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恩”肉穴狂乱的收缩,在几十个呼吸之后,缓缓的平静下来。校花的汗水沿着额角、脖颈、胸前、后背、大腿内侧滑落

太岁头上动土,这小娘们怕是不要命了!看今晚老子不操翻她!大鸡巴操得她淫水四溅疯狂浪叫!

“等等,”苏烈突然想起什么,朝大际说道:“你去后备箱把摄像机抬过来,待会儿把校花被咱几个干得直发骚的样子录下来,回头时不时发给她回味一下!”

四副高大的身躯围着中间不省人事的校花,大家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眼中通通露出野兽般残暴的光。

“嗨!美女,要去兜一圈吗?”萨零双手半插在口袋里,金色的头发异常夺目,轻佻地对校花吹了声口哨。

啥?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跑久了肚子生疼,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管穿过丛林朝着前几天打探好的方向飞奔。

每次从外边猎完食回来,就会兴奋地勃起,接着就要不管不顾的和她性交,可恨的是一弄就是老半天,不把她折腾到疲惫不堪决不罢休。

铺在地面的是今早刚摘回来的草叶,上边沾着一股股粘稠的白浆,有些是热腾腾的,有些已经干了,紧紧黏着她的臀部、腿腹,真是难受极了。

黑狼的唇舌怜惜地吮吸着她如白玉般的脸上那咸咸的泪珠,跨下却毫不留情地开始耸动。

“大黑团……拜托,停……停下来好吗?”她颤抖着伸出柔弱的两手去抵住黑狼宽厚的胸膛,想要把它推出去。可它那番威风凛凛,弱小的自己和它实在是力量悬殊。

倏地,狼爪不费吹灰之力地撕破了她的内裤,那块薄薄的面料瞬间被扯成了碎片。

怎么可能嘛!

她从没喝过酒,是沾酒即醉的,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喝点也没关系。

当陆伯尧的铁瓷们嚷嚷着喊她嫂子向她敬酒的时候,她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顺从地伸手在托盘里端起一杯酒,便要喝,被陆伯尧截过仰头喝下。好友们见此佯装不满连连起哄要再来一杯,却被陆伯尧冷眼一瞪,众人只好唏嘘作罢。

回到陆氏大宅时,陆伯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陆伯尧人个子极高,因常年健身,身子也很壮实。叫了好几个佣人,费了些劲才把他扶到卧室。

星辰一番手忙脚乱,叫佣人们回去休息,自己换了舒适的衣裳,给陆伯尧脱了鞋,松了衣领,拿了毛巾打了水给他擦洗。此刻陆伯尧就躺在他那墨黑色的大床上。他漂亮的丹凤眼紧闭着,因今晚喝了许多酒,脸色绯红,这反倒给他贴了许多人情味。

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自己才12岁,在哥哥大学毕业典礼上,她坐在家属席,而他是万众瞩目的优秀毕业者,以高分被哥伦比亚大学管理学院录取的天之骄子。他在她面前总是是淡淡的,言简意赅,高深莫测,看不出喜怒。

从往事中回过神,星辰手里拿着毛巾,坐在床边细致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长得真耐看,星辰忍不住怦然心动。

如果,多点笑容就好了,星辰想。她的手指在他眉间轻柔地来回抚摸着,心如同夜晚被海水漫过的沙滩,留下柔软的细沙和一片皎洁的月光。陆伯尧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他醉眼朦胧,有些恍然地盯着她的手指,再是看向她。

星辰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手像被红铁烫了似地弹开,她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低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喝醉了……我给你擦下身子……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就要出门,倏地手被抓住,后边一个力道把自己拉了过去,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她已被他压在身下。

他的呼吸很热,全数喷在了她身上,那呼吸里全是红酒的味道,他眼神灼灼的看着身下的她,墨色的眼瞳里是正在燃烧的情欲,“你去哪儿?”

星辰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心里有些慌,想要挣扎,可他身体重重的,把她紧紧控制在身下,使她逃脱不得。

“我……我今晚去书房睡……”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只想咬自己一口。

“不准。”他不满地回绝,热气尽数扑到她脸上,“新婚妻子和丈夫在新婚之夜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星辰只觉得心底似水的柔软,原来平时高高在上的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陆伯尧……”他的身体身体好重,她羞涩如一只初生的小鹿,娇弱无力地开口唤他,想让叫他从她身上下去。

陆伯尧的脸却越靠越近,直到鼻子触碰上她的。她紧张得全身发烫,长长的睫毛如两只蝴蝶微微闪着,上边还沾着湿气,她扭动了一下,却感觉到小腹上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虽未经人事,倒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羞得连耳朵都通红了,在灯光下红润如樱桃的嘴唇微微颤抖,似在等人采撷。

这红唇在眼前晃了太久,陆伯尧再也忍不住,重重的吻了上去……他的舌灵巧如蛇,迅速撬开了她的贝齿,朝里攻陷……

星辰感觉自己已经醉了,也许是醉在了他口中散发的酒味里,也许是醉在了他有技巧的吻里……她紧闭着眼,任他的舌舔弄她的耳朵,她浑身酥麻,大脑空白,已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的一只手探进她的蕾丝胸罩,轻轻揉捏着她的柔软,而另一只手则往下,潜入雷池,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她舒服地叫出了声,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了她的全身。

陆伯尧手上动作不停,察觉到下边的手已湿润,忍不住嘴角上扬,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你湿了……”

星辰极不好意思,脸红到了脖子根,隐隐听到衣物撕裂的声音,等自己再睁开眼,已经光溜溜躺在他身下了。

陆伯尧三两下解除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往地毯上一丢,就重重压了上去。

一根淡红色的烙铁就这样杵在她两腿间,青筋暴起,跃跃欲试,似急着要开垦下方的土地。

陆伯尧嘴角一勾,拉起她的手慢慢往下探,抓住了那一根梆硬的东西。星辰轻轻握着那活物,手掌心冒着汗,只觉它会魔术似的,越变越大,又热又烫,顶部还冒出湿润的液体。

“它会动……”星辰眨了眨眼,望着他。

“嗯。”陆伯尧的手摩挲捣弄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挤进中指,“它还会吃人,你怕不怕。”

“啊……疼……”星辰痛得蹙起了眉。

陆伯尧俯下头,一口吻住她,中指动作不停,在下边穴里慢慢蠕动,轻又缓,接着开始有规律的进出。待到她的眉微舒展,痛苦似减缓,他再伸进一指,两指合拢,轻轻搅拌里边的嫩肉。

星辰的黑发尽数铺开在床单上,暗色床单映得她肤若凝脂,欢愉渐渐染上她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了。

身下一片美景尽收眼底,陆伯尧直觉情欲如一只猛兽,早已将自己吞噬。下边两指沾着津液,他便不再忍耐,迅速抽出手指,掰开她的双腿,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啊!疼疼疼”小穴瞬间被塞入庞大的怪物,下身仿佛被撕裂,那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难受得弓起身子。可呼痛声全被他霸道地吻住,吞进了肚里。

星辰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可陆伯尧已完全被情欲席卷。她的里边是那么温暖,那么湿润,那么紧致,肉棒一插进去就已失去理智,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怂恿自己要横冲直撞。

他双手大力的揉捏她两只柔嫩洁白的乳球,下身则似电动马达般的冲刺,湿柔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狠狠进出了几十次后,他一把楼起她紧抱在胸口,腰身一紧,抽搐了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的玉壶中……

旧作,这是我人生写的第一篇小黄文。

那是在初春的昆明,凌晨听到猫叫,便做了一个梦,隐隐约约看到上边那对匍匐劳作的男女。

哈哈。

醒来就满大街的找文具店,想用笔记本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好嗨哟。

可找遍了附近地图上的文具店,却没有一家开门。

这也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后来在回途的高铁上,写下了这个故事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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