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称的“一条货”就是一公斤,那指针在“1”附近摇摆,别说不足两公斤,差一点儿都不到一条的量。

对面的人听到这个声音,还没作答,又听那边轻佻地补充了句——

晚晚默了会儿,小声且拘谨地答:“……港、港城。”

……

白夜3

她低下头,盯着地面,眼眶立马就红了。

晚晚帮不上什么大忙,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帮炊事班的阿姨煮煮饭,帮忙派发物资,闲了自个儿在附近晃悠晃悠。

“他是你爸爸?”

男人上车的动作一顿,闻声,回了下头。

晚晚这才知道,许凌薇这些日子跟她强调的这片很乱不是在开玩笑。

许凌薇给她掖好几近落地的毯子,紧紧地环抱住她。她像是只猫儿似地,就势依偎过来,眼角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轻轻地唤:“……哥哥。”

“你是谁?”

年龄差8岁缉毒卧底和他的小姑娘

显然,是狙击手。

就是不知,是谁派来栽赃他的。

他不以为然地冷笑,神色蓦地冷了三分,一脚踢开了康绥。

一转头,注意到窝在桌角瑟瑟发抖的阿沅,和康绥剩下的几个手下,他们或多或少都受了枪伤。

他眉眼一挑,蹲下来,笑着对阿沅说:“看清楚了,可不是我开的枪,我和你们绥哥可是好兄弟。”

阿沅看着他,捂着冒血的腿,点点头。

接着,他听到了女孩儿断断续续的哭声。

刚才只顾着料理康绥,都未注意到墙边缩着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

他让阿阚去开车过来,虎仔便抱着那个小一些的女孩儿先出去。他蹲过去,看着那个稍大一些的姑娘。

她像是在土里滚了圈儿似的,裙子都沾满了土,但仍掩映不住她白皙细腻的皮肤。

细皮嫩肉的,倒真不像这个镇子上的女孩儿。这里地处赤道以下,太阳直射,日头毒辣,居民常年劳作,大多都皮肤黝黑而粗糙。

最后那一声枪响过后,世界静了很久,很久。

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失了明。周围越静,晚晚越觉得害怕。

忽然,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滑过她脖颈的皮肤。

“呜呜……”她害怕地向后一缩,却没躲过去。

那双手帮她拿掉了堵住嘴巴的布条,她得以哭出声,察觉到那是男人的手,也是男人的气息,她更加害怕。

他的手停在她左耳附近,人就跟着沉默了很久,接着用刀帮她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

却没有解开她眼睛上的布条。

她看不见是谁。

“求你……”她惊惧不已,怕他朝她开枪,或是突然给她一刀,切下她的指头,只得低声呜咽着,语无伦次地求饶,“求求你,别杀我……我好、好怕……你别、别……”

腰上蓦地贴过个坚实的力道,紧接着坠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轻淡的烟草味紧紧包裹住她。

“求求你……”

她在他怀里把身体绷得僵硬,仍发着抖,呜嘤不止。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地放大。贴近了他,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律,她不由地怔了怔。

熟悉的气息。

像是雨夜将息的风,还有寒凉的金属枪柄,抵住她下巴的触感。

“……”她居然不是那么怕了,哽了哽,大着胆子,下意识地轻轻出声,“……哥哥?”

他沉默地抱起她,一直向外走。

傍晚的风很凉,夹着一股潮意和花香。

最后他像是将她安稳地放在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捏过她一侧的脸颊,有人覆身过来,凉薄的呼吸掠过她左耳。她听到了他沉哑的嗓音:

“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某人:嗯????居然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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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5

白夜5

沈知昼瞟了眼缩在车后座椅上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