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道理,御医可说了,太后娘娘身子骨还是虚,须得仔细将养。”女子浅笑嫣然,搀起成太后另一侧身子。

宇文序恍若未闻,旋卷丝带四下挑弄,不肯遂她心意。

美目流转,南婉青撞上成太后急切发白的面容。

宇文序下了肩舆,也不看一眼接引的宫人,径自回过身,半抬手,五指舒张。

芸豆雪白,红豆鲜艳,两面切口齐整,圆圆胖胖煞是可爱。宇文序拈起一块,送去南婉青唇边:“不过这芸豆卷粉质细腻,想是过了石磨,比寻常绵软……”

素手指向郁娘怀中泛黄的书册,尾端两指留了半分长的指甲,行动间无端凛厉。

“陛下且好好收着,日后赏赐中宫或是什么嫔妃婕妤的,定会叁拜九叩感念天家恩泽。”南婉青道,“我不稀罕。”

玉指纤纤,美人蹙着眉,掰开紧箍细腕的五指,虽是徒劳,面容决绝且认真。

由于个人原因不能稳定更新,很对不起在坑底蹲到腿麻以及被推荐榜单骗进来的小天使。

水晶帘隔开一片朦胧,帘外月白釉凤尾尊歪着一枝并蒂莲,疏疏点缀几柄小荷叶,帘内叁五人围着案几,只听“嗬”一声惊叹,众人皆道:“娘娘好手气,今夜已是第叁个‘卢采’!”

南婉青仰头亲上宇文序双唇,一触即离:“改成‘向之自有颜如玉,向之自有黄金屋’。”

宇文序微微侧身,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滚入白玉床榻。

长发柔顺,一圈一圈滑落女子纤指,涓涓溪流般淌过薄茧覆盖的手掌,大有转瞬即逝之态,宇文序不由合拢掌心,仍是挽不住,空余一捧清凉的酥痒。

宣室殿烛火摇曳,寂然无声。

“这符我画了几百遭,怎会出错?”

“向之,你何时与这妖女……”汪沛舟蓦地止住,换了另一套说辞,“如何与贵妃娘娘……行此苟且之事,有悖伦常!”

昨日寒光闪烁,白继禺握上沉良坤手腕,刀尖直指南婉青心口,南婉青冷眼看去,不闪不避。

“今日包了叁鲜饺子,阿姆还做了你最爱吃的炙羊肉。”枣红食盒摆上案桌,藤紫身影背对宇文序,摆开一桌子菜,“你在军中点校一整日,饿坏了罢?”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彭正兴缓过神来,不敢多言,连连叩首认罪。

铃音清越,一步一步逼近鸾帐。

东楚奢靡,楚王得贵妃南氏,大兴土木,镶金饰玉,修建瑶台相赠,取天女下凡之美意,使得民不堪命。宇文序执掌大宝第一年,便将这劳民伤财的瑶台简改作内廷藏,南婉青也迁去昭阳殿。

南婉青自是不肯放过他,又疑心宇文序两回猜中是偷看的缘故,也松开衣襟,解下内里的水色如意肚兜,往宇文序头上盖去。

“大热天的,辛苦崔总管跑一趟。”郁娘接过内府局小太监递来的赏赐单子,又是一句奉承。

南婉青腾地起身,气得不轻:“宇文序要换就换宣室殿的,动我昭阳殿的东西作甚!”

“绣屏上那只白猫不好,模样太过凶悍。”宇文序埋首于南婉青颈侧,话音低沉,佳人乌发缠香,他不由深吸几口。

美人扬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宇文序不知缘由,捞起紧拽衣袖不松的小手,十指相扣,又贴回南婉青身侧:“这是怎么了?”

朱唇含上宇文序耳垂,温热湿黏,合齿浅浅一咬。

“最惦记吃你……”

模模糊糊,暧昧不清。

——若有什么惦记的吃食,尽管让渔歌传唤下去。

她在答他的话。

几个时辰前,山亭桂树,二人倚栏交颈,宇文序仍堵着地方不肯出来,南婉青浑身无力,只觉腹下饱胀,全无胃口,便有了出尔反尔的心思。

舌尖舔弄喉结,左左右右,轻轻重重,搅得原本气息平和的人粗了声音。

“撑得很,不去了……”猫儿叫春一样的娇气。

大掌箍筋纤腰,宇文序胯下猛地一顶,似要将囊袋也挤入幽谷之中。花心混了多少淫水阳精,本就撑得鼓鼓囊囊,而今又深入一截,直逼得人喘不过气。

男子手掌零星几处薄茧,轻轻按揉隆起的小腹。

“撑了?”

南婉青不答,哼哼唧唧,铁了心闹得宇文序应允。

宇文序咬上怀中人细嫩的肩颈,龙首又喷出一股阳精。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