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波丽酱一直以来都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但是不管如何,都要量力而行。”引子的手下移,转为抚摸着波丽的脸颊,后者的面色依旧不太好,因为之前失血太多而导致她的面容呈现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活下来最重要了,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答应我好吗?”

“虽然说你的事情我有错在先,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杰诺斯果断拒绝。

杰诺斯快步走回,然后轻手将她扶起,低眸望着她,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解和责怪:“你的伤还没好,这样贸然行动会导致伤口裂开的。”

“我不是小孩,而且你也没比我大多少,还有,你身体情况不允许你做剧烈的运动。”轰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但考虑到波丽身体的情况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来以防她体力不支而扯到伤口,她的鲁莽他现在在深刻感悟到。

而他脸上他的唇都能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小手所带来的异样触感。

看着她咕噜咕噜地喝着水,样子急切又带了些憨态,这可和她平时总是强调的成熟“大姐姐”的风格可一点也搭不上边。而波丽总是有意无意地拉开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且也时不时地来回重复她比他年长的事实,这对于轰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话题。

作者:我在床上等你!

糟透了。

“你,你有喜欢的男人了?”那么,她是要抛弃他们的家庭了吗?

此刻他们正在客厅里坐着,电视上刚好播放着昨日敌人来袭的片段,嗑瓜子的波丽看到了自己入镜后显得有些烦躁,不耐地吐槽起摄影师来:“明明够狼狈了,还把人家那么糟糕的一面放到电视上。”

即便要与父亲对抗。

“那、那怎么好意思啊。”波丽推了推轰的肩,不好意思地笑着。

“谢谢,少年,你可真厉害啊,那种像是艺术品的冰雕也是你做的?”波丽笑着,说完以后,礼貌性地想要把手抽回,然而就在她想撤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放,她微微皱眉,看着人家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明白他内心在想什么。

看着突然挡在了两人之间的冰柱,两人皆是一愣,同时朝源头望过去,便看到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半红半白发色的少年正向这边走来,而他那双清灰异色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波丽。

而一方面她也庆幸自己的幸运,能在这种时候遇到对的人。

“在刚刚你去买东西的时候,我思考了很久。”波丽顿了顿,下意识收回了手,有些焦虑地攥紧了手,而后又松了手,无奈一笑,“总感觉像那样和大家无法沟通的自己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呢,大概正是因为如此那个男人才不喜欢我的吧?”

波丽振作精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握拳,势头很足,为自己加了把油。

对于波丽这种极度的社恐群症的表现,引子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也只能期望之后多带着波丽出来逛逛再一点点的消退她这种害怕的心理了。

修文

“我叫做绿谷出久……还有,雀斑少年……?”出久眼里有着闪避,波丽的称呼还真是特别。出久望着不断逼近的波丽,那张精致的脸不断放大神采却丝毫不减,而波丽对她的晶晶亮攻势毫无所觉。

“哦,好的。诶~!?”听到波丽居然救了自己的母亲并且要在自己家住下后,出久惊讶地张大嘴,看着波丽,而后脸又红透了,果然他很不适应和女孩子交往啊。

等等啊!既然这个人能够自保的话她刚才还傻乎乎地冲过来是要多傻啊喂!

波丽一点也不喜欢又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她的注意力必须很集中才行,总感觉街上的人对她都有敌意,她是不怕死,但她不想死在暴徒手里,要死也要死得愉快一些,这是波丽人生中唯一的信条。

下一章女主房子又坏了,杰诺斯会不会让她和他们一起住呢?

波丽突然来了干劲,这是很久以前她从来没有过的。她以前都是得过且过,然而现在不一样,她有了喜欢的人,那么她就必须要拯救深陷于困境的那个她所喜欢的人。

闻言,波丽握着筷子的手一紧,险些把筷子捏碎。她咬咬牙,心中更是感到不快。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怎么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这种话啊?真是失礼啊!

啊!她要的美好形象啊!!全都没了啊……

“等等,师傅没有欺负我——”杰诺斯想解释,然而却看到埼玉摇了摇头。

埼玉忍不住吐槽,明明刚才他是强调了不交代打斗场景的,杰诺斯还是选择性遗忘了啊。

想到波丽一个人,甚至没穿衣服,就这么在那个复杂的地方待着,怎么想都很不安全。

再见了,她的第二段恋爱,又失败了啊。

【是否要接受?】

再一次认命地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于是,也就出现了波丽在穿梭浓烟中并且三番两次地出现在怪物面前、展开双臂一副英勇赴死的雄伟壮观场面,甚至她还因为自己的不屈不挠的精神而感动着。

她不断咳嗽着,只能依靠自己的耳朵听到的那巨大的轰鸣声来判断怪物的所在方位。以往她自杀以前都会有所顾虑,但这次她满脑子里都是想找到那怪物,导致她根本无暇分神去思考别的东西。

是不是真的死了以后,就会开始新的人生呢?她是不是该想想这第101次自杀行动了?那是当然的吧,毕竟她100次都尝试过了啊。

波丽一副颓废的样子,她揉揉自己那卷卷的粉色头发:“唔,房租,我男朋友……”

外头,波丽眨巴着大眼看着还站在玄关处的轰,面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并不意外他会来这里。

“身体,好些了吗?”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的嗓音也一如既往的平淡。

说完,他便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波丽,注意到她今日穿得有些单薄,但好在盖了条毯子,也便心安了些。

“托你的福,我好得很。”波丽摊摊手,打了个哈欠整个身子下滑,然后缩进沙发里,满足地蹭了蹭,而她做完这些,这才没好气地又道,“几天没见,你这个人看上去还是那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