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吧台下面,也有的人群已经开始跟这些长相靓丽的服务员了。

对于欧阳旗的习惯杨飞扬自然也是非常地清楚。

直属手下:。

“你大爷的这算什么表情,我还没死呢!你哭丧给谁看呢,你给我记住,你跟阿森都是我的兄弟,咱们以后还要去杀人放火抢地盘抢女人呢!”杨飞扬突然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虽然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针对某些非正常人类,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解决。

“当年的我们已经站在废都的顶点了,如果不是我太贪的话,也不会让这帮兄弟一个个地遭难了。”

丧彪这个时候,看起来绝对是一个正宗的狗头军师,绝对不像是平常那个看似嚣张跋扈吊儿郎当的流氓大。

原本一尘不染的监控室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变成了一个血肉横飞的地狱修罗场。

张志强的死,对杨飞扬几个人来说,确实不是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可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与张志强毫无瓜葛的。

“嘭!”

可惜,曾经名震废都的三大战将,此时只剩下张志强一人而已。曾经跟随着赵浮屠同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骨灰级大将,现在几乎已经死绝了。

“这种硬气功到了八十年代初基本上就在军队里已经失传了,据说依然有一些特种部队,比如中南海之类的一些秘密部队的少数特殊职业在练习着这种功夫。所以说,擂台上的这个人,

眯起眼睛,似乎在回首着什么,大军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这一生似乎就是个天大的讽刺,一直想要以自强不息的姿态高傲地生活着,却一直只能以最卑微最下贱的方式生存着。

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青年开始变得异常起来。虽然依然是每次都阁个十天半个月出现,但是令人发指的是,这个青年一上场基本上就属于秒杀级别的变态,每一个拳手在他的手上基本上熬不过几分钟就惨败,不是重伤就是失去战斗的能力。

如果说堕落街区的人间天堂和红灯区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红粉天堂,那么堕落街区的地下拳场便是男人们挥霍兽性与罪恶的修罗炼狱。只有在这个地方,那些伪装在面具下的阴秽丑恶才能淋漓尽致地裸露出来。

半个小时?对于某些挣扎的小人物来说,等半个月,甚至半年都有多少人心甘情愿,甚至是死皮赖脸地等下去,只要能有那个机会。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疯狗的性格我不清楚,但是他绝对是一个武力值变态的家伙,况且我现在正好缺人。虽然留这种没有底细的人在身边,有点冒险,但是却是值得我去冒险。疯子?我就喜欢疯子,也只有疯子才敢做正常人无法做出的事情!”

丧彪原本脸上的诡异神色消失不见,随后用眼神朝杨飞扬眨了几下,似乎在暗示杨飞扬把前面的话收回来。只是杨飞扬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愿意瞄他一下。

狂森和丧彪两人站起身子随着杨飞扬走出去。

丧膘一脸不解地看着杨飞扬,随后夹了一块鸡屁股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再豪迈地灌了一口廉价的冰镇啤酒。

废都的混乱程度不亚于旧时代的上海滩,只不过,这里的繁荣程度以及发展速度,甚至是比现在的上海尤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时候,人可以像猪那样吃喝撒拉般地活着,却永远也无法像猪那般快乐地睡觉。

从门口走到窗口的另一边,杨飞扬静静地站在雨中,就如同以前的王森一般,努力地将头抬起来,呆呆地看着这个黑暗而模糊的世界,整个人沐浴在这个黑暗的雨夜中。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王绮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目光有些躲闪地望着杨飞扬。

杨飞扬看着走远的昆叔和其他的人,回过头来看着躺在手术台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冷笑着喃喃低语道:“真是个白痴,有命去赚,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去花!”

王绮蹲在地上,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灵魂已经被掏空,但依旧在那里语无伦次地喃喃低语着。

“这,怎么会这样?”王绮怔怔地看着狂森,仿佛是一个被掏空心思的布娃娃,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涣散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如同一个被打破信仰的狂热基督教信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人生。就像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一直让她痛苦的男人。

狂森脸色黯然,他不是那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即使是面对她唯一的妹妹,他能说的也只是那句重复了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才传出声音:“是青狼帮的何奎!”

“小心!”狂森暴喝一声,在杨飞扬刚要做出反应的一瞬间,只见他身旁一个看似柔弱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牛刀对着杨飞扬的脖子刺了过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罪。

有谁见过一个人在杀人喋血之后,依然能流露出那种自然而然的微笑,特别是当这种“人畜无害”的微笑一直针对着你的时候。

狂森迷惑地看着杨飞扬,似乎不明白杨飞扬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说的对,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两个世界强行叠加在一起,却依然还是两个格格不入的世界。或者,从我们认识的开始,就注定了错误的开始。”

很少人能够明白,一个从小就苦苦地压抑着杀机,从小就背负着仇恨枷锁的人,虽然没有变成精神分裂,但是绝对已经是一个十足十的疯子了!

在她认为,第一次自己失神是意外,而这一次是巧合而已。如果真有第三次的话,那肯定是自己脑子搭错了神经。不,不可能还会有第三次的。

很显然,她在等人。

正在这时,一辆高速奔跑中的名车朝着这个乞丐的方向迅速地冲过来,眼看就要撞上这个蹲在地上吃着鸡腿的乞丐,车子突然“咔”的一声停下来,从窗口伸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满脸恼怒地喝骂道:“我草,你个死臭要饭的,还不滚开,撞死你是小事,弄脏了我的车子你他吗的赔得起吗?”

年轻的乞丐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站起来神色冰冷地看着肥头大脑的车主,然后再下意识地看了看前面的车牌。

“看你个球?就你这德性,就算把你的骨髓肾脏拿去卖了也陪不起一扇车窗,赶快滚。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诺,拿去,估计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足够你去破chu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肥头大耳的车主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好几张红票子往年轻的乞丐身上一扔,一踩油门,车子再次奔跑了起来。

年轻的乞丐神色古怪地看着远去的车子,再看了看散落在身上的好几张红票子,捡起来直接往口袋里塞。

他身后的一群乞丐双眼发亮地看着地上散落的几张红票子,似乎想上前去捡,却又不敢。其中一个手脚比较利索的乞丐迅速地捡起了一张红票子想放进口袋里,但是被年轻的乞丐瞄了一眼,乖乖地上前主动提还给了年轻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