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这次躲不开,再躲就要到地上了,他捏住乔姝的胳膊,不让她再靠近,拉过她手腕,诊起脉来,乔姝却黏黏糊糊地不配合,直往他身上贴。

又绕了几绕,人声终于逐渐鼎沸起来,烛火也繁盛起来,乔姝乖乖走在他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仍然挡不住那些身上散发着凶戾气息的男人们投来的露骨目光,不过他们的目光在触及到前方温淮不疾不徐的身影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纷纷低头,充满敬意的叫喊声,“二当家的”、“二当家”“二哥”此起彼伏,温淮都一一笑着回应,他能叫得出每个人的名字,而这些人被叫出名字后,无不露出欣喜的笑容。

“毕竟,原身只是个深闺小姐嘛……”v305的安慰苍白无力。

外面摆好了膳,沈微言在外间似乎在跟女儿说些什么,她忍不住微笑,刚想下床,却感觉小穴里塞着什么东西,戳得她低喘了一声。

“你刚叫我什么。”他把着肉棒,垂眼似有似无地在她唇上戳弄,把她的红唇上也染上了一些亮晶晶的淫液,面上神情却是淡淡的。

“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

世界二私情

次日,李氏带着几位侯府小姐以及二房媳妇,在周承嗣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出了门,梵音寺在京郊,他们要回来也是晚上了,白天侯爷和府上少爷们自然都有差事在身,不在府里,正经主子竟然只剩下了乔姝。乔姝没有李氏压着,又没有表少爷这个隐患,深感轻松,悠闲地吃了午膳,在玉竹的陪同下走了几圈消消食,便躺在榻上,拿着书看起来。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即使,他不叫我父亲,身为伯父,我也能好好教导他,你放心……”余话消失在了乔姝的抽噎中,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胸口,他感觉胸口弥漫上了一种陌生的情绪,似酸楚,似心疼。

沈微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禁吃味地狠狠顶了她两下:“浪货,当着夫君的面挨肏,是不是很兴奋。”

“我……拔出来了……嗯……”

玉竹回来便看到三少奶奶脸颊晕红,拥着被子轻轻喘息,见她过来,只让她稍后亲自把床收拾了。又看见三少奶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上好的玉笔摆件,饶是她之前服侍在沈兴言身边,见惯了好玉,也没见过如此通透的。不过,看到这笔上面隐隐的水迹,鼻端隐隐又传来她从前惯常在沈兴言房中闻到的气味,玉竹的脸也红了,不敢再深想下去。

乔姝只感觉屁股上先是一痛,随后就泛起痒意,她小穴里竟愈发空虚起来。

“水这般多。”他直接舔上了那颗小豆子,一手握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拨弄着滑腻的花瓣。

“我有什么法子呢。”她打断他,“我什么都没有,女人在后宅,靠的无非是子女和夫君的宠爱,我的夫君要没了,若连子女也没有,婆母又那般厌憎我,纵然占着这个三少奶奶的位子,又有什么意义。夫人有句话说的不错,若有子女,我也算有所依了。”

半晌,李氏眼圈微红地被沉微言扶了出来,她怨毒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李姨娘,对众人说:“先散了吧,兴儿明日便会醒,乔氏留下。”

就在他以为乔姝不会开口的时候,她却动了动,望向那清隽的眉眼:“夫人命我,今晚与三少爷圆房。”

不过是梦。

弟弟的房中事,他终是不好,也没资格插手,当初提点一句,已是极限。

话音未落,乔姝就端着一碗清粥并着一点小菜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请沉兴言用膳。李氏占了最靠近床边的位置,她只能俯身喂他,乔姝今日穿了檀色的抹胸,鸦青色衫,外罩半透明藕色褙子,素净端庄,抹胸把乳儿遮得严严实实,胸口那一抹白腻却显得极为晃眼。

古代的亵裤是开档的!

迷迷糊糊之间,沉微言好像又回到了傍晚的场景。

“无妨,大哥慢走。”她福身行礼,那种香味似乎又飘了过来。

眼含厌恶地看了看乔姝,见她生的出色,不由得想果然是狐媚子,也不叫起,淡淡地说:“兴儿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要是守不住,就直接家去吧。”

沈微言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身上的嫁衣并不名贵,甚至相对于侯府来说,有一些寒酸,但身形袅娜,蒙着盖头都把三分的嫁衣穿出了十分。她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从袖中伸出了一点指尖攥着红绸,嫩生生宛若笋尖。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回府后,听得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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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侯府春深一湖春色快穿,np,h樾音|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下身却先起了反应,硬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