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要继续准备吗?”说的是家具聘礼什么的那些……

“十数年前李问期忽然失去踪迹,但关于那份嫁妆的传言却一直没有停息过。因为,与其说那是一份嫁妆,不如说是……一份宝藏。他们都说,得到这嫁妆就能成为世上最有钱的人……你说,这可笑嘛?”

宝光郡主。

第一次原本谈不上什么快感的,尤其是南宫照只知道发泄,没有章法。后背和粗糙的地面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硌得生疼,却也没有身体的痛楚那样清晰。

和李棠宴肌肤相贴,南宫照平静了一些。李棠宴也舒了口气。

南宫照穿着她早上拿出的那件罩衣,阖着眼,看不出情况如何。

朱玉心思也有些飘忽,娇声笑起来:“义父最近很忙,没有时间顾及你,大可休息一下。”

贵妃昔日和大长公主就是好友,二皇子和宝光郡主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好兄妹,少年时两人常常结伴在京中走马斗狗。

她起身掀开帐子到外面看,只有不远处有几个侍卫,围圈坐在一起聊天。

她不提还好,那天郊外的事至今还让李棠宴心里发堵。

李棠宴听到声音,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是崔子宣很快又别过了头,只当没看见他。

手里捧着上车前师兄给她的一包蜜饯,恍惚有种成了个小孩子的错觉。

李棠宴觉得这样的师兄好像一杯温柔的毒药。

“朱康奸诡,你自己多加注意。”

李棠宴听不清楚他说的内容,但却看到南宫照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为了方便,南宫照出门时戴上了幕篱。李棠宴倒不怕这个,京都也没几个人认识她。

她已经担心好大会儿了,师兄这是要得罪多少人呀?

意识清醒过来他忽然想到,这是他的王府,怀里的是他的师弟阿宴。

话未说完,他只觉一只柔软的小手带着凉意轻轻抚上那处凹凸不平的肌肤,顺着疤的形状一点点缓缓摩挲,从肩膀到背部。

除了感慨果然是少年将军,南宫照真是胆大妄为,人们更关注的是这少年的身份。

马车晃晃悠悠。

一个女人罢了,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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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那里派了人吗?”南宫照忽然问。

而且她隐隐听崔府下人说,那个喜欢针对她的玉小姐,便是朱相家的一位远房表小姐。

李棠宴浑身一僵。

李棠宴有些好奇,微微向下探身看了一眼。

李棠宴也不和他客气,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

丫鬟甲有一瞬间被李棠宴眼里的凛冽镇住了,但很快她又洋洋得意起来——呵呵,终于绷不住了吧。

李棠宴从纷繁杂乱的情绪中惊醒,她默默点头,抱着师兄的胳膊随他离开了戏园。

他又捏了捏那柔软的脸颊。

“傻不傻,就不能先尝尝?”

南宫照比李棠宴大七岁,也是被师父捡来的。李棠宴没有家人,小时候他听说师姐回家看望父母了,忽然一声不发地掉了泪。师父看见了连忙过来把他抱起来哄。

她慌忙别过头想擦去,却被南宫照捏住了下巴。

“为什么哭?”他问。

李棠宴垂下眼不看他:“我…我担心天高路远,师兄无人照料。”这话作为师弟来说,也并不逾矩。

“只有这样吗?”他又问,不知想要寻求什么答案。

“…只有这样。”她自己心里知道不是。“我……不能去送师兄,师兄务必照顾好自己。”

“那你呢?”

“我自然是留在崔大人府上……”

话未说完,她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唇上仿佛被轻柔的羽毛轻轻划过。

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够让人留恋。

等李棠宴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已经离开了她。

他嘴唇上也沾了她的泪水。

“你已是我的人,还想待在崔子宣身边?”

李棠宴脑子里“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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