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似展现占有欲的话让连日来一直阴晴不定的宋奕总算展露一个笑容,让不由自主偷看他的女孩们都露出了姨母笑。

温沁虽然不是众人里面最小的,但是因为嘴甜又会随和,已经成功变成团宠。即使是之前对她有点嫌弃的前队友娜娜和小忙最近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毕竟是比赛,选最想擅长的可以更好展示自己,选最想挑战的可以突破自己。

一杯酒下肚温沁已经开始上头,眼前似乎出现重影,让她脑子一片晕乎乎的。

虽然西风居已经出名到不需要名人打广告,这么大手笔包下整个西风居只是为了请人吃饭,可不少见。

宋奕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勉强让自己还能保持一丝丝的理智。

温沁毫不犹豫,非常绝情的泼冷水:“不记得。你要回忆你就在这边好好回忆了,抱歉我很困,我先回去睡觉了。建议你自己做梦会来得比较实际一点。”

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天下的男人都是自大的。每次傅修禹那个男人不就是这样被她征服的服服帖帖吗?只要他一要质问自己关于诬陷温沁的事情,米莹莹就摆出这副小意温柔的模样。

害她白高兴一场!温沁撅噘嘴,有些不满。

雕塑似乎很有年头,不仅黑漆漆的,上面还被什么东西腐蚀了,温沁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门道。

洗漱过后她和宋奕一起从房间出来,恰好和从同一间房里出来的季飞扬、秦司明碰上。尽管已经知道这两人之间关系非同寻常,季飞扬还是心痛不已,有种自己养大的白菜被拱了的感觉。

太性感了吧。小姑娘咽了咽口水,然后小脸被男人捞起来。他很自然地把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摸摸她光洁的脑门贴心地问:“身体很难受吗?”

说到这个,宋奕低低地笑:“你嘴上说沁沁是你的师傅,可是你对她一点也不了解,你有这个资格质问我吗?”

唯有季飞扬,只见他原本冲天的头发此刻已经是服服帖帖贴在脑门上,俊脸上满是水珠,顺着他优越的下颌线滴落到湿透的衬衫上。

私人订制的百万高级护肤品和手工订做的私服,上万块的手机壳,几十万打底的手链项链耳钉,连手机用的防尘塞都是镶钻的!

富婆仰首挺胸,钱的事情,最好搞定了!

公演采取直播的方向,网友们将和现场的观众一同观看本次公演,她们抵达后台的候场室后,直播已经开始。

温沁身体都快站不直,哪里还能翻跟头?

等齐雨旋和长青一起被温沁拉着练习的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两个好像都上当了?

沁沁除了她还有谁呢?

“宿舍应该不能养猫,你就每天这么散养?”毕竟不是单人间,现在也是在节目录制的时间,温沁想养猫显然是不能放在宿舍的。

虽然有些人也很嫉妒,但对于刚才的事情,更多人是持着看好戏的心态。好嘛,好戏也没看到,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

宋奕的摄像机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万分庆幸自己来当这个摄影师。

被扔在后面还来不及反应的宋奕,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内心在哭泣。

巧合的是,米莹莹她们公司正是下午第一组表演的选手,温沁正襟危坐,投入表演之中。

宋奕也是同样僵硬,不过他反应的比温沁快。

更惨的还是那个为首的男人,只见方才还是一副霸道总裁模样的男人此刻头顶正扣着一个铁盆,有几根青菜从他的俊脸上滑落,顺着他昂贵的高级定制西装,慢慢往下滑,最后掉落在地上。

直播……直播?直播!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这样骂助理完全没有说服力。她赶紧站直,板着脸不说话。

所以听见有人竟然鄙视自己赔不起,她可就不服气了。

呜呜呜。帅帅的会做奶茶的小哥哥,要和他告别了。

是团里每个人的代表徽章,上面印有她们的q版全身像,温沁自从没有演出后这个徽章就神秘消失,没想到今天还会遇见这个。

穿着藕色连衣短裙的女孩,拿着一块布细细的擦拭着神龛,神情专注而认真。

里面甚至还写了,在多久的时间内争取让她上一线杂志封面,签约大牌代言之类的。

即使是温沁这样的富婆,在没有人牵引或者是直接砸钱的情况下,这些东西都不是那么好获得的。

而他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都写在合同承诺里面,不知道是自信还是空口承诺。温沁相信是前者,但是她还有疑问:“你……你不是摄影师,之前还卖奶茶吗?怎么……怎么看上去好像很厉害?”

说到这个,宋奕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兴趣使然,体验生活而已。”

这个逼装的好!温沁简直忍不住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那你真的是干什么的?你不拿出点本事,我怎么相信你真的能做好经纪人这个职务?”温沁嘴上犀利,实际上已经在找笔准备签合同了。

干啥呀,在书里面那么牛批哄哄,能把米莹莹随意打倒的反派要给她当经纪人,还不是嘴上说说,合同都拿出来了,她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即使是没有这些前提条件,温沁也愿意答应他。

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宋奕不会伤害他。他的身上有种莫名的令人心安的东西在吸引着她。

然而男人对于女孩的问题似乎很有解答的兴趣,他微微低头,微醺的呼吸喷薄在她嫩生生的小脸上,“你想知道吗?”

男人的俊脸放大在眼前,温沁差点失去抵抗能力,结结巴巴地说:“知道……知道什么?”

薄唇一张一合,低哑撩人的声音在女孩的耳旁响起:“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额……算了吧。

温沁忽然怂了,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这就不用告诉我了。”

她低头继续找笔,试图用这种方法转移自己注意力。在找笔的期间她还在不停嘟囔着:“我看你这个合同是要卖身给我,诶,工资呢?好像没有看见工资?”

终于在抽屉的一角找到一根黑色水笔,温沁拿起笔准备修改一下合同,“我看这个工资得加上,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是吧。”

她刚准备写上,却被男人按住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