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唤他哥哥,而是如一个女人般唤了他的名字,江临渊。

江羡鱼心跳加速,借着姿势的遮挡轻轻捏了捏江太太的手。

脸颊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江太太拍着她的手柔声道:“如今大了就是这点不好,学着那些名门淑女一口一个阿姨太太的叫,哪里有姨母听着亲近?”

作:摊手,今天没有小剧场。

江临渊察觉到她的抗拒,心情复杂,却在听清她的话时,本能生出一股怒意:“你哪里都别想去。”

他道:“阿鱼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江临渊就那么看着她,直至抽完一根烟,这才随手将烟头摁灭,听见她已经变调的惨叫,温柔地说道:

江临渊勾起嘴角:“江羡鱼,你死定了。”

他面色阴郁,一只脚踩在方明黎的手背上,慢慢施力辗轧,听见她发出凄惨的叫声,方才吐了口浊气:“给我好好招待方小姐。”

这才推门而入。

悠扬的乐声响起,江羡鱼轻巧的转了个身,裙纱飞扬,随着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舞池中央。

“舍妹无状,惊扰了林医生,请不要介意。”江临渊微微冲他欠身,风度翩翩。

嘴上气势压不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翻身从床上往下跳,试图摆脱他的威势。

她的眼睛朦胧失焦,看上去像是在梦呓。

他反应倒快,却依然被江临渊听到了那不该从他嘴里唤出的名字:阿鱼。

谢云亭只得应了,虽笃定自己不会在人前如此亲密称呼,但两人独处时,难免忍不住借此拉近心房。

此刻她偏着头,微微松垮的领口便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线条优美的肩膀轮廓。

言下之意,倒是他不肯让着江羡鱼咯。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要过于严厉。我听别的太太说起来,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是会有些叛逆情绪,他们管这个叫……叫个性!”江太太笑道。

云城,江家老宅。

若要征服一个男人,光靠着纯洁的灵魂是剥不掉他的军装的,唯有以色相诱、以情动之,方能引他主动解开皮带……

no1:雷点太多排不过来,作话一定要看!

她此言一出,便见始终如铜墙铁壁的江临渊脸上有了一道裂缝。

他沉默不语,不得不说,江太太戳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担忧——

他唯一顾忌的,是江羡鱼没有他所想的那样爱着他。

但他转而又想到她眼眸中千丝万缕的情绪,他隐隐明白那不是单纯的兄妹情,可究竟是否与情爱有关,是否如他一样沉迷而不可自拔,他竟不能确定。

“她会跟我一样的。”他沉声道,“母亲,她这辈子绝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你、你难道已经……”江太太惊骇的看着他。

江临渊也不瞒她:“尚不曾。”

他心中惋惜:若不是被人打断,她如今必定已经是他的人,届时父亲就算暴怒,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江太太不知他心中犹在惋惜,她只是更为心疼江羡鱼,想起方才被撞破时那一脸的惊惶无助,她只觉自己头痛欲裂。

楼上,江羡鱼听着下面传来的动静逐渐消失,心知此事告一段落,等到大帅归来,那时才是真正的难题。

但这难题她却不打算面对,她思量着那最后百分之二十的任务进度条,看来只需要再推上一把,任务就能完成了。

而她要在大帅归来前,完成任务走人。

午膳时,江临渊端着一碗粥出现在房门前。

江羡鱼垂下眼睑:看他这做派,显然是已经无所顾忌了。

“饿了吗。”他走上前,在她床沿坐下,见她微微别开脸也浑不在意,一边慢悠悠搅动着营养粥,一边道,“张嘴。”

他低头吹了吹,一勺汤汁递到她唇边。

她将脸彻底扭到一边,抗拒的姿态十分明显。

江临渊竟也不动怒,只将勺子又递了递,一双眼直直盯住她,手上端的极稳。

江羡鱼只觉他视线滚烫的吓人,被盯住片刻,整个面颊都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她终于忍无可忍,蹙眉道:“我不想吃。”

汤匙在她唇边纹丝不动,他声音轻柔:“阿鱼,听话。”

她抖了抖肩,有些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眼中含着警惕:“你又想怎样?”

果真是先前被他吓坏了……

江临渊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将汤匙送进了自己口中,然后放下碗,把她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