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笑了出来。

爹,对不起。

沿着竹林步道缓缓向里面走去,密集的竹林恰好地掩住了竹屋。

慢慢走回房的时候,便在庭院里看见了那张熟悉面孔。

这是过了典当时期的绝当品,即使收下了也不会因此损失甚麽。

俞凤一笑,那张本就漂亮的脸蛋愈发艳丽,可说出的话却让常思归无地自容。

你再这麽慢吞吞的,这条青带可就没办法解开了──都不是第一次了,做了这麽多遍,怎麽还是这麽笨拙?嗯?

常思归别过头,每看向俞凤的脸孔做这种事时,他心里的羞耻就愈增发几分不…不习惯……通常都是俞凤主动按下他的身体,占有他一遍遍,这般羞耻主动的行为,让常思归无从适应。

就如俞凤所言,都不是第一次,他还是如此笨拙。

可这般张开腿主动将俞凤分身纳入体内摆荡身体,常思归光是羞耻就不知道手脚要摆哪里了,更别提如何熟练了──

但被绑住的分身喧嚣着解放,常思归情欲难耐,只好按着俞凤的话慢慢将身体抬起再坐下,却无法让男子泄出白y。无法纾缓的情欲几欲让常思归落下眼泪,埋在体内的物事硬挺着几番摩擦体内最敏感的点,可不管如何刺激,身下的分身却只是硬挺着微微抬起。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情动之时,白y也仅是从分身,但怎样也讲不出那些y辞秽语。

他不是那些以色侍人了妓女小倌,俞凤的要求已经超出他的范围了,常思归苦笑,只觉自己肮脏透出口让常思归心安。

饱含情欲的低沉嗓音诱哄着常思归乖……把手放下。

摇摇头,泪水随之从双手指缝间流出。

俞凤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指缝间的泪水,下身故意缓慢的抽c,更欲磨人心智。

埋在体内的物事缓慢抽动着,一抽一动间都让後x仔细描绘起那物事的模样,堆叠的情欲愈发不得满足,直到了最後,常思归难耐的扭动起身躯,哭着求着,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麽。

求……求你…用力点、狠狠弄坏……也、也没关系……

听到身下的人话语,男子眼神一黯这,可是你说的。

随之而来狂乱的撞击,让常思归什麽也想不起来。

他心疑、自卑、不安,种种负面的情绪,他只觉自己丢脸至极──

直到俞凤s出白y,才顺手解了那条青带。

被绑了许久的分身慢慢流出白y後瘫软了下来。

俞凤微皱着眉头,果然……还是不行吗?

自从知道常思归的不举後,他试了许多法子,chu暴、温柔……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态度,常思归却依旧小心翼翼,这让他觉得无措之外又隐带一些不耐烦。

作家的话:

俞小凤坚定地朝着小渣攻路上发展,不得不说的是在下心如硬石一般(被小归巴)

☆、临渊53

情事过後是冗长的沉默,他和俞凤之间存在着的隔阂,一时间仍无法消弭,不管先前的举动多麽亲密,事後仍旧相对无言。纵使常思归有话想说,仍是踟蹰犹豫再三,才敢说出口俞凤,我想去外头走走?

俞凤眉眼一挑,手掌在那刚净身完仍带着暖意的皮肤上轻轻摩娑着,漫不经心地问道……嗯?想去哪?

常思归整个人被俞凤搂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暧昧的姿势让他不习惯,却也舍不得离开。

没有继续烦恼下去,他转念想着哪些地方能散散心透透气。

若是说实话,他想回家看看,心里思乡心切,却不敢说出。

日日局限在这屋子里难免滞闷无趣,若能在山里走走也好听人说山里有一处花林,想去走走看看。

至於是谁说的,想想就知道。

每次提及林绿,俞凤态度就差了起来,几次情事上的持久磨人更让常思归吃不消,常思归虽不明白,却也渐渐不再俞凤面前提起林绿的名字。

只是猜想或许那两人有什麽过节,却未料想得到是俞凤一时的霸占欲。

那里是山深处,你想去,我和你去。

山深处有野兽出没,常思归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乐师在山里乱晃只怕出什麽差错。

他跟着,常思归也安全些。

若他不去,林绿铁定找时间将常思归哄骗出去,他不想让常思归和林绿独处。

真的吗?!

俞凤看着常思归的笑脸,他似乎没再将这人认成别人了。

看着常思归的笑容,俞凤心里也跟着愉悦起来。

比起常思归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更喜欢此时的常思归什麽时候?

满月那天?

也行。

一整天也行吗?

俞凤有些好笑地看着常思归眼里的期待,不过是件小事,对方也能如此开心可以。

常思归没有说明为何一定要满月那天,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是他满二十三岁的寿辰。

并没有打算说出口,是他也认为这没什麽好说的,意外得到俞凤的应诺,他觉得欢喜、讶异,觉得这便是俞凤送给他的寿礼,尽管俞凤记不得那是什麽日子。

他错过了去年俞凤的寿辰,想着今年定要送出寿礼。

至於是什麽,常思归早已思量好。

从拜托林绿寻了块玉石,到几日前开始动手雕琢玉件。在当铺里收到的物品千奇百怪,鉴识修护的工作也做过些,也听说过些玉件打造的方式,动手做是头一回,只怕雕琢不好让人笑话,但一番心意总是真切的。

俞凤轻轻搂着怀里的那人,直到那人疲惫着眼神,说出口的话愈来愈小声,睡倒在他身上。

对这人的疼惜、情感,究竟是好是坏?

俞凤挑起常思归的一绺发丝,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