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一被江雨凝放到地上就欢快奔向它一进门就紧盯不放的矮簇紫蝴蝶兰。
“我们还有事,告辞。”
景湛神色难明。
景文帝闻言,一把抽出张公公手中的拂尘,怒指太子鼻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景文帝听到来自平民百姓诚心的赞美,心满意足地抚了抚胡须,女子也乖巧点头。
“老子没点茶点,滚开!别耽误老子大事!”一道浑厚粗犷的呵斥声从房间里传来。
“我不会有事的啦。”江雨凝安慰他。
☆、计划开始啦
“哪有?”江雨凝故作气鼓鼓的,“回门那日我都已经向你坦白,昨日那只是在演戏故意让楚清听到而已,阿湛为何不信我?”
可下一秒……
哇!从背后看还是那么好看呀,盘靓条顺。秦淮要是试试红色衣服岂不是也让万千粉丝惊叹,实在是又喜庆又有少年感哪!
为了防止是自己看错,景湛提灯将这张纸反复看了四遍,边边角角他都仔细检查好几遍,最终才确定没有错字漏字,这些话也没有什么歧义。
“以后再跟着孤,孤就要将你丢出去。”景湛威胁它。
实际上是,他今日午睡时梦到江雨凝向他哭诉说她在澈王府过得不好,景湛甚至打她骂她。他醒来的时候心还在发疼,就急匆匆赶到了澈王府,可没想到正好看到他们在拉拉扯扯,更没想到现实和梦境完全相反,景湛竟然这么宠爱江雨凝。
眼看离太子越来越近,身后的景湛还是没有跟来的动静,江雨凝顿住了脚步,却不料,太子突然上前一步。
景湛不为所动,继续说:“只有他死了我才能早日解脱出来。”
“是吗?王爷王妃的感情很好吗?”楚清一边低头扫地,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就在太子登基第二日,楚清一刀捅向他,可是后来才发现是误会,太子和温家灭门之事并无关联。于是,两人像所有甜宠文一样开启了幸福的生活。
静瑶大惊失色,一副为侍卫打抱不平的样子:“你们为了包庇静和,竟然将他的舌头割断了!”
“啪”的一声,静瑶的右手狠狠落在他脸上,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他抚上你肩膀时。”此时还不是拆穿她的时候。
月朗风清,四周挂满了花灯,映得江雨凝姣好的脸颊更加白里透红,娇俏可人。
“父皇我有错吗?只不过是想让皇嫂展示一下她出色的才艺!是想帮皇嫂证明她能配得上皇兄罢了!”静瑶装委屈开始哭诉。
景湛不搭话,拂下她可能粘有猫毛的手。
闻言,江雨凝兴致冲冲拿着纸笔,拉他从暗间穿过客堂,来到了明轩阁凉亭下。
……
“免礼。”太子扫了她一眼,她依旧扮的留有络腮胡的小个人男人,问她,“前日给你的药用了吗?”
唇角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热,景湛面容冷凝坐起身,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暗沉,语调生硬:“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叫你起来喝药。”江雨凝起身,前往放置汤药碗的八仙桌。
耳边传来了细细的说话声,景湛闻声举步走去。
今日,镇国大将军申远杨从岭南讨伐叛匪归来,腿部负伤,景湛前去探望。
他立刻闪躲,一把钳制住江雨凝拿匕首的胳膊,反握她的手背致使匕刃朝她捅去。
景湛面色骤冷,正要推开她,外面传来了林易的禀告声:
“你说谎!”江雨晴看着眼前两人异常和谐的画面,心中怒火更盛!
所以他这是相信了?
愠怒不解的情绪显而易见展现在江雨凝眉眼间,她合上扇子,瞪着他,挺月匈叉腰,像是在责怪这个多次打扰她的人。
“阿湛,听林许说我昨晚差点儿给你捅娄子?”
没错,这段江雨凝有印象,是太子在景湛军营中安插了奸细,所以才有了那次缜密的刺杀行动。
但也不至于夸张到连她穿件衣服都来问罪一番的地步,江雨凝实在好奇。
“没有,我只是睡懵了。”江雨凝坐起身。
却不料,景湛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她呼吸一窒,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