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武功高强,云裳不怕。”

若是没有找到遗落的天珠,双修确实是提升灵力和修为的最好途径,只是他不敢轻易尝试。

“魔尊右护法好眼力。”白子乔轻笑,“伏羲阵是不错,但不是八卦,而是六十四卦。否则我怎么用它诛魔?”

“能够称帝的人必是天命所定,真龙护体,有他镇着的皇宫被正气所罩,妖魔入侵不得。我若动用法力,那是要遭反噬的。”

穿过半条天门街,一座不高的阁楼前缀满七彩花灯,围绕了整条街最多的人。

白子乔忍着笑意,也可以睁大眼睛认真而无辜地盯着她问:“我何时说过这话了?”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半只眼,朦胧间见小白似乎与她贴的极近,深黑的眸子也夜空融为一色,甚至更为深沉。

她哑然,睫毛微颤着躲过他的目光。

“阮姑娘。”她柔媚的声音传来,拂衣觉得纵使自己是个女子,心也酥了大片。

他不答话,腾出一只手来快地扣住她双手手腕向上一拉,举过她头顶不让她乱动。语气不满道:“娘子你这是在引、诱我。”

“固执?”贵妃轻笑,“他是我儿子,哪有娘亲不了解自己孩儿的?你的身份与地位他不会不考虑,若是他执意要那女子,便得舍弃娘亲和太子之位,你说他会怎么选?”

看她涨红如熟透的脸,他笑意更甚,正所谓闺房之乐唯二人之时才能体会。

至于拂衣,他自己的女人自然守护得住。

他刚才分明听见,太子唤她娘子。

可是她忘了,白子乔终归是只狐狸,天底下哪有这么好心的狐狸精,就算是只公的,狡诈腹黑仍是本性。

拂衣褪去外裳,如墨般的丝尽散于身后,勾勒出她细小而娇嫩的身体。天气并不算冷,可双腿步入池水中,还是忍不住瑟瑟抖。

不等她反应过来,忽然被人拦腰抱起,白子乔轻贴在她脸旁,亲昵无比,“娘子见到我不高兴?”

可是,虽然都是银狐,仔细一分辨,眼下这狐狸毛并不如之前那般光亮,即使是对着太阳晒,也没了之前的微微银光。

男子们站成一排,韩舒站在最中间,都在等待着心仪的姑娘们来赠鲜花。

“阮姑娘?”门外声音更大,疑惑更重了。

狐狸躺在她怀里哼哼鼻子,晚上看她整理床铺时,还以为她会把自己丢到外边去睡。

正在这时,天上突然掉下一只大雁,摆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是只很肥的大雁。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和我抢东西。打你三十大板子,若是你还能有气在,我就不要你的狐狸。”

拂衣瞧见,其中大多数人都是当日在苏家外头见过面的,也就是容玥所说,为了温家陪嫁的东西赶来的能人异士。

他居然,俯身在亲她……

拂衣躲在他怀里,眼睁睁看着白子乔用自己的身体挡下温沐清的袭击,飓风刺入他胸口,将他击得连退好几步,另一只手则捂在拂衣胸前,被白骨瞬间刺穿。

紧接着,是一阵咯咯笑声,像猫叫一样,侵袭着每个人的心间。

“如此也好,见过父母便可行拜堂之礼,也能顺道将那夫妻圆房之事给办了。”

四通八达的走廊另一头似乎走出来其他人影,苏久很快从另一条路跑开,似乎他很怕他们。

“姑娘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