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他轻刮她小鼻,一翻身背对着她坐起来,又低头自理一番,掀开账帘,离了床榻,一低头,见了小春的水粉肚兜,捡起来,顿了顿,又叠了放到内衣里。

第二话春物撩人6意难消

第二话春物撩人5醉入帐

第二天天没亮,卫小春就醒了,醒来就见卫琨已洗梳妥当,衣鲜冠正,正立在床边看她。

他轻叹一声,那人便抬起头来看他。

“干爹,我这是被人下了毒吗……还是……还是我中了什么毒招儿……干爹……”卫小春见他那脸早猜到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儿,督公是什么人物,纵有千山万水,面上不显露半分,今儿倒是难得一见的破碎,看来他卫小春今儿是遇着一劫了。

那孙万兴瞪他一眼,他似是意识到什么,扯了嗓子便喊,喉里发出阴阳不明的呼叫——“时辰到了!”

“乔歌?”他笑,走过来揽了她,低着头把唇伸到她头发里去“你怎知我提前下班回来了?”

他们同起同睡,同吃同住,形若夫妻,他看不见,却可以听,一呼一吸中,感受——幻想——手淫。

“哪有您这样的!去了一趟法国还染上了法国的病来!”

他焦躁不安,屡屡撸弄,毫无射意,憋闷,难耐,难眠。

有人来了,门响而入。

洞口未合,肉肉儿收缩痉挛,浊汁满溢,淫糜吟吟,他喉头滑动,借了那液的润滑就顺畅入了进去,直直抵达底端,她轻呼一声,却没了声音,是后面那男人捧了她的嘴缠了她的舌。他在前面离了那么近,肏干卖力,却眼见她与别人热吻,那滋味——嫉妒、愤怒,又混着排山倒海的欲望,伏身咬那乳尖儿,抽出银丝来,弄呀弄——她前有猛虎,后有凶狼。后面男人不甘心,圈住她的腰,用手指沾了油膏往她臀瓣深处揉去……揉啊揉,又入了前端进去,她紧绞了穴,发出一阵似痛不痛的低呼,却绞了前面那人在穴中滚夹不住。

二人俱是一抖,乔歌只一心想要他入得她深点儿,狠点儿,深了狠了,她又受不住地打起摆,两腿儿夹了紧,腰腹扭动,似要无尽地吞他,再吞他……

施牙轻咬,慢搓轻揉,乳珠一如当晚那样鲜嫩、红润……咂咂吸吮,啃噬撩拨,他竟比那日更用了一份心,舔得认真且起劲儿,乔歌哪受得住个江湖老男人这番挑逗,早软了骨头,趴在他肩头呼呼喷薄热气,腰身扭摆,浑身战栗。程嘉安心中一荡,一把抱她到床上去,唇绕着唇,舌缠着舌,手抚丰乳,左右开弓,一个也不冷落。

但乔歌却板起脸:“见不见世面倒其次,主要跟着爷,我去哪儿都乐意。”

说不定……

啊呸!乔歌推他,又搂他,他咬她耳朵,绕着耳廓舔——好像比上次见了大了……看来内衣选对了……

他抬了抬眼皮,从眼睫缝隙里张了张眸,低头点烟,顿住,转头把手里的烟扔给乔歌,乔歌也不犹豫,拿了根就凑到他跟前要火,幽幽一簇,在他沉黑眼底亮了一瞬,也照了她的侧面。

啧啧,听听这名儿,骚气外露。

卫琨一勾唇角,伸了手拉她:“你随我来。”

等下看看能不能再更一更……

第二话春物撩人8表真情

第二话春物撩人8表真情

卫小春随了卫琨进了内东厂的里间大院,侧堂的一处仓库,他从腰间取了钥匙开了门。

进到内间,便见这屋内构造独特,三面墙壁全是长扁立柜,每个柜又造型不同,卫琨领着卫小春挨个敞开看,一个个盒子摆放妥当,他随手拿出一样,打开亮在卫小春眼皮下——桃心儿白玉凤首笄,再拿出一样——梅花竹节碧玉簪,再一样——翡翠莹光绿镯……

卫琨似觉不够似的,又把上头的一个柜子打开,端了包兽白玉佩和镶金烧蓝珊瑚镯出来,一并放在卫小春的手里——

这些,你都拿去。

“干爹……”卫小春到底是个孩子,拿着这些个琳琅满目看不完,但听了卫琨那句“都拿去”,却缩了手:“干爹,万万使不得……”

卫琨皱眉:“怎地使不得,你长大了,总该有些女儿家的东西……不稀罕?稀罕些什么,说与干爹说,就是远在千里,干爹也给你弄来。”

卫小春又摆手:“干爹,小春不敢,小春更吃不消这些……”

卫琨平了眉毛,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叹了一气:“今儿本想与你在家做寿,现在也不能够了,你既已知你身为女儿,就听干爹的话,都拿去罢。”

他背了手要走,后面却忽地被人箍住,小春从后面揽住他,双手交叠在他腰间,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哽着嗓子道:“小春儿不稀罕做寿,也不稀罕这些……小春儿只想和干爹在一处……”

卫琨身子一动。

外面的风儿停了,初夏的午后阳光铺了一地,把屋内人的脸都映了一层赤金。

小春又说:“干爹,小春原以为大了,在御前行走也算是成了事儿,将来即使干爹退了,干不动了,小春儿在御前也算能说得上话,不至于干爹消了权势……现在既是个女儿身,小春儿也就不在乎那些个苟且了,不如干爹就收了春儿,让春儿服侍干爹……”

她说得又急又喘,脸热心跳的,最后还有几句肺腑,竟终也说不出口,泪涌上,不敢流,只把个卫琨抱得更紧实。

卫琨缓缓回身,捧了她入怀,低头瞅她一脸嫣红,他眸色温柔:“小春儿……”

她仰头望他,两湾眼睛清澈见底,他道:“干爹收了你,你可知你要怎样服侍?”

卫小春的脸又红了,虾子的红,低头软语:“给干爹做奴,干爹想怎样就怎样,干爹搂着抱着,亲着咬着都由了干爹……”说完自己都觉得臊,埋了脑袋往他怀里钻。

卫琨又轻语:“春儿可知干爹有做不来的事?”

“小春儿不介意!小春就想跟了干爹!”卫小春一激动,脱口而出,又隐隐觉得这话似有唐突,低了头去。

“那小春儿跟了干爹不觉委屈么?”卫琨脸色阴暗不明,似有还无的试探。

卫小春则慌乱摇头,主动伸手勾她干爹,把嘴唇都递上去:“干爹,干爹,小春儿真不觉委屈,小春儿真想跟了干爹一辈子,求干爹成全春儿……”

卫琨见嫩唇递上,红滟滟一抹香,便接了吃,又急也猛,吃相贪婪。

问世间他最贪何物,他最贪她。

“那……干爹要了春儿好不好?”混乱里,他捧着她脸庞问,她不懂这要了她是什么意思,是要她开他后庭吗?

她问他:“你不怕疼么……?”

卫琨一怔,这话似乎是问反了吧?不觉哑然失笑。

刚要说话,外面有人来报——领侍卫内大臣徐大人正堂求见。

卫琨不舍也得舍,放了卫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