湿漉漉的。阿克尔俯视着眼下的淫靡,两名美女给他口交的快感侵入他的神经,他的呼吸开始绵长不稳,带动健壮的胸腹不断起伏。

“让女人进入荒原?”莱斯特愣愣的接话:“团长在想什么?”

阿兹赛尔究竟要干什么?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高大却姿态散漫的年轻人。他衣着随便,简直能说是寒酸。然而在那简陋的布料上滑动着的线条与阴影,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腰腹,两只强健的手臂袒露出来,肌肉鼓胀,皮肤上汗水闪亮,泛出健康的古铜色泽。他看起来的确很强,但是同样的,他也非常年轻,看来只有二十出头,这样的年龄,作为一名见习战士,都太稚嫩了些。

“不可能的……就算再强,人类也只是人类,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男人结巴着质疑。

阿兹赛尔虽被称为神之右手,但是他不是神。常年凶险的战斗已经极大的耗损了他的身体。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因为他是人类的精神支柱,但是他清楚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于是他开始踏寻大陆,寻找一个能承担起他威望和力量的人,继续为人类战斗。

那时,血色高地还不叫这个名字。团长亚伯兰希望在那里建立起一个中转地,称为立剑营。之后的数日,物资经由骑士们辛苦开辟的道路源源不断运送到这里,将营地建造起来。战士们可以暂且休息了。就在这时,每个夜晚,当我一个人时,那个女人就会出现在我身边。

我很害怕,刀剑的驱赶或言语的斥骂对她都毫无效果。她对我说很多我不懂的话,直到今天,她的很多话仍让我毫无头绪。我唯一听懂的是,她说我是神选中的人,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我开始时不相信她的疯话,可是她一天又一天的出现,不停地说服我,蛊惑我,终于,我被她说动了。当时我想,如果她在骗我,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我失去性命;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能得到所向披靡的力量,并用这强大的力量对抗黑之噬!

于是,在进入荒原的第七十七个夜晚,我终于答应了她。我违反了骑士团的纪律,擅自脱队,跟着她到了她荒野的木屋中。而她,拿出了这只箱子。”

说到这里,阿兹赛尔顿了一下,他闭上眼睛,仿佛被什么痛苦刺入了心扉。阿克尔见他沉默许久,低声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试炼吗?”

“是的,我的孩子。”阿兹赛尔叹息着说:“进入荒原并活着回来不是真正的考验。真正的试炼,比起那个,要可怕千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