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哪个学弟这么给劲？！”易婷掏出手机，上贴吧试图寻找有没有相关讨论。
“够猴急哦~黄总。”
紧接着，额间扎白色发带身穿白球衣的卢析出现。
周思思勉强从陈翠的断续描述中，听明白她的梦境内容。
非常尊重小小家庭教师周思思。
卢析冲刚进来的陈翠喊：“阿姨好。”
“早退了。”易婷借着生病的理由在家玩了快两天。
莫逸帆没死心，“拜托帮个忙，我有问题要问周……”
出来。
咬了口热包子的卢析：……又不是怕遭你传染，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敬业。
“黄总也不怕杀精啊。”潘德擦了擦眼镜。
“参加演讲比赛。”周思思看向胳膊间的手，不大自在。
卢析抹掉手机通知中心的游戏推送消息，“有啊。”不回答第二个问题。
“对，大后天下午。”巫兰说。
“lifeisaprocessofgrowingup……”
失声了几秒，副班长僵在原地。
“你看起来，呃，脸色不太好。”莫逸帆试探地说，“我认为你表现得优秀。”
“得了，我去吃饭。临时加班到现在饿得肚子都瘪下……”
“呃……打扰你了。再见。”
“多管闲事。”卢析不耐烦地打断。
他往狐朋狗友群里丢了个表情包，没人吱声。
潘德哈哈嘲笑。
可是，站在台上一个人演讲，她能做到吗……
“诶等等！卢析卢析！”坐前面的一个低马尾女同学喊，“帮我捎一袋红枣酸奶！”
纷繁思绪间忽而闪出一个念头。
卢析靠在椅背，“不知道。”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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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婷倒吸一口气，“糟了，思思你晚上放学怎么回家？”
周思思：“我走着……”
“有人陪你一起吗？”戚敏卉同样担忧。
周思思摇了摇头。
走读生不多，班里和她关系近、顺路的走读生没有。
“要不这几天住校吧？”易婷放下手机。
周思思：“宿舍没有我的床位。”
“跟我挤一张床啊，你不嫌弃的话。”易婷当即说。
“和我也行。”戚敏卉紧接着。
周思思不愿麻烦别人，“不用的。”
易婷问：“能不能叫你家人来接？”
“嗯……”周思思含糊过去，不想让两个朋友担心。
今天和明天陈翠要在医院值夜班，不会有空来接她。
时间一晃，晃到第三节晚自习。
解出最后一道习题，周思思收起笔和练习本，整理好背包。
视线转向窗外。
夜色像泼了黑墨，深沉浓稠，没有月影也没有星光。
下课铃响了。
周思思喝完尚有余温的红枣枸杞茶，冲净保温杯，背上包。
“明天见。”郭钦从导学案里抬头。和大部分同学一样，不到教学楼锁门的最后一刻，他不回宿舍，争分夺秒地在教室刷题。
周思思回以：“再见。”
这个点没有公车了，周思思边往外走边想，等会儿打车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