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才不是project。

你就没别招了?

这一切,都因为俊濠对向苑表白了。

似乎是习惯了点,她只是咬咬牙低哼一声,便接受了他的全部。

他臂弯强而有力,抱起她时不费吹灰之力,教她心底不知怎的飘了一下,双腿交缠在他腰间,暗自品味他腹前一排纍纍结实的肌肉。抱着他脖子,俊朗脸庞就揽在眼前两寸、气味熟悉却带来全新的悸动,她腿心又淌下暖流了。

她把剩一半的酒瓶随手放一旁,两手往后撑在身后,腿间风光顿时再无遮蔽,黝黑之后隐若的一小线鲜红,惹人侵犯。

她胸腔仍在嚎啕大哭过后的虚软,脑里重复又重复地播放今晚各个零碎的片段:marcus得意的笑容、一杯救赎的jagerbomb……还有消散在厕格上空的情色吐纳。

她的初吻、贞处都已挽回不了,但第一次在她体内射,怎可能在公厕中?

我待会她有没有出事好了。他揉着锁骨下方被她打的位置,与她互相瞪矋。

外阴高潮就好?里面呢?他低声追问。

向韵眼眶又发热,泪水滑下乾涩的脸颊,流进田艺远指缝。

田艺远不动声息地看着她脸上表情渐变失措。

你这是职场性骚扰。她指出,他听了吃吃笑两声才道:怎了,调班不是有话跟我说?向韵全身一震,忸怩挣扎:那……那个……是……是有话的……

嘿——!向韵垮了脸。

他一个膝盖卡进她两腿之间,用身体压住不许她挣脱。舌头随即大胆探进她口内搅弄一番,她胸怀酥麻一阵,未几就放弃挣扎了。

湿冷的t恤黏附在她的皮肤上,被他急不及待的掀起来,冷得她在他怀内缩身打颤。

有了前天的经验,她也用舌头与他交缠,一口气呵他口中,又吸回,头脑不住地升温。田艺远贪婪地吸吮她舌尖,在浴室内弄出啵啵吻声,回响不绝。再摸摸她冰凉的皮肤,他不动声息搆住莲蓬头开关的手把勾起来,水便哗啦地淋落二人身上。

刚开的水总是冷,向韵尖叫一声转身避开,反被他从后抱住亲吻耳背:很快就暖了。手掌偷到她身前,抓捏一团牛奶冻搓搓揉揉。

你找死!水温变暖后,她气得打他一下。见她终于解冻重生,他也笑了: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敢再耍我试试!

下次和你洗澡会记得的了。

谁说有下次——谁说过要跟你洗嗓!她脸刷的红了,推他一把:出去!

都进来了,别扫兴嘛。他一手塞入她胸罩内,把沉甸甸的粉团托托、抓抓又捏捏,使它在掌心玩弄下变形。

被他抓得气来气喘,心里旖旎飘摇,她便放弃自我,任他上下其手了。

干嘛上他家?他语气很有怪责的成份。

拼模型。她有点心虚。

他解下胸罩随手丢一旁,一对白兔在眼前蹦跳两下,樱红的乳晕也晃得人眼花繚乱。她羞赧地双手抱胸遮掩,反被他乘机挑开了贴身牛仔裤头的钮釦,一手插入内裤之中摸到了温热的浓雾。他趋身吻她下顎,手在裤中柔柔抓摸叫她嗯嗯微嚶。

怎不借伞?

借了……嗯……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不想借。想起在俊濠家逃跑时多狼狈,她鼻子也酸了。他的吻突兀地打住,抬头狐疑看她:你……打算做什么……

田艺远很宝贝自己的书本、游戏,从不外借;唯一只敢借向韵,因为肯定她会状况原好地如期归还。那她说不知什么时候能还的意思是……

他脸上的隐忧叫她困惑,想一会才恍然大悟,没好气笑笑:我要自寻短见,最后还会来找你?

像最后的晚餐?他松一口气狡黠笑道:吃了不用当色鬼。

她提手操着莲蓬头就往他脸上淋以作惩处,他只是带笑拨开了她的手,没太介意。

但调好莲蓬头,她才见他发尖已淌着水,水流沿他清晰的轮廓在眉角、下巴滴滴落下,流入湿得半透明的上衣领下,稳约地透露肤色。

前天醉眼朦胧,没看清他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成积;现浴室灯火通明,她才发现这副肉体是如何紧实诱人。

宽大的胸肌微微隆起,深红的乳晕在湿漉的t恤下透视可见,虽不见腹肌的线条,但t恤黏在他腹部,显露了六片分明的肉色,叫她直想摸摸看。动人的还有胁下的腹外斜肌,练的那么明显,衣服下的人鱼线肯定是两道深坑。

她不敢大模斯样地看,但目光飘忽地频频偷窥,脸颊烫热无比。

她鬼祟却又掩饰不住贪婪之态使田艺远暗喜:想看清楚便脱呀。

谁说要看!她脸色倏地爆红。

但两手还是不争气的按在他结实的小腹前,让指尖探进t恤底下,逐寸往上推。十指沿途抚过起伏坚硬的肌群,将t恤推过他头顶脱下了。久经锻练的肌肉即使放松着,仍刻画着柔和的线条,引导水珠流动,有如精雕细琢的希腊雕像,随每个动作细微坟动,散发雄纠纠的魅力。

向韵两眼发直,不自觉已把t恤捏得皱巴巴的,就差嘴里未流口水。

诚实+没经验=变态痴汉?

好啦,卵巢冷静!田艺远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把t恤抢过来丢在浴室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失态,双手掩脸避开引诱。

怎么,肤浅吗?他却温柔地扣下她双手不让她遮脸。

她记起自己说俊濠外形有深度,再次瞥瞥田艺远上身一眼,不禁细细点头:……肤浅毙了。他笑笑,把她手放自己身上鼓励她多摸,又继续拉下她裤头拉链。

贴身裤里里外外都淹湿了,黏在皮肤上拽也拽不下,只能往外翻,像剥香蕉皮一样褪下。

以后不许穿这么难脱的衣物。他抱怨。

他毫不迟疑也把内裤脱下了,露出稍为修短过的浓密黑丛,向韵满脸难堪: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也不用你脱。见他无甚表情不作声,她解释道:放下他以前,我不会再找他。

所以借伞就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了。

不见就不会想吗?什么逻辑。他不悦。

想也不会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