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躬身道:“说是太后命芝贵人回宫有要事,芝贵人来告辞的时候您正在休息,便嘱咐奴才不要打扰您,她几日后便回来。”

麒郡王的反应:哎呦,八哥这招还真管用,这就要看手臂了啊。

容兮在一边已经脑补了一篇二十多万字的狗血言情文,在她的想象里念霜都已经生了第三胎了,可是现实里呢,念霜还是云淡风轻的站在自己身边,看都没看老八一眼,再看看老八那个怂蛋还是站在原地局促的看着念霜,连地方都没有挪动一下,容兮暗叹,自己真是一个操心的后妈,这个便宜儿子也真是不争气。

“娘娘,出来之前晚萍姐姐刚交代过切莫再去凑热闹了,安危为重。”念霜满脸的不赞同,神情更为严肃。

麒郡王等不及了,抓个八王爷回神的空当问道:“八哥,你见过恐龙吗?”

“没错没错,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臣弟可还记得皇兄考较他功课最后哭鼻子的事。”麒郡王冷静下来便提出自己的疑惑。

念雪想了想说:“恩~也好,那我去睡了,姐姐有事使个小丫头去唤哦便是。”

大汉睁开眼睛求饶:“小的知道错了,求皇上饶命。”

这下不止暗卫甲和暗卫乙,连带着其他没出现的暗卫也一起鄙视这几个刺客,翻墙都要翻这么久,还好意思说自己飞檐走壁,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瞎说,真真是糟践了这个词。”

容兮努力接收了一下皇上意思,觉得自己理解了,便眨眨眼睛努力传达:这么快就饿了?不是刚用完膳吗?在忍一会儿,等他们就走了传夜宵。

容兮理直气壮的说:“哀家只是说申时之后,申时之后的整个晚上都是申时之后,有哪里不对吗?”

燕熙初好笑的眨了下左眼。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小剩子严肃的说:“做奴才的讲究‘忠心’二字,有了主的奴才,若是背主,那千刀万剐也不能赎其罪。”

容兮诚心诚意的对他说:“以后少听些没用的闲话,多干点活,想太多不好。”

燕熙初白了一眼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说:“你给我上一边儿去,别挡道。”

燕熙初见燕熙然嘴巴闭的更紧了,心下无奈,你说出来啊,你说出来朕才好赐婚啊,你这一言不发是几个意思。

福宁莫名的感觉脊背一凉,习惯性的瞟一眼某个方位,自己从小就跟在皇上身边,那几个暗卫也是从小跟在皇上身边,从小他们就喜欢没事瞪自己,明明又不是自己的错,皇上拿的主意干嘛不怨皇上,欺负人家一个弱弱的小太监很有意思吗。

“我呸,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胆大包天?还给皇上投毒,你还是等着给自己投毒吧,我跟你说啊,你喝的这个杏仁茶里保不准就有毒。”

念雪也觉得看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她现在已经快被好奇心折腾疯了,但是连皇上都问不出来,那自己也不可能问的出来啊,最后实在抵不住心里一直轻轻挠动的小猫爪子趁着倒茶的功夫偷偷跑去问晚萍。

容兮把手里的马鞭一扔:“没有就挑几匹好马过来,哀家堂堂大南国的太后,连匹好马都骑不上吗?”

容兮嗔道:“亏你还是我的陪嫁丫头,一点儿胆量都没有,我就你们几个知心人,还能因个玩笑把你怎么样了不成?”

燕熙初最后决定还是先回自己的住处,暗卫探得消息再转述给自己听,虽然看不见现场会觉得很遗憾,但是总比把自己搭里面好得多,。

福宁默默的摇摇头,怎么说?说自己感觉到太后娘娘特别兴奋,她很想看热闹?会被扣月俸的好吗?而且皇上一定又会说自己是瞎想,才不要说出来。

暗卫没再回话,其实他觉得也不大像主仆情深,不过这些就不是自己应该管的了。

西北的急报救了容兮,燕熙初急急忙忙带着两位王爷离开了,其他人也没胆子拿着吃撑的事打趣她,只有王太医壮着胆子开了张食滞的方子交给晚萍。

“那好,快去拿来。”

燕熙初不信,这也太假了,他瞥了一眼房檐,打发身边的人都离开,侧卧在软榻上看书。

“停车停车。”

晚萍无奈的看着自家上跳下窜的主子,京城里盛传的容家大小姐温婉大方、端庄稳重的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不但假而且差的很远啊。

想通了其中关节便起身道:“既然皇上那定了主意,那哀家便不插手了,这便回了。”

“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一直不怎么现于人前,说以没人提起她。”

皇上伸手扶起佳人,佳人惊叫一声收回手背在身后,皇上戏瘾也上来了顺势配合下去:“爱妃这是怎么了?”

燕熙初不耐烦的摆了下手:“不想出去,走几步就碰见个人,不是跌倒就是丢东西,烦。”

容兮听完福宁的回话慢悠悠的对他说:“也难为皇上政务如此繁忙还不忘宠幸佳人,也罢,是哀家多事了,去回了皇上,既然忙于政务就不用管我这个老婆子了,明日哀家带着晚萍她们几个去园子里住几天消消暑。”

“是。”杜鹃按照前天晚上两个人商量出来的赏赐分发下去。

杜鹃拿起来不解的问:“这朵簪花小姐不是一直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