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从轻云浅脸上的些许细微变化,便能知晓,眼前这个谦和的女子,并不简单,只是个假象而已,这样的女子,颇有意思,而她巧手夫人,就喜欢这样带点神秘色彩的人。

轻风云走后,轻云浅寻来了几把小刀,在手臂上隔开了好几道口子。疼,但是,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轻夙凰的话敲击着这群心思本就没定的女人心坎儿上。这群女人,不过是群欺软怕硬之人,谁现在得势,就抱谁大腿,轻云浅最恨得就是这样的人。

轻云浅目的达成,自然无需再多矫情。宰相老爹这么多年来,从不过问她的死活,这一次,她要为自己筑起一道安全的窝,最起码从明日起,这宰相府邸,再也没有人能再威胁到她和沁儿的安全。

现在,轻云浅有伤在身,他定是要抓准机会将休书带回去,让休书无法生效。

沁儿打的爽,心里极爽,爽到她觉得自己有瞬间移动的武功,每次打完人,她的身子就飘乎乎,脚步一转,就躲开了被打女人的视线。刚好给别人留下空档,接着继续拳打脚踢其他的人。

“七夫人何罪之有,不过是腹痛要生孩子,你又何必下如此毒手,破腹取子而杀之。你这样,比之于我,更是阴狠毒辣,歹毒更甚!”

轻云浅嘴角一扯,嫌弃道,“不用疑惑,这么多年来,你就效忠错了人,报恩报错了。现在,你知错就改,还来得及。只要我这颗药丸下去,你的毒就全解了!”

御蛇之术,简单的如同壹加壹等于几,但御风之术,那就只有她蓝云浅这种有着这个时空所不及的前瞻的知识所有的。

“凰儿,娘在,定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们半分!来人啊,取雄黄来,给我撒,我要覆盖三尺雄黄,我要让兰溪苑变成蛇墓!”

水盆不偏不倚,扣在了刚要抬脚迈步进来的二夫人陈湄的头上,一头庄重的发髻湿哒哒,好无形象。

风璟捂着胸口缓步走在下山的路上,之前,杀掉那成百的杀手,已经耗费了他一部分的灵力,如今,拼着灵力耗尽的风险,算是把那个狠心女人的婢女给救了回来,也不枉费他冒这样大的风险。

沁儿心中一暖,小姐还是以前的小姐,让她喝补身体的汤药,让自己和她挨着睡,小姐还是从心底里关心着自己,没有冷漠。

轻云浅能做到一目十行,而蓝云浅,却能一目一页。

风璟不顾伤势,飞身拾起。

“这……”跪地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害怕和为难的不敢动一下。

风璟右手一挥,修长的食指指着轻云浅。

一路行走,杂草丛生,只有一条道上,鹅卵石被踩的光滑。风起,云雾渐渐遮挡了月光。

尤其是对轻云浅刚刚的那寒剑出鞘,还是心有余悸的。

她与那些夫人不同,这大半年来,多半是呆在自己的院落,不愿出来见人,因为半年来,都没能让轻云浅的爹光顾一次,她在府邸的位置,自然也不高。

李锦绣面容憔悴,最后还是不放心过来一瞧,见南川瑾想的出神,轻声唤醒。

“轻云浅,你如此不知羞耻,本王当真是小看了你!风璟是何等人物,从来都是怪癖张扬,三国的皇室,他甚少放在眼里,就是当时深受先皇宠爱的晴如公主,他也丝毫不留情面的下杀手。只因为晴如靠近他身,不在三尺之外!”

此时,昏死过去的李锦绣悠悠转醒,恰巧将孙德泉的这番话听了去。

当今太后都得看轻染这个老匹夫得脸色,他南川瑾,今日,又能掀起多大得狂潮。

如果他得到的消息不假的话,那深蓝色的泪珠,是神秘不可探究的风族神物,只有风族的主君,或者是当前的少主才可以佩戴的东西。

只见庭院内,尸体便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这个身体的主人,有着和她蓝云浅一样傲人的皮囊,姿色绝世,无人能敌,就是她蓝云浅的身体和灵魂一起穿越来了这个时空,她也不觉得她之前的那幅皮囊能胜过这幅皮囊。

那她,就做南川瑾口中的那个黑心恶毒的女-人。

那个站在王爷身边,娇娇滴滴哭泣着,被几个丫鬟搀扶着的女子,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他们的信仰和依靠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那个一身火红郎装的绝美男子。

他就算是朝堂上如何狠辣和果决,却也做不到亲手去杀死一个孕妇和腹中胎儿的狠毒。

他是两朝宰相,谋略和杀伐都算的上是人中之极,却也做不到去对一个怀有身孕的妇人和孩孺下手。

他这么多年的谋划,不过是想给自己后院的女人们一个十丈太平的方圆。

却没想到,自己的后院,堪比皇宫。甚至,有过之之势。

“你们敢发毒誓,毒誓是何?”轻染眸子阴森,这是他在府中,从未有过的一面,在府中,他都是那个温文尔雅,目露慈祥,胸怀天下,仁义有道的宰相和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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