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儿子不愁缺女人,这老八却是一个十足的呆子,按皇上的说法他不仅没有王妃侍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当初成人时送过去教他知晓人事的丫头也都被打发了回去,不怪皇上说他和尚,这样的人莫说在古代,便是在现代也是极少的,毕竟人家可是高干富二代啊,过的这么清心寡欲的还真是少见,不过也会成为不少女孩子的向往,帅气多金有地位还不出去瞎混,简直太理想了,极品中的极品,妥妥的钻石王老五,不,是钻石燕老八。

容兮来了兴致:“有热闹看更要过去啊,哀家跟你一起过去。

麒郡王耐心的坐在一边等待八哥发现自己,可惜他是失望了,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也没见八哥看自己一眼。

“怎么样?朕说得没错把?”

晚萍笑道:“你就去吧,念霜回来之让她也去歇息一下,回头你们再来换我就是。”

暗卫乙会意,直接拎起刚才服毒自尽的大汉说:“还装,再装下去就真的死了。”

“因为接应他们的人说那边每半个时辰就会有侍卫巡查两次,让他们抓紧时间,哀家守在那里帮他们打发了三四波。”容兮说完还不忘嘲笑一下:“你们这飞檐飞的也真够久的。”

燕熙初尽量的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太后,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太后说是申时之后,朕的确是申时之后来的。”

麒郡王软磨硬泡,各路理由齐上阵,终于把人成功撬走,离开前还回头看了皇上一眼:“皇兄啊,回头记得给赏赐啊。”

容兮哼了一声:“没出息,就你这样的要真是跟了哪个主子,万一别人逼你背叛你的主子,你还不马上就犯。”

小剩子瑟缩一下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我都能听见的声音,外面的几位侍卫大哥却没有听见,奴才怀疑肯定是他们给侍卫大哥下了传说中的蒙汗药,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小太监紧张的跪在燕熙然身边,身上瑟瑟发抖。

燕熙然索性不再说话,多说多错,能用上这种料子的宫女在主子身边地位应该不低,他主子应该会护着她,宫女不得与外臣有染,若是自己说了心怡于她,不管起因是什么,最后罪责都会背在她的身上,若是因为自己损了女孩子家声誉才是真有事了。

隐藏着的暗卫心里苦,都已经准备起身了,说不走就不走了,既然知道不让现在去干嘛不早说,咱们当暗卫的出来进去很不方便的知道吗?知道吗?暗卫悄咪咪的狠瞪了福宁一眼,表示不满。

小太监哭丧着脸说:“小的是真怕啊,您想想,若是您给皇上投了毒,皇上不仅没把您关起来打骂,反而好吃好喝的养着,您能不怕吗?”

容兮无辜的看着皇上的背影,怎么就走了,这还等着他往下问呢,问话就问道一半儿会被寄刀片的好吗?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强烈谴责你。

姜管事慌忙的跪在地上请罪:“太后娘娘恕罪,奴才绝没有这个意思。”

念雪跪在地上抿抿嘴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看向晚萍,晚萍站在容兮身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念雪心下稍定站起来靠到容兮脚边:“太后。”

燕熙初突然很想留下来看看热闹,但是如果自己留在这里的话,怕是会被那群女人盯上,到时脱不开身,很是纠结。

听这口气不大像是生气,但是也不像不生气,总之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大对。燕熙初侧过头看了一眼福宁,你的感觉不是一向很准吗?来感觉感觉太后这是怎么个意思?

“哦,主仆情深啊。”

☆、下毒

“带来了,您不是交代九王爷一直不回来便先放在菩萨那里嘛,出来的时候奴婢把菩萨一起请来了,佛珠都带着。”

燕熙初这边刚安顿好的时候小池子回来了,跟在他身边回话:“皇上,晚萍姑姑说近来太后玉体违和,今日路途太过劳累,是以觉得有些疲惫,说是歇歇便好。”

容兮想想有道理啊,这么直接下去会摔的哦,要是一不小心能把自己摔回去那就最好了,原主不就是摔了一下就等会儿,原主摔了一下好像摔死了,那算了,自己还是消停的吧,不对啊,直接让马车停下来不就好了吗?

皇宫里容兮早已经逛腻味了,想到要去园子里住还觉得有些新鲜,总算能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以玩了,一路上不停的偷偷掀起马车帘子往外看,一穿过来就在皇宫里,还没见识过南国风情到底是什么样的,还有马车,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马车,自己居然坐上马车了,不知道坐久了会不会晕车。

容兮知道自己拗不过皇上便不再费力气,自己虽然是太后,但对于皇上生恩养恩都没有,还不如直接给他添点堵,于是决定回去想想怎么给燕熙初挖坑。

“兰常在?”容然仔细回忆了一下问:“貌似没听说过这个人。”

亭中佳人满怀惊喜盈盈下拜:“皇上万福金安。”

燕熙初连续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奏折,抬起手揉了下酸痛的肩膀,福宁及时上前替皇上揉肩膀:“皇上,要不要出去走走,透透气儿?”

燕熙初得知容兮坐不住了,心下好笑,总想这些天的罪没白受,这个小太后坐不住了,不过,他还想看看这位小太后能忍到什么程度,于是让福宁去宁寿宫回话,说是最近政务繁忙,待抽出空闲再去给太后请安。

容然尽量笑的优雅:“你们都起来吧,杜鹃,赏。”

容然把芝贵人摸过的簪花摘下来丢在桌子上说:“杜鹃,把这个丢出去。”

“主子,您明明就是故事。”

容然进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个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就跪下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容兮看见她温柔的笑笑说:“然儿来了,过来坐,芝贵人也起来吧。”

“是。”

各位新封的小主们很快便安顿下来,都在忙着归置,只有纳兰纯儿气势汹汹的砸东西,难怪自己会被单独赐一处住所,名字取的倒是好听,这里跟冷宫根本没什么差别,离皇上的养心殿隔了大半个皇宫不说,还十分偏僻,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拐都要迷路了才到,而且一看就是常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虽然说不上破败不堪,但是基本没什么人气。

靖国公严肃的看着燕熙初:“皇上,您是因为陵寝不可妄动而生气,还是因为太后而气?”

容兮划拉着名单说:“有毒的白莲花哀家可不敢碰,芝贵人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无欲无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