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辰想起昨晚的一切,羞涩不已,双手遮住脸,转个身趴在床上,又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这个梦是多么美啊!她两手握着捧花优雅朝他走去,脚步很轻很轻,像是怕会踩碎这个梦。她越走越近,被幸福笼罩的她,如一朵日光下盛开的蔷薇,耀眼夺目。

她脸颊绯红,双眼无力的眯着,头发湿哒哒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插死了。被快感淹死了。

骆哥一掌用力揪住校花小巧的下巴,另一手则从脸上将沾着的乳白的精液抹了下来,就这样粗鲁地把黏巴巴的滴答滴答的精水往校花可口的小嘴巴里狂塞,四只粗大的手指混着萨零喷出来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填满了校花红润的小嘴!

“好嘞,苏哥!”大际听了,忙不迭去车那儿扛摄像机去了。

“来,粗略的分一下。”室长骆哥舔了舔舌,两只黑漆漆的眼直盯着校花,有条不紊地说道,“欧阳曼妙这对大奶子我觊觎很久了,首次归我,上边的小嘴归萨零,菊花归苏烈。至于这美味可口的小逼……”

校花魅惑人心的双眼里碎了层冰,视若无睹地斜睨了萨零一眼,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肩而过。

你问他们为啥给我起这名?

中途迷了几次路,碰到两只觅食的猎豹,她都堪堪躲过。

它的精力实在旺盛得令人生畏。

“呃……嗯啊……呃呃……”

毕竟,它已经忍耐够久了。

黑狼如一块巨石保持着原有姿势,岿然不动。

像是怕伤到她,黑狼收起尖牙,柔软的舌伸出和羽毛似的在她脆弱的花心上一下下轻轻舔弄着,肖柒很没骨气的在这么舒服的服务下软成了一块水豆腐。

丛林狼群约莫有七只成年狼,体型较黑狼小很多,它们围着那个模糊的黑团渐渐缩小距离,似乎在不断地试探黑狼,想要找到它的弱点以便攻击。

陆伯尧眸光闪了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快步出门而去,随身保镖远远跟在后边。

身下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这摩擦使得星辰难耐地扭了扭,夹紧了那根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想要阻止它再动作。

抱着她迅速上了车的陆伯言刚坐下,被这么一夹,身体舒服得一抖,下身被紧而湿的内壁裹着,又麻又涨,差点就缴械投降。该死的,他不再忍,放任自己在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

车子迅速驶离人多的区域,往陆家大宅开去。陆家司机训练有素,目不斜视,主动为主人升起了前座与后坐之间的黑色隔门。

陆伯尧注视着完全沦陷在自己抽插中的星辰,满足的笑出声,轻轻拉起她的柔夷就往下边两人连接的地方探去。

“小星辰,小宝贝……”他湿润的舌灵巧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其后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一口咬住了右边山峰尖上那粒粉梅,在嘴里好一番吮吸。

“知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就想像现在一样,让你坐在我怀里,看着我慢慢的吃掉你……来,我的宝贝,你摸摸,摸摸它是怎么吃你的,恩?”

星辰哪还有啥理智,她大脑一团浆糊,只觉浑身好热,好热,手上摸了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她难受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好宝贝,用心感受我……”她这一蹭,使得花穴里的肉棒愈加坚挺,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一只手揉捏着身上人儿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搓弄着她滑润的臀部,身下几个大力的冲刺,紧接着一个弓身,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深处……

完事后他抱着她喘着粗气,好一阵才回过神。从旁边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从两人联合的地方流出的白色液体。星辰发丝凌乱,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粉唇微翘,可爱的贝齿露了出来。陆伯尧眼色变浓,如未饱食的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而才刚发泄完的下身,又硬了。

又疯狂地要了她两次,车才开到陆家车库。

陆伯尧搂着她下了车,大步流星地走向陆宅。

他一直在她身体里,发泄了几次后,下边已是泥泞一片,但她的紧致依旧用力吸附着他的阳刚,让他流连忘返,不愿撤退。

门口的佣人本是抬头恭迎少爷归来,可今天的少爷与往常不一样,他头发凌乱,胸口还抱着一团东西,用西装外套遮着,待他走过,才发现那团“东西”是个人,因为有两条光溜溜的腿正夹着少爷的腰……

佣人们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全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上了楼,卧室门门被大步踢开,又被迅速关上,星辰隐约感觉自己被悬空压在了一块又冰又硬的东西上,有两只手紧紧箍住自己的腰身,而下身处,则有一根硬硬的鞭子在抽打自己,浑身麻酥酥的,使不上一点劲……

此时的陆伯尧失去理智般,百般折叠着下边女子的身体,先是抵着门泄了一次,再是沙发,地板,浴室,床……星辰早已承受不住他的欲望,晕了过去,而他则变成一只食不果腹的兽,迷失在那神秘湿润的丛林里……

夜已深,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爱欲味道,巫山云雨,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