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现在可只想着你……你给了我罢……”她嘤嘤,还害羞,把手拽着她的手往她脸上摸,又微微直了直身子,干脆跪到他跟前,把自己冲了他那高昂充血一物,扶了扶,直接放进嘴里头。

周昭想着,就往里来回几下冲刺,把个许弄弄推得直往前拱,拱在周东巍身上,她勾手抱周东巍,贴了他的脸,喘着粗气低唿:“爸爸……爸爸,他要弄死我了……”

她这般认真的吃,自是顾不了后头那人,但还是偶尔被顶到底了,喉中一鸣,险些牙齿刮了周东巍。

许弄弄不敢看他,更不敢回答,只哼哼唧唧地皱着眉躲他。

这回捉奸在床了吧,周昭有点为他老子愤愤不平,这许弄弄简直是欺人太甚,欺负儿子还骗老子!

我是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他的书里去了。

许弄弄越听越觉诡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宁斌,你是不是查出了点什么?”

周昭撇撇嘴:“这话问反了吧?”

不消十分钟,那电话又震起来,周东巍索性一把捡起来接了。

肉如浪潮推开,层层挤开,又包裹,他入得缓而慢,快感却从头颤到脚,许弄弄吟哦一声,身子向上耸,一耸就夹了他,箍了他的肉头头,他也跟着耸,从缝隙里缓缓抽动,他脸涨红,欲望从腹下传来,越来越盛,他把她身子拧了拧,让自己的口含得住她一只奶头,用力吸吮,一嘬嘬,许弄弄就全身麻酥,底下水口口也吐了,吐出一汪汪清液,被他肉头眼儿都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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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来还不得闲?”

“故意的吧?”

“什么?啊……没有,改到后天了……”

“不仅看见了,还看你对他发骚……”

可他没那个胆子,看了半晌,实在受不住这刺激,赶紧掉头下楼去了。

“你喂我。”

上面是她那张穿旗袍的照片。

许弄弄心里慌,慌得没边儿,她觉得她不悬崖勒马,非得一头栽进去不可,一边从洗手间出来一边缓着精气神儿。

她轻轻伏到他耳边低语几句,竟红了他耳根子,底下那物更热胀了几分,顶弄得她险些摔将下去。

他们俩此刻都动了情,热乎乎地拥住,他重重吸缠她的唇口,黑与白的纠缠,他紧紧压了她,大力耸动臀部,勾得她也盘起腿来,他伸手捞过她的腿,让她牢牢勾住他的臀,伸过手又去捏她臀肉去,嘴还吸着她,让她一分气都喘不过来。

“爸爸要干死你。”

若不是那张照片,她也不会跟周昭扯进来,当然若不是这剧,她也不会跟宁斌扯进来,人与人的缘,一个机而已。

“等婚礼前天来也不晚。”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

“谢谢……老周……”她喃喃。

世事多洞察,人情需达练,官走官仕途,权衡自有道,倒不如,顺水回转,借花献佛。

地上又硬又凉,他睡不着,睁着眼睛瞪着黑暗,忽然来了一句自言自语:“弄弄,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小护士从许弄弄腋下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没事了,退烧了……打完这个吊针就可以走了,记得连续打三天吊针,炎症就消下去了。”

曾因在韩国出演大尺度情色片出道的宁斌,不仅在回国后名声大噪,还因在《承欢艳记》中大胆出位的真实表演而引起非议,然而最近,这位不安分的r级演员又公然在皇城根下嫖娼!有内部人透露,此君曾患严重的性瘾症多年,咨询过不同的心理医生……据说其每日的性需求量极大,在韩国拍片期间,也是无法满足,只能夜夜打野食。在北京嫖娼事件曝光后,警方在酒店取证的过程中,发现此君内藏大量色情书籍、影像,甚至化名“夜寻欢”在网上写色情故事……更有昔日好友透露,宁斌之所以出演大尺度片也是因为其无法满足的情欲需求……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倒是不介意见见你父母亲……如果他们肯见我,我想请他们吃饭……”宁斌把唇放在她的头发上,丝毫不知她此刻忽然想起了周昭。

“真,弄弄,我不会骗你,永远不会。”

她爸反倒瞪她:“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回事?”

约的地方在岳阳酒楼,s城有名的高级饭店,二楼包间,许弄弄被服务员带进去,一推门,却见有包房只有一人在,那人立在窗前,而底下的一大圆桌,堆满了山珍海味,原来这宴,只款待她一人。

周东巍挑眉瞪他一眼:“特别不特别也跟你没关系,给我闭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她低垂头,面对了宁斌的阴茎——直竖竖、硬邦邦,紫红一大根,她伸手握住,犹如握了一长粗柄,从头到下,抚一下,宁斌的脸涨红一份,痴痴地望着许弄弄在他茎杆上来回撸动。

宁斌喉头滑动,凑回到她唇上,衔住薄肉一层,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她没再挣扎,只依了他,把手无力搭在他腰际,他心头一紧,把许弄弄整个人都抱起来往床上送——

“怎么?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