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唯一的处男——大际际,死瞅着校花走来的方向,咽了好几回口水。

我,大际际,c市某校考古学学生。

黑狼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黑狼每次看到她,就跟饥肠辘辘的大型食肉动物看到新鲜肉块似地。

黑狼的巨大灼热的器官对于肖柒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粗长了,小蜜穴总是绷得紧紧的,被黑狼的冲刺扯得生疼生疼。它的大肉棒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细嫩的花瓣都已经完全酥麻了。

她红红的眼眶冒着星星点点的泪花,两条水葱似的腿禁不住这巨大的异物闯入而拼命痉挛。

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的疼,铺天盖地的疼。她是一个疼痛神经特别发达的人,小时候打个针都要躲在爸妈怀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必须父母医生轮番哄骗,她才会半推半就的应允。长这么大,何曾经受过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哦多尅!这东西要是进到自己身体里,她不得裂成两半?虽然知道狼很忠诚不会伤害自己的伴侣,但是它要真进去还不把自己插得死去过来?那还不如干脆把她吃了以求个痛快呢!

肖柒甩了甩头,丢弃这个可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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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熊样,念个鸡巴的诗!操她!”骆哥手由后往前,狠狠拍了一下苏烈的头,黝黑宽大的掌朝校花齐逼短裤撕过去,“刺啦”一声响,那裤子就烂成了几块破布条。

两条白嫩如雪的大腿光溜溜地敞开在石桌上,冰蓝色的蕾丝内裤挡住腿间一片最旖旎的风光。

卧槽!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呐!

苏烈被刺激到了,肾上腺激素急速上飚,他把脸凑上去嗅了嗅,闻到一股动人的馨香。张嘴在那内裤遮挡的小块地方上方胡乱地舔啊啃了几下,然后用嘴叼住人裤边悠悠扯了下去。

被车灯照耀得波光粼粼,如瓷器般精致美丽的粉嫩小逼,就这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周围的八只狼眼下。

骆哥弯下腰,两手不费吹灰之力把松松垮垮地吊带衣掀上去,两只沉甸甸的奶子一手一个被握进他掌心里狂揉。

“卧槽!这两咪咪真他妈大啊!比日本那些女优的都要大!看着就爽爆了!”骆哥张开嘴含住一只粉色的大奶头,“吧唧吧唧”地开始狂吸。

苏烈也不堪示弱,伸手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揉搓几下,擦在校花臀缝间。紧接着他托起校花身子,自己睡到她身下,臂撑起她的翘臀,不断涨大的长条鸡巴对准后方细得看不见的那道粉嫩的口子,一个挺身率先插进去,插了个恶龙满贯,“嗯噢~小屁眼真紧!”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向来性子冷的萨零听着抽插的水声,目光也愈发深沉,他开始动手将皮带解开,扯下了裤头。

比黄瓜还粗一倍的紫红色性器跳脱出来,他优雅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棒身,一手捏住校花的下巴,迫使昏睡中的女人张开了娇艳欲滴的红唇。

“噗!”的一声,萨零的勃起挤进了校花的小嘴中,并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大际眼红得不行,飞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腿间那根比女人小臂还大一圈的肉棒已跃跃欲试,急欲冲进校花湿软的小花穴驰骋。

他抬起校花两条雪嫩的腿架到自己腰杆上,膨胀的欲望青筋暴跳,顶端饥渴地冒着口水,他迫不及待地对准校花三角地带下那片粉嫩的沼泽地,上下来来回回摩擦了几遍,然后,昂首挺腰一个冲击——“噗嗤”一声响起,他粗黑的大肉棒整个插进了校花幽深的洞穴里!

“喔!”大际闭着眼,愉悦地呻吟,他简直兴奋得想要仰天长啸。

“我去!校花这小骚逼真是名器,居然能含住你这么大的鸡巴!”骆哥将两坨白白嫩嫩的大肉球挤在一起,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在那道马里亚纳海沟中飞速退出前进,边动作边调侃大际。

大际两大颗蛋蛋孤零零地吊在洞外晃荡着,紧致的骚穴又深又湿,好像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他爽炸了,揪着校花两条修长的腿开始疯狂地抽弄起来!

“嗯嗯……呃……啊……”校花身上的小孔都很忙碌,被四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占据着,药效慢慢过去,她在这一阵阵晃动中模糊转醒。

“唔唔!嗯……”当她睁开两只明净如秋波的眸子,却发现一根青筋直冒的丑陋棒子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中卖力抽插……身后紧贴着一副男人健壮的身躯,有一根烙铁在菊花里来回贯穿!

胸脯两瓣白皙的酥肉被拧得一片通红,一条粗黑的鸡巴在乳沟中挤来挤去,两腿间水灵灵的小蜜穴,被一根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铁棍给强行占满了!

“呜呜唔!!!”校花疯了似地摇头摆手挣扎着,她满脸憋得通红,看到头上是萨零,愤怒至极地想要咬紧牙关割断口里那根东西。

电光石火间,骆哥狠狠捏住了校花下巴,阻止了她的行为,“卧槽!你个小骚鸡,看你下边的两个浪逼,不断在流水,你还贞洁烈女个屁!乖乖给老子含着!弄爽了就放你走,否则就把你捆在这儿天天干,肏到你天昏地暗!”

“呜呜唔!”校花瞪大双眼抗拒着,嘴被迫撑开,口里的大鸡巴抵着舌头插得更深,都快要挤到喉咙里去了。

她眼眶发红,嘴角凹陷,津液不断从嘴中沿着肉棒流出。

萨零爽得不行,口中软软嫩嫩的内壁一遍遍摩擦着棒身,他冲刺得越来越快,在到达某个点后,肉棒涨大,顶端马眼大开,一大股白灼的精液“砰砰砰”全部射进了校花口中。

发泄完的萨零浑身舒畅地把肉棒慢慢抽了出去。

校花那合不拢的诱人小嘴里盛满了浓浊的精液,还有几滴淫糜地溢出来往下坠。

“来,小浪货,吞下去。”骆哥命令道。

“呸!”校花将口中新鲜的精液悉数喷到了骆哥脸上,漂亮的大眼满是挑衅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骆哥抹了把脸,不怒反笑,当然,他的笑在此时有些阴森恐怖。

“萨零,去车上拿药!欧阳曼妙,老子今晚就要把你给干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