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跨腿,倾身而上,大掌握住雪里的雪峰,峰上的红梅,粗粝指头刮蹭,她一阵魂牵。

那人叹息,他转了个个儿,蹬蹬地又奔上来。

她这肉……也是这滋味吗?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嗯?”

没等多久,还真等来他电话——下午四点来朝阳区派出所一趟。

许弄弄斗不过父母,也没力气去斗,回房一倒,歪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烦恼地一甩头:“周昭,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纠缠我,有意思吗?你图了个什么?”

“宁斌在北京嫖娼被抓起来了……这几天都上了微博头条……这事儿是真是假不说,他在北京,你也在北京,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不要惹祸上身……老老实实给我回来!如果下个礼拜不回来,就……真的别回来了。”

给你什么?

“想你……跟着你,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人与人,权衡较量,强者为人,弱者为蚁,人碾蚁死,天经地义。这万物红尘滚滚,兜来转去,也不过还是钱与色的交易。

许弄弄就更忙了,马不停蹄地窜了上场去下场,虽然接的片子和通告都仍排在十八线边缘,却不耽误挣钱,许弄弄这人实际,她混圈子不图名,图利。

刚进车,前座的周昭就回过头问:“爸,你找到她了没?”

他做势起伏,唇不经意间刮到了她的阴蒂上,许弄弄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吟,不禁挺动臀部,向他脸颊一贴,似是邀约,宁斌愣了一下,也便毫无顾忌地含住这送上来的贝唇,一触的时刻,二人俱是一震。

刚到酒店房间,她电话就响了,翻开一看:周昭

“……”

内套房外坐着几个人,都围在中央观棋不语。

一用力,那热水灌汤得不费吹灰之力,他便润滑了半个头进去,酥得从头麻到脚,不禁发出低吟:“哎呀我操,舒服死我了……”

几人互相递了个眼色,笑了。

“老婆,你的浪穴真让人销魂……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许弄弄看荧幕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心头一跳,却听耳边那人说:“这人我看了倒很像你。”他气流平稳,似有笃定,口息却喷热,许弄弄心跳加快。

解开衣襟,抚摸乳房,打圆,她依旧敏感,却时刻想着刚才宁斌说的话,此刻的她应该忘记现实中的许弄弄,就像当年她参演的综艺、电视剧、电影,登台商演——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当然结果是,她谁也没看上,谁也没牵走她。

“导演临时改了这场,想看看您跟宁彬能不能适应彼此……”

她那张照片,没照全脸,只是个背身照,她微微侧回头,光打在她半张脸上,眼球微微泛金棕,直翘的鼻管,似抿未抿的小嘴弯弯,白肤红唇,悬坠的耳饰,盘卷乌发,立襟青瓷色的旗袍,刺绣是粉白镶金边儿的凤尾花纹儿,勾勒了背影线条曲折玲珑,蛮腰娇臀,紧致匀称,她赤膊而立,如旧时光画报的人。

“别骗我!”他红了眼,打她的臀肉,不狠,但够惊人,她一紧张就箍住他肉头,两眼就冒出泪水来:“怎敢骗你,干爹……”

卫琨坐她身边,悄悄探过手,捏了捏她手背,她便会了他的意,娇嗔瞅他一眼,不动。他便微微眯了眼看她,凑过来低声说:“别把孩子看得那么扁,小甄小岚像我,有个大将风范,不会被这把戏唬着。”

“您若走,把我们几个也带上吧!一路也护督公安全……”底下的那些人跪而不起,卫琨犯了难,正犹豫,却听厢房那处有骚动,卫琨忙奔过去看,却见小春已能下了床,捂着下心口,缓缓欲起,那郎中便劝:“小春姑娘……您可别大动,这伤势才好点……”

不敢把目光调离一刻,除了呆呆凝望,他不想思考任何前途命运,国家存亡的事情——

久别重逢,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卫琨道:“小春,你果真是装了疯?”

那仆磕了头:“奴才谨记,总管大人若有机会见了皇上,请切切提一提我家小主吧!”

当年哪,若不是跟着您杀出重围,哪有我老金牙今日哪!

但他总是给小春,最温柔的力量。

皇上批了几日奏折,头疼,忽想起先皇重用厂臣批红的道理来,但自他登基,东厂那一派势力也被他拔去不少,废阉势力壮大,太监在宫内势力大不如从前,却滋生新的问题,底下重臣党羽势力崛起,外族大英又屡屡试探边境,倾销鸦片,内外勾结,内忧外患。

她似乎是听见了,收拢眉心,便垂下脑袋,再也没有一声。

“哦?他还没告诉你关于你的事情?”穆罕昭目光闪了闪,又笑了:“看来你干爹真是疼你哪……也确实,知道了又怎样?你那亲生父亲早就被你干爹亲手屠了,大契国谁又会记得你?我的公主殿下?”

他不敢想,只得一路狂奔。

他进得顺利,她也丝毫不感到一点不适,只是初入时内壁压力遭到水的胁迫,她觉得自己通透得如幻化为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卫琨沉吟片刻,又抬头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转败,已露颓色,金光已从宫殿的瓦瓴退到西边,夕阳纵然多娇,却已近黄昏暗夜,他想,大概没什么时候比这时候动手,再合适了吧?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刀,是什么刀哪,是环形刀,是钢圈儿的刀片,是合着那物往下割的,是诛心刀,心,又是个什么心?是个赤黑的心,赤是赤城,敬意儿,黑是黑辣,狠绝。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

“小春儿……”他沙哑低语,似乎隐忍克制,“你害怕么……你怕干爹这样子么……”他脸煞白,耳尖却红得滴血,焦急地在小春脸上寻着答案。

“干爹饶命!”那小太监吓得早就软到地上去了,颤颤巍巍地道:“小春子……恐是中了毒……背回来的时候,人一直昏着……”

卫小春也躲不掉了,只得转身迎笑:“常公公,您大安!”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心随浪涌,既喜又忧,卫小春不禁嘴角上扬,但又笑不出,只得回头哀怜地望他。

卫小春又摆手:“干爹,小春不敢,小春更吃不消这些……”

卫小春忙抬了脸,对上一张颓废病态的苍白面孔,那男子眉眼冷淡,嘴唇毫无颜色,却见其衣冠平整,气宇非凡,像个天上的仙子一般,不沾一丝烟火凡尘气。

他掌心都是汗,盖在她睫毛上,缓缓移开,她听他轻叹了一声:“春儿,干爹真是疼你……”

卫琨一起身打横抱了她就往屋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