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乙会意,直接拎起刚才服毒自尽的大汉说:“还装,再装下去就真的死了。”

刺客乙脸一红,有点结巴的问:“你、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燕熙初尽量的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太后,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皇上不等好玩的事儿了?”

麒郡王软磨硬泡,各路理由齐上阵,终于把人成功撬走,离开前还回头看了皇上一眼:“皇兄啊,回头记得给赏赐啊。”

小剩子转向麒郡王的方向说:“就是跟外面的野猫野狗差不多,但是还不如它们,我们这样的奴才没人要,还不能走,是最受欺负的。”

小剩子瑟缩一下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我都能听见的声音,外面的几位侍卫大哥却没有听见,奴才怀疑肯定是他们给侍卫大哥下了传说中的蒙汗药,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念雪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福了一下身子说:“回皇上的话,小剩子说有话说。”

燕熙然索性不再说话,多说多错,能用上这种料子的宫女在主子身边地位应该不低,他主子应该会护着她,宫女不得与外臣有染,若是自己说了心怡于她,不管起因是什么,最后罪责都会背在她的身上,若是因为自己损了女孩子家声誉才是真有事了。

“福宁,去松鹤斋。”

小太监哭丧着脸说:“小的是真怕啊,您想想,若是您给皇上投了毒,皇上不仅没把您关起来打骂,反而好吃好喝的养着,您能不怕吗?”

燕熙初认真的看着容兮:“太后,朕需要一个解释。”

姜管事慌忙的跪在地上请罪:“太后娘娘恕罪,奴才绝没有这个意思。”

“起来起来,哀家又没生气。”容兮好奇的问:“你刚才说的是哪个小太监。”

燕熙初突然很想留下来看看热闹,但是如果自己留在这里的话,怕是会被那群女人盯上,到时脱不开身,很是纠结。

晚萍笃定的说:“不会,念雪是娘娘的陪嫁丫头,断不会下如此狠手。”

“哦,主仆情深啊。”

“是,太后娘娘的确是滑脉。”王太医笑着说:“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等症,妇女无病滑脉而主妊娠,病理中滑脉又分多种情况,可未必全是喜脉,不过九王爷学医短短几日便能诊出滑脉,可见在医术上颇有天分。”

“带来了,您不是交代九王爷一直不回来便先放在菩萨那里嘛,出来的时候奴婢把菩萨一起请来了,佛珠都带着。”

与燕熙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开口说道:“太后娘娘学识渊博,或许她会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也说不准。”

容兮想想有道理啊,这么直接下去会摔的哦,要是一不小心能把自己摔回去那就最好了,原主不就是摔了一下就等会儿,原主摔了一下好像摔死了,那算了,自己还是消停的吧,不对啊,直接让马车停下来不就好了吗?

视线的主人一惊,急忙低下头去,燕熙初恰好看见容兮的笑,疑惑的顺着容兮的视线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解的问:“太后再看什么?”

容兮知道自己拗不过皇上便不再费力气,自己虽然是太后,但对于皇上生恩养恩都没有,还不如直接给他添点堵,于是决定回去想想怎么给燕熙初挖坑。

“主子。”福海进来回话:“刚养心殿传来话,说是十三爷和小世子功课繁忙,这次去园子就不允随行了。”

亭中佳人满怀惊喜盈盈下拜:“皇上万福金安。”

“好。”容然疲惫的揉揉胳膊。

燕熙初得知容兮坐不住了,心下好笑,总想这些天的罪没白受,这个小太后坐不住了,不过,他还想看看这位小太后能忍到什么程度,于是让福宁去宁寿宫回话,说是最近政务繁忙,待抽出空闲再去给太后请安。

容然见皇上起身,连忙拿过衣服,中途却被福宁接了过去,容然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燕熙初一时兴起问了一句:“怎么了?”

容然把芝贵人摸过的簪花摘下来丢在桌子上说:“杜鹃,把这个丢出去。”

容兮开始盘算着要不要联合芝贵人坑皇上一下,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真的好想看见皇上发觉被坑的样子,这芝贵人放在现代分分钟当影后啊,憋在这小小的后宫之中,当真是屈才了,若是自己将来有机会回去就把她也带回去?没准儿自己将来就是知名影后的经纪人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各种赚,没准儿还能捞个小帅哥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