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青迟迟抬眸,视线落于紧扣的手腕,毫不在意宇文序作何神色。

瞬间我成了只撩不负责的渣男……

偏生这时候规矩。

“尚在战时,我若彻夜不归难免动摇军心。”宇文序解开南婉青手臂,眼见玉体不着寸缕,红痕遍布,尤以前胸腰腿为多,不由羞赧,连忙扯过薄被,将南婉青裹得蚕蛹一般。

翡翠珠帘珊瑚帐,装点满室春色,花红柳绿。

一瓣槐花悠悠飘落指尖。

今日昭阳殿请见还未到,宇文序已宣了德妃侍寝。

随随近日修为停滞,一人一狐几番探讨,想是南婉青身上运化阳精的符咒失了效用。此符画于南婉青小腹,十七年间,助随随脱离山穷水尽处,距羽化飞升仅有一步之遥。

宇文序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只抬起手为南婉青拢上衣襟。

宇文序过意不去:“我自己来便好。”

背着光,宇文序看不真切,只听女子声音分外熟悉,似曾相识。

“连日苦夏,总没有胃口,并非底下人不尽心的缘故。”宇文序一身玄色团龙圆领袍,腰束玉革带,右颈侧两枚南珠衣扣,莹润洁白,越发衬得面目清俊,身姿挺拔。

“昨夜宇文序本该去皇后宫中,为何让他过来?”小脚一跃落地,不曾发出半点声响,“你是不是在吃醋?”

帝后相敬如宾,堪称天下夫妇楷模。

“不对——”

“奴婢今日就是被拖出去斩了,活剐叁千刀,也要先胡了这局!”渔歌拔腿追上,二人在殿中转圈绕柱,你追我赶,看得沉璧与一众宫人笑弯了腰。

“启禀娘娘,陛下嫌那白猫儿的屏风不好,差人换了一扇新的。”沉璧说着便侧开身,南婉青抬眼望去,寝殿正中,十余个宫人围着屏风修整摆弄,趣味盎然的《狸奴扑蝶图》变成了大气磅礴的《旭日江山图》,一轮红日高悬,仿佛催着她莫要贪睡。

永巷内有宫人巡逻报时,过一更则击一声梆子,叁声即为叁更,此时各宫落锁,不得走动。

细胳膊细腿的蚊子力气,叁两下被宇文序制住,另一手紧扣下颌,硬生生掰回正脸,四目相对。

眸中滔天怒火,一忍再忍。

“陛下连日不见想是厌烦了,恰好我也腻得很。不如趁早丢开手,好聚好散,各自乐各自的去。”南婉青火上浇油,“放开!”

嘶啦一声脆响,宇文序扯下南婉青胸前的梨花诃子,唯余轻透纱衣,两点嫣红俏生生挺立。

“打算同谁乐去?”大掌覆上椒乳,隔着纱衣研磨乳尖,正一圈逆一圈,全无章法,任凭心情,布料擦过乳晕,又酥又麻。

南婉青压下喉间痒意,不甘示弱:“横竖不是你,放开……”

“不是我?”五指张开上下揉搓,指缝偶尔经行中心一点圆硬,狠力夹紧,美人腰肢瘫软,止不住战栗,宇文序沉声问道,“是谁?”

谁人使得面色红,化作一滩春水软。

南婉青双唇紧抿,死活不愿唤一句“向之”讨饶。

手掌探入亵裤,熟门熟路抵上花谷口。阴核隐于重重花瓣,两指挑开缝隙,搅动粘稠水声,宇文序左右摩挲,轻柔如羽。

旋即并指一掐。

“嗯——”春潮涌动,软肉吞吐,淌出一手阴精,南婉青杏眼迷蒙,不觉溢出呻吟,已然失了魂魄,脚尖也绷得死紧。

“放手,放开……”口中不忘喃喃。

宇文序气闷,只手解下革带,扶出早已胀大的龙根,径直往幽谷捅去。

甬道久旷,如何经得起这般蛮撞,才入了不到一半,艰涩难行,身下人泪眼婆娑,高一声低一声地嚷疼。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慢下身来逗她,亲亲乳儿,咬咬耳垂,直到红唇轻启,软软地唤“向之进来”。

此刻只想让她记着疼,今后再不敢提及离宫之事。

腰上蓄力,顶开层层软肉,不容抗拒地一送到底。

龙首嵌入宫口,南婉青一声闷哼,仍是咬紧牙关,眼角淌下两行清泪,犹如芙蓉含露,好不可怜。

“是谁?”

谁人使得娇声起,潜龙直入牡丹心。

宇文序岂肯罢休。

南婉青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出去……”

答非所问,不肯示弱。

宇文序失了耐性,多日未行房中事,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按捺得住,何况还存了让南婉青长长记性的心思。

一手抓牢腕子,一手将两条玉腿勾上臂弯,穴口大开,阳物抵着花心研磨,磨出好些水儿,南婉青未得意趣,宇文序便抽开身,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胯下一阵猛送,皮肉冲撞,噗噗作响。

粉墙烛影明灭,案上荷叶灯盛了半碗灯油,左右晃荡。

衣襟散落,袒露两团丰盈,顶上朱果无人看顾,只随着宇文序挺动上下乱颤,红得落寞。

宁可咬碎一口银牙,南婉青偏不低头,呜呜嘤嘤,哭得梨花带雨,下身千百种滋味混杂,辨不出几分难熬,几分舒爽。

多年共枕,身下人何处禁不起逗弄,宇文序怎会不知。大操大干几十下,便寻去那一处软肉,气沉丹田,狠狠一顶。

南婉青周身一激灵,花穴哆哆嗦嗦喷出大股蜜液,绞得宇文序四肢发软,快感自交合处噼里啪啦窜上头顶。

从前他总有忌惮,生怕南婉青受不住,留了叁四分余地,今夜纵情驰骋,少有的称心尽兴。

龙首认准关要,一下又一下,擦过软肉再戳弄花心,宇文序乐在其中,欲仙欲死,管不得身下人浑身失力,哭得有进气没出气。

荷叶灯咣当倾倒,泼洒一片淡黄。

南婉青头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