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她只觉体内那股瘙痒越来越强烈,搂住他脖颈的手又紧了几分,她在他耳边颤声低吟:“帮我……求你……”

“多谢。”

“欲拒还迎是吧?”左宁自嘲地笑笑,“九点还要去看场地,早点睡吧,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

听到“派出所”三个字,秋逸白和高夏明显都愣了一下,唯有秋逸墨的表情一直没半点变化。

白晋被他打懵了,也是满面怒火:“你他妈发什么疯?他住进来了我当然往这里送!”

秋逸白没再开他那辆酷炫的跑车,而是同秋逸墨一起坐进了黑色商务车里,等他们到度假区的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感觉到她的出神,他用力捏了一下她胸前的蓓蕾,直到她痛叫出声,他才厉声斥责道:“在我床上也敢走神?不怕我惩罚你么?”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什么?”

他说得如此直白,倒让左宁双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得不说,面前的男人不仅身材、容貌、气质样样出色,就连谈吐,也处处尽显绅士之风,这样的男人笑着跟你说抱歉,谁又能抵挡得了呢?

“那我也赚了两千呢!”左宁扬扬手,径直去了洗手间。

然而在地铁上,她还是不顾形象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确实好困啊!

想着明日一早还有要事,她低低地叹息一声,转身欲要离去。

高夏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将目光落到面前的保温杯上。

秋逸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拿起保温杯晃了晃:“空的。”

“之前是满的,我给左宁了,这间休息室里的东西,全都是你让人安排的,有可疑吗?”

秋逸白扫视了一圈,最终又将目光落回保温杯上:“没见你用过,谁给你的?”

“陈一韬,他把我杯子摔了,今早临时给我换的,我看左宁要喝冷水,就给她……”迎上秋逸白的目光,高夏顿了一下,“你是说,他?”

“摔了你的杯子之前,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被记者围的烦,我说心情不好,要提前离开,回酒店休息。”

“那后来怎么又不去酒店?跑去湖边吹什么风?”

“后来听左宁……听她说了那些话,没心情休息。”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需要酒,就是需要女人。”秋逸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明白了?你新换的这个助理,可真是胆子不小,敢对你使这样的手段,看来你是需要仔细查查,他勾结的究竟是谁。”

高夏一把扯开领带,怒气冲冲地就往外走,没走两步又停下,转身问道:“秋逸墨为什么会来这里?”

秋逸白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脸色又一下子被愤怒充斥:“还不是因为你!开机仪式这样的重要场合耍大牌说走就走,他怕你还没缓过来,想不通会去死!”

“艹!”

“妈的!”秋逸白也跟着又骂了一句,眼神不自觉地看向紧闭的卧室门,“我他妈这两天是不是被扎小人了?搞个生日惊喜,却把喜欢的女人送到你床上,现在,你他妈又把她送到我大哥床上,靠!”

他越想越气不过:“一个眼瞎还不够,两个都他妈瞎!招的都是什么助理?”

“我会给她一个交待的。”丢下这一句,高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肿胀,秋逸白低咒一声,扒下衬衫便进了浴室,开着冷水一阵猛冲。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浴室边的衣架上,赫然放着左宁先前换下来的衣服,当然也包括她那套纯白的蕾丝内衣。

想起之前在高夏房里看到的那条被扯坏的内裤,他忍不住喃喃自语:“她就这么喜欢白色蕾丝?”

说话间,他已不知不觉地将那套内衣拿在手中,内裤还是湿润的,上面有她留下的一大滩蜜液,而内衣……

“B还是c?”秋逸白脑海中又浮现了方才左宁被秋逸墨搂着进房间时的情形,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她红肿的小乳尖。

“应该是B吧,刚刚好。”唇间溢出一抹轻笑,他低头去看薄款内衣上的标签,果真写着B75。

下腹又是一阵热血上涌,他轻喘两声,将内衣放回原处,盯着内裤上的水渍看了半晌,终是低咒一声,将内裤也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