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律痕。”

泪珠更像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的话音刚落,凌清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流年,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跟我走。你这样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像司律痕那样的人即使醒了,也不会对你的行为有任何的感动。所以我不能再让你继续这样下去了。”

看着管家离开,凌清叹了口气。

“西哲,快放开流年,要不然小心流年再也不去看你了。”

而浩瀚庭的六楼雅致涧里,连城染陌临窗而立,他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流年。

流年微微一笑,“没什么,还有我没有脸红。”

“谢谢连城先生的好意,谈茗如的事情我还是希望我自己亲自来,那样才有成就感对吧。”

“连城先生,拜托你,告诉我谈茗如的消息。”

流年慢慢抬起头,“连城先生,我今天约你来……”

但连城染陌不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的感觉出现的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受控制,以至于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他的掌控。

话落,流年便下床开始洗漱。

“连城先生……”

“情况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施加在律痕身上的痛苦吗?也许是吧,律痕从来都是强者,他怎么能忍受就这样一直躺着,那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你们这些狗腿子给我让开,我今天非拆了左流年不可。”车外的沈鸢妤继续叫嚣着。

紧接着,修能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手机号,“上次升凰赌场的老板不是跟我要一个女人吗?给送过去。”

“你,你不记得我了?”原本抱着腿仔细查看的正太在听到流年的话后,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

她们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在洗手间里的流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流年低下头,额前一缕发丝挡住了她所有的表情,“我父亲虽然非常不喜欢我,但我毕竟是他爱的女人的女儿,所以临终前他将所有遗产都留给了我,而我的哥哥没有得到父亲的一分钱。所以我用所有财产与我的哥哥做了个交易,那就是我在15岁的时候嫁给你,哥哥得到所有财产。”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钳住流年的下巴,修长如玉般的手没有任何瑕疵,就好像艺术品一样。

“你给我闭嘴,你在司家多少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司家对你不好吗?国内外顶级的医生又怎样,治不好律痕,他们同样是废物。给我继续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定有人可以治好律痕。”

“看来真的被吓到了,每次如果我感到害怕,妈妈都会抱抱我的。”话落,司律痕就动作笨拙的抱住了流年。

在看到一张魅惑至极的脸时,流年微微一愣,随即慢慢的坐起身,手背上的疼痛和额头上的痛感让流年微微的皱了皱眉。

“女人,你故作深情的样子真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样子的你捏碎呢。“男人凉薄的唇瓣在流年的耳际暧昧的徘徊。

管家的声音刚落,流年的眼泪便无声的滑落……

听到她的告白,司律痕没有表现出任何开心,反倒是一脸的不屑,狠狠地甩开她,“流年,你让我厌恶。”

低头,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手腕也被绷带缠绕了起来,所以昨天晚上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她没有背叛律痕。

可是此时的她除了回家,哪里都不能去。

为司律痕擦完身之后,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

接着便是按摩,可是还没有按多久,流年只觉得自己背部的冷汗越来越多。

流年深呼一口气,努力的挤了一抹微笑,“没关系,再坚持坚持就好。”

渐渐的,流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终于做完了所有事情,可是流年却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腹部的疼痛一度想让她昏厥过去。

费力的走到门前,打开房门,脚下一软,人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栽了下去。

可是在她倒下去之前,却意外的跌入了一个怀抱。

抬头看了眼扶住自己的人,流年虚弱一笑,“谢谢啊,我没事。”

说着就要从他的怀里出来,“谢谢,我可以自己,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