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子你说一二与我听。”

卫小春注意到卫琨动了动身子,面上却不露声色。

卫小春翻了个身也没看见,沉沉又睡着了,睡到晌午,隐隐听了院外有人来报——宫里派人来唤小春子,叫去东宫行走。

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

卫琨一直不语,立在卫小春身后,听卫小春唱——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她一骨碌爬起来,忙下地找鞋:“干爹,今儿我上值……”

衣襟大开,裸露肩骨蜜肤,乌发垂肩,脸色姣白,细长黑睛,唇红如贝——干爹?

正惶惶,二人已进了里屋,卫琨放了他,回身关门,转过头时,面色已经恢复平静,冷冷看他——“脱下裤子。”

屋内丝毫不受这影响,哼唧一声,旖旎莺啭。

乔歌伸手抱住他,比以往还紧地抱他,哽了半天,终于说:“爷,我想好了,咱俩一块儿过吧。”

听他折腾她,听他喘动的时候喟叹她的美穴,她的肉褶儿,听她求饶,听她情动,听她嘬声啄啄。

“趁我没退热,赶紧答应,否则将来后悔不负责!”

他决定不再偷偷摸摸,走到地面上来,像一个绅士君子,礼貌大方地敲开她房门,请她吃个晚餐作为他们美好故事的开端。可偏在这时,他却不小心看见了她和一个男人在走廊激情热吻,那男人大概是个老手,拨弄,啃咬,撩了她欢喜呻吟……而这些,竟全是他可望不可企及的手段。

他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本能地往床底钻。

二人一同侵入,痛也痒,痒也爽,塞满了,力与力相撞,前顶后拥,二肉一粗一长,前后伺候,她媚声浪叫,又扭又摆,把个二人从头至尾勾起了一阵极麻的酥爽……

“乔儿,你的肉眼眼儿吸了我的肉眼眼儿,夹弄得我真要死!”程嘉安淫话连篇,乔歌也应早知,他本就是会说这些的——

乔歌如炼火中,每寸肌肤都炙烧,尤其下腹,内中如燃火炉,万千蚁蝗却盘旋于洞口,痒,痒得很!忍不住就把小手往下探,那根丁状丝绦若有似无地更磨得人似狂似魔。程嘉安从她口中拉出淫长银丝,隔了些距离看她,目光探究,唇角微勾——

马屁拍得倒是提溜响,抹蜜的嘴,程嘉安偷瞄她的唇,那夜含在口里的香,嫩的肉,软绵绵,红滟滟——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

他写道——我们俩个今天去了同一个地方。

什么滋味?

二人俱是一吐——嗳!

字儿更是嘎嘣带劲儿——

“痒?”他正问中她下怀,她迷糊点头,却见她干爹的笑意渐浓。

手指却不急于入口,徐徐徘徊,在漩涡的曲径上来回刮蹭,在凹进的缝隙捉弄一颗贝珠,在层层交叠的肉汁儿里滑动……越滑越多汁水,她腰身不禁挺动,小口似欲吞半吞,他看她脸面潮红,目光痴缠,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的下身。

“干爹给挠痒好不?”

“好……”小春回答得有点快,臊得红了脸,咬了嘴唇,索性豁出去:“干爹也痒么?我是说……干爹后庭……”

卫琨一顿,脸色阴暗不明,笑也僵在半途,忽地骂了一句:“孙万兴那个老不死!”

真是,都教了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

他似有报复性地把手指探进去半个头,勾了勾,给小春勾得双腿儿都夹了紧,身子缩紧了。

他回身掀帘,隔了老远,定了口气,也把桌案上的微光吹灭了。

黑了,四下皆黑。

小春一时眼睛不适这黑,却觉体内那手指没退反而进了一步,搅动,来回浅插,她水浸得太多太浓,发出唧唧几声,她委屈一哼:“干爹,你欺负小春……”

看不见卫琨表情,只听他声音从头顶上打来:“干爹疼你,怎地成了欺负……”

许是黑暗给了卫小春更多胆色,她搂住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后面的亵裤里钻:“小春也给干爹解痒……”

手忽地被捉住了。

他手里还都是她的水,两个人就那么湿湿乎乎地握着。

卫琨哑了嗓子说:“干爹不痒,干爹疼……”

“伤口么?小春可是碰到了干爹的伤口?”

“是……只是不在腿上那处,在别处……”

“嗯?干爹身上还有伤?”

“嗯……那地方肿了……肿得老高……”

“哪里?”小春还认真了,想坐起来看,却又被卫琨按住了:“别动,你摸摸就好了……”

卫小春没答话,却觉自己的手被干爹执住往腹下轻按,果然手触异物,硬邦邦,粗长尘柄物,她半天反应不过来,却听卫琨咬她耳朵,声音克制又颤抖:“春儿,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疼,肿得疼……”

卫小春还真听话用自己的手抚了抚,卫琨哪受得住这个,活这么久,还没人这样摸他,喉中终是发出一吟,扭曲且痛苦。

果然疼?

她随他手的节奏抚弄那物,上上下下,那粗长肿块在亵裤里却越胀越大,卫琨也呼呼地乱了喘息,另一只手混乱无度地抓着卫小春的身子,肉,他渴望肉,她,他想要她。

最好进入她水淋淋的穴口里,一入到底,抵到热涌的穴底,那里面,是什么个滋味?

她哪知他的想法,只觉得摸得顺畅,摸得理所当然,撸回又按,他那物在长久压抑后愈加高昂,脑中乱七八糟的异想——提臀肏干,看她还痒不痒?深浅抽插,看她会不会叫?

最后浮出那丫头的小嘴儿吃着那物的画面,口中小舌滑动菇头,长入咽喉,又退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从根儿到头儿,就像现在,他握了她的手,抚揉,搓动……

卫小春还疑惑:“干爹的伤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