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要折?”季晏洲的嗓音渐渐一沉。

良久之后,阮念抬起头,问洪城:“你有季晏洲的联系方式吗?”

这些谣言,简单概括地来说,就是关于她高中时倒追季晏洲的二三事。

阮念想咬掉季晏洲的心都有了。

沉默之后,阮念忽然听见了季晏洲溢出了一声轻笑。

播音腔继续道:“通知再播送一遍……”

她心里直跳。

——

最终,轮到了阮念。

季晏洲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轻轻启唇,说了几个她完全听不清楚的字。

如果问清楚了,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什么都猜不到了。

她在心里悄悄调整了一下语气,这才道:“当然是真的,我当时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也没什么好回忆的……吧。”

季晏洲却似乎没有听懂她的潜台词,忽然握紧了她的手腕,将手机屏幕拉得离自己更近。

季晏洲像是没感觉到,又像是并不在意,看着她忽然停下,问了句“怎么了”。

“季……”

男人眼底的笑意温和得一点都不真切:“我让你上台。”

丁心却已经把话题扯到了八卦上去:“我昨晚风言风语听了不少。之前原定的那个法国教授跟陈儒是忘年交,陈儒不是去巴黎领奖吗,他就飞回去跟陈儒谈论艺术哲学了。”

“你不是说公司告诉你,我的所有行程都推迟了一个星期吗?”

他又没有装病骗她的理由。

“我高一的时候喜欢季晏洲,还给他写过情书。但全忘了,直到今天才想起来了。”她打下这一行字之后,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不敢去看丁心的回复。

她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揪着裙角,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阮念被他说蒙了。

她小声嘟嚷了句,抱着柔软的猫咪又满足地闭上了眼。

她不明白季晏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从公司大门进去。

季晏洲一字不发。

他微微侧身,然后,阮念就似乎看见了男人的某个……轮廓!?

况且酒精中毒需要洗胃,季晏洲怎么做到洗完胃没多久就喝粥的?

说到最后,他又着重强调道:“……还有一件事就是,如果想要季先生尽快好起来,请您务必要对他寸步不离。不然如果有什么异常,导致病情加重,说不定住院时间就会拖得更长。”

洪城站定了,朝阮念露出友善的微笑:“阮小姐,你进去吧。季总一直在等你。”

她将这条消息拿给丁心看。

“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之前告诉我的明明是阮念不知天高地厚,让我对她的戏服动点手脚……”

“我找不到钥匙了……”她有些窘迫地对戳着手指,朝季晏洲解释。

季晏洲眼神一暗,曲了曲手指,却没动。

“他们要……你送给阮牧的千纸鹤。”

季晏洲:“嗯,顺手送给叔叔了。你想要就拿给你。”

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落下,阮鸿的脸色从最开始的不满变成了震惊。

她正在找钥匙,身后忽然有人说话:“阮念,你出息了,夜不归宿了是吧?”

“有人扒出来了,剧组的金边旗跑今年初露过面,是京城一个老匠师手工做的。但你穿的这件有独特的金箔绣文。同样的纹路只出现在……”

季晏洲将手机递给她。

…………

可现在一静下来,脑海里就是季晏洲刚才摁着她腿的时候……

他的语气仿佛吓到了猫。

声音不大,却将猫吓得立刻转过身,不情不愿地低下头,艰难地舔完了剩下的羊奶。

阮念回复完后便将手机收好,走出了电梯。

陆风就看着他从桌上拿起那只发卡,看得出神。

她认真地设了一个下午三点和晚上七点的闹钟,决定这两个时间再打电话去问问。

他嗓音低缓平和,像是在安抚着她,眉眼间竟然有些温柔:“也不是冲剂。”

“……我可以去找空位吗?”她一张小脸写满了拒绝。

她并没有带手机,但记得很清楚——李丽丝毫没有提过邀请函或是邀请码的事情。

…………

阮念走过去,将手里的旗袍拿给邱清。

“谁说的?”季晏洲眉一挑,淡淡反问。

早上六点,京城的天还有些昏沉。

不限期……

咦……不太对劲。

“我刚刚没逼着你,”季晏洲的下颌抵着她额前的碎发,嗓音低沉,“是自己经不起逗,软得站也站不稳。”

阮念:“…………”他竟然好意思说这种话??

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二十三天还没学会换气。多练习一下,争取跨年的时候别被我吻晕过去。”

阮念:“…………”他真的好意思说这种话!!

是不是因为刚刚缺氧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