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影儿。”
这样的描述,画出的只是纸上的一团墨影,他待之如珠似宝。
行至午时,一匹快马从后急驰而奔,扶影耳尖,撩开车窗,向后看了一会,说:“康落苓。”
沿花树掩映之道,过了那果真有鹤的观鹤小亭,总算进了那藏花楼。
玄安见她不是有意为之,像是另有苦衷,且样貌不凡,举止洒脱,也应她所请。
小二眼睛一扫,问道:“两位是从白国来的?”
“扶影,你可愿做我侍郎?”
“辛苦店家了!我那包裹里有些银两,请自取吧!”
店里很是冷清,老板拖了凳子也靠近了火炉。
两人不厮混于床第之时,少年会若献宝的云雀,将一切拥有的东西拿出来给玄安,包括他的武艺。
右边的人毫不停留,点地而行。
自家婚事必定与皇家脱不了关系,玄安甚是明白。只不过在这四国关系玄妙之时与那白国皇室扯上莫大的关系却真个是祸非福。
容亲王思量一番决定如实相告。
别梦行了礼,缓缓立起身来,眼帘依然低垂着,似刚从梦中醒来,慵懒的双手解开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抖长袍滑落于地。长袍之下竟未着寸缕,长及腰间的乌黑长发将下身遮掩着,在如缎的黑发衬托下,更显肌肤莹白如雪,微风吹来,笔直修长的腿微微一动,两手抱于前,星眸半开半合。
这个时空是个奇异的女权空间。
两千两?当真云生吃金镀银了么?只是这当下哪里来的银两?
“不知藏花楼可入了花魁赛了么?”
“入了。”
“可有把握?”
红霜笑而不答。
“若是在下能保证花魁今年落在藏花楼,可抵地了那两千两?”
红霜缓缓坐直了身子,说道:“此话当真?”
“绝非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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