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他带她从前门进,许弄弄看里面走出个上了岁数的渔民来朝周东巍热情招唿:“老周啊,来了啊。”

二人搂着,话也少得稀奇,一老一少,也没那么多的话,她想说什么,他都懂,他说什么,也会让她懂。

老子有命,不敢不听,周昭垂头丧气跟了他老子出门去了。

用手抚弄,又隔靴搔痒——不够劲儿,又不敢贸然闯入怕损了老爷子兴致,只得躲在门口暗暗观战。

用手抚弄,又隔靴搔痒——不够劲儿,又不敢贸然闯入怕损了老爷子兴致,只得躲在门口暗暗观战。

这人,眼角嘴角都生了皱纹,睫毛却浓密重叠,垂下来,软下来,让人忘了他醒着时的凶冷,他口鼻一线笔直,棱角硬朗的下巴曲线,堆了一层密密弄弄胡渣,她想他吻她时,吃她时,那胡渣就曾轻轻挂蹭了她。

他心焦如焚,那拳头握了又松开,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踌躇的时刻。

周东巍冷不丁的挨了一下,整个人往后抽退,虽没跌,却也没想到这女人是用了劲儿踹他,他低头看,他肉头上还淋着她的液,她那微微张开并未合拢的穴心还淌着水。

酸,有老子酸儿子的吗?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肉,他的褐色乳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一俯身,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张嘴就咬,那块肉,就在脖子锁骨处,嫩得紧,咬得她扭着身子叫起来,像个春猫的叫唤。

宁斌想笑却沉重得笑不起来。

“是吗?”他挑眉,似乎点她上次的事。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肉又死下去——真奇怪。

许弄弄隐约猜到里面是个什么礼物,但打开的一瞬还是惊住了。

周东巍从黑色轿车下来,他不是自己开车,有人给他送过来,他一下车就看见许弄弄在派出所门口徘徊,赤着两条细白的裸腿儿,上面是勾勒曲线的修身黑色连衣裙,奶是奶,臀是臀,蛮腰玲珑,嬛嬛凹凸,她披散卷曲长发至腰,一甩头,露一截纤长脖颈,她看见他了,他也把视线移到她面上来。

许弄弄从床上扯床单,忽然想起这是自己睡过的,腾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拿新的扔给他:“你用吧,用完我就给扔了。”

“你先加了我微信,又放出那张照片勾我,在相亲见面的时候,你穿那衣服还故意把果汁洒在胸口……约你看电影约你喝茶你都没拒绝……你长这样子,不拒绝就是认同,就是招惹……”

她急急地去翻微博,忽然想起来她早卸载好久了,只得上网搜宁斌,果然从网页上跳出来了不少最新新闻——

宁斌咬着许弄弄的肩膀,大口喘息,半天沉溺在热烈的高涨波涌里无法平息,许弄弄也癫在迷离中,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经历那样一场如风如暴的高潮,暗暗吃惊。

“就因为这段时间低谷就想要放弃?”

“别的地儿我不说,北京这边是我的地盘,我办事你放心啊周老弟。”

期间,周昭倒是频繁送她各种礼物,大大小小的盒子堆满了经纪公司,每一个盒子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翡翠玛瑙珍珠项链一应俱全,当然包包和华服也必不可少,每一个盒子又都塞一张纸条,上面大体都是抱歉和问候之类的言语,许弄弄一开始全都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再后来,实在是多,没时间处理,便都堆到仓库里去,她连看也不看一眼,任由谁走谁来,她自能保持一番云淡风轻。

周东巍歪着脖子吸烟,没回答,向车窗外轻吐,一缕缥缈白烟翻逃扩延,一瞬间,没了踪影。

“真特么刺激啊!”底下拍dv的人小声低叹,眼睛兴奋得发亮,手里的拍摄器跟近台上的那女人的阴部。

许弄弄打开房门,不免一怔,门外立的是宁斌,他跟上来了。

许弄弄歪着嘴哼:“怎么今儿放野了?经纪人呢?”

年轻人只得败下阵来,谄媚得跟对面那人一笑:“周老,您威风不减,属下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哥们儿,里面爽吗?”肖部长忍不住问。

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场大病般,眼前发黑,浑身燥热……

他眸色深沉地盯着她,她也有些神色迷乱。

周昭只得跟在后面也出来了,自是等不了演职员表了,不过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他含笑看了看她的背影,自言自语一句:“欲盖弥彰。”

他低下头,贴近她的内裤,慢慢起伏头颅,发出啧啧声音,似乎是他在啃咬她的样子——

但不知怎地,莫名迷恋那张脸,可能辨识度太高,可能她那种美,触目惊心,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类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许小姐能吃得饱吗?”

卫琨也干得入了迷,瞧她那副娇柔又骚浪的样子,不由地底下又大动几下,她嗯嗯两声,奶水就开始往外冒,自己也吃了惊——你看,干爹……怎地又流了奶……干爹,你快吃吃,要不多浪费……

卫琨哪里等得了,越热人越穿得少,他媳妇就穿一件红薄衫,透出酥白胸窝来,这一日就勾了他魂魄。

卫小春只伸了手,握他的腕子,把下巴搁上去,歪着脸,也不说话,笑盈盈看他,他低眸看她,紧锁的眉尖就忍不住揉开了,脸面表情都碎了,不知是笑还是怒,瞬间熄了火,把声音压得更低:“小春……你说于干爹听。”

卫琨如梦初醒,发觉她是真的醒了,才慌慌张张起了身子给她倒一碗红糖蜜枣汁:“来,先润润喉,补点气血……”

“干爹护你,小春不怕……跟了干爹回家。”

孙万兴看罢便烧了,烟火燎燎中,他默默自语——督公,你放心。

老金牙笑嘻嘻地瞥卫琨,卫琨一直没什么表情,直到注意到老金牙的笑——老金牙,笑意何来?

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直至再次被塞满,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他没有声音,只一下下撞她,入她,她则瞪大眼睛看他,肉是轻飘享乐的,魂却在质问他——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