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已包含了惶恐哀求,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还是那个名冠天下的城主吗?

宝宝真的是饿坏了、累坏了,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上下两张嘴凭着本能,该吞咽的吞咽,该吸吮的吸吮。

渐渐地,痛里生出一股热乎乎的燥来。痒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雪臀乱扭,只求进得更深,操的更深一点。

话落,他一把将衣服扯下,急切的吻上雪白的嫩乳,手指伸入腿间,试探地插进一指,立刻被敏感的夹紧,小人儿敏感的颤抖,嘤嘤咛咛的扭动,越发撩得他腿间器物胀大了几分。

谁知真的到了夜城,三城主竟连正眼都没看过她们,一甩手,就将她们丢给了大城主夜无。起初,大城主对她们姐妹是日操夜操,白天干,晚上捅的,三洞齐开,整天就没合拢过,那叫一个淫意人生、放荡春情。

“噢,三弟也终于开荤了,这么多年倒没人入得了他的眼。也不知那个女人是不是特别好操,才让咱们三弟破了例,不像这些个废物,”说着,一脚踹下身上的女子,“一个个就是水多,欠操的贱人,来人,送进影卫营。”立刻有影卫进来拉人。

无法,只得离去,走到门边又听到一句:“我心里有数。”影三低头退出,作为影卫要为主人考虑,但不可过界,相信主人自有打算。

宝宝气呼呼的,嘴噘得老高,奈何被人按着,乖乖的被插了。

男人边插边爽的呻吟出来:“还敢不让插?这不是被插的好好的么?你自己摸摸,水乎乎的,你小逼一天被插好多次,还是饿的要命,看把我吸的多紧。”

哼!才不理你。宝宝翻了个白眼。

夜悔好笑的刮她鼻子,问:“这是嫌我插得不舒服?还是要我再插的深一点?嗯?怎么不说话?”

“赖皮,不理你。”

“不理就不理。我理你。受着啊,我要结结实实操你喽。”

夜悔箍住她的小细腰,啪啪迅猛的向上顶,杆杆到顶,箭箭中的,够猛够狠。

宝宝受不住了,小肚子被顶的一股股的,又酸又涨的想尿了,举手讨饶:“慢一点,我要说话……”

“你说,我边干边听你说。”男人缓下动作,却仍然上下不停的捅着,占着她温热的小洞不舍得离开。就喜欢这被一层层软肉紧紧包裹的感觉,真是绝了。

“你停下!”

“不停,再犟嘴就继续顶你,说为什么不喜欢我插?昨天晚上才插了两次,你就闹起了小别扭。小宝宝,是不是捏准了哥哥天天离不开你?嗯?让你不让操,我就是要插尿你。”

又是一顶,正中花心,宝宝酸痛的涌出了眼泪,嘤嘤地梨花带雨。

夜悔一看真干得太深了,美人痛了,立刻放软了身段来哄:“宝宝不哭,是哥哥坏,来,哥哥让你打,不哭不哭。”

“坏人,坏人,坏三三,欺负宝宝,不疼宝宝,不要宝宝了,哇……”

小女人放声大哭,对着男人又捶又打,又抓又咬。男人不躲,乖乖的任她打、任她咬。

“好好,都是三三的错,宝宝乖,不哭,一哭就成小花猫了,不过,成了小花猫,哥哥也喜欢。”

小女人扑哧笑了,眼泪鼻涕喷出来,拉着男人的衣袖擦了擦,抽抽噎噎的慢慢停止了。

“来,宝宝,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让插?是不是宝宝不要哥哥了?”

“不是,是……是哥哥插了会有小宝宝。”小女人撇撇嘴道。

“噢。小宝宝啊,那宝宝知道什么是小宝宝吗?”

“不知道。”小女人摇着头。

“那你怎么知道会有小宝宝的?”

“是那两个叫春的告诉宝宝的,她们说三三插了我,我就会有小宝宝,三三就会把我丢掉,去找她们的。所以三三再插我,我就说不要,就不会有小宝宝了……”

原来竟是那两个愚蠢不知死活的女人在兴风作浪,以为夜城是什么地方,岂容她们跳蚤生事。既然发情了,就让她们发个够吧,夜城的乞丐够她们用了吧。敢挑拨他和宝宝的关系,就要有心理准备。

夜悔心下想着,面上却学着宝宝的口气说:“哼,宝宝竟然不相信三三,三三不要理宝宝了。”

宝宝看着他,糊涂了,好像受委屈的是自己哎,真是的,又欺负宝宝。撅起了小嘴。

夜悔笑了:“好了好了,再撅就可以挂油瓶了。宝宝以后只能听三三的,不可以再听任何人的话,还有,今天罚宝宝被三三插二十回,不插完不准睡。”

二十回啊,不行,要跑!

宝宝刚要行动,就被夜悔眼疾手快堵住了嘴,啪啪的大操大干起来。

呜呜,宝宝两手挥打着,却让忙碌的人更兴奋,嗵嗵地更用力起来。很快,宝宝浑身酥软无力,洞里痒麻起来,更加绞紧了抽插的肉棒。

“宝宝,松一松,不要咬那么紧,哥哥动不了了。”

宝宝刚想放松,却被一下顶到了花心,啊一声更加往里含进了肉棒。

“哦,小宝宝,爽了是吧,叫你夹哥哥,操死你,捣死你。”

夜悔大受刺激,噼里啪啦,轰轰烈烈大干一通。怀里宝宝花枝乱颤,衣服从肩头滑落,夜悔一把扯下,捏住饱满的乳,宝宝啊啊直叫,夜悔身下更加狠猛快捣。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宝宝的识字教育被迫停止,反而自己犹如一张纸一样被平放在书桌上,两腿被迫撑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如毛笔抚擦纸张。

男人的臀有力的前后耸动,性器包着性器,耻骨撞着耻骨,仿佛从里被生生的拆散了。

剧烈的干过一阵之后,夜悔曲起她的腿,将她两脚平放在桌上,只留半个臀部露在桌外,两只大掌抓住她的大腿根,固定好,龟头挑逗着洞口,一进一缩,如鱼戏水草。

宝宝难耐的挪动小屁股:“三三,不要。”

“不要?是太想要了吧,说三三插我的小洞洞,我就给你,快说。”

宝宝忍耐着,低头不说话。

“不说,我自己来插。”夜悔撑开洞口,一捅而尽,生生撞疼了小女人。

“不要!”

“还说不要。叫你不要,插死你。”男人疯狂的挺动着。

男人在床上似乎有着天生的施虐欲,夜悔亦不例外,挺动着硕大的性器,用此去征服、虐待自己的女人。

一次释放后,将女人翻过来俯趴在桌上,臀部以下皆在桌外,由下往上插进去。捣、撞、磨、操、干,不停地变换着花样。性欲交合物不断由女人的洞口溢出,一片湿泞。

男人觉得此景犹如露湿玫瑰,分外勾人性致。大掌一抓,将女人侧放在桌上,两腿并拢折起,身体形成一个直角,洞口又再次合起,只剩粉嫩的小缝,周围露水满布。

“小宝宝,叫你勾引我,一会儿不要你,你的小逼逼就痒痒。”男人再接再厉干起来。

小女人被她掌控着,被干得翻白眼,咿咿呀呀迎合着,呻吟着,浪叫着,操干着。

她在每一个角落里都被男人用不同的姿势,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二十次的惩罚。

别院里的下人们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面红耳赤,城主干起女人来真勇猛,这未来的城主夫人叫起来真销魂。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个裤裆里支起了小棍子,有婆娘的找婆娘,脱下裤子就干起来;没婆娘的,找个相好的,拖到角落,就淫声浪语的捅起穴来,好不快活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