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是个大户,又只有陆行远这么一个儿子。婚礼肯定是要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的。消息传出,恭喜祝贺的声音以及各式各样的贺礼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陆宅上下喜气洋洋,佣人们都各司其职,忙的一塌糊涂。幸好,姜谦在回来后,就抓紧给叶馨柔补办了身份证件,俩人顺利的领了结婚证。接下来还有一堆要忙活的事情。在不用训练的周末,陆行远和叶馨柔先去拍了结婚照,然后陆妈妈又亲自陪着他们去挑选结婚礼服和结婚戒指,顺便又给叶馨柔买了很多纯金首饰。

带有较强刺激的药膏均匀的涂满席暮殇的下体。医生收回手的同时,席暮殇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他缓步走到椅子前慢慢坐了下去,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医生又为他倒了一杯温水,摆上一粒消炎药,才轻轻带上门离开。

卓越和陆行远又是一惊,那不就是收购了席氏家族所有国内公司的美国企业的名字吗?原来幕后黑手真的和席家脱不了干系。

当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卓越才把话题引到这次来的目的上:“伟强,我这次带师弟过来,是有事情想麻烦你们。”李伟强和庞青也都吃好了,听见这话,同时把筷子搁下。李伟强收起玩笑的口气,认真的说:“瞧你客气的,说吧,什么事?”

舒云看着昏睡的卓越,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掉的又快又急。她趴到卓越身上,不敢大声,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哭泣,双肩抖的厉害。曾清为忽然觉得好笑,不知道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卓越快不行了。他上前温柔的拉舒云,柔声安慰她:“舒云别哭,你哥只是太累了在发烧。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陆行远终于贴着衣柜滑坐到地上,呆呆的看着屋里的家具,哽咽的说:“你怎么这么狠心?真的离开了。连句再见都不跟我说?”

夏雨露看到陆行远点头,而且对自己露出宠溺的神色,立刻开心起来,轻快的挽着陆行远的胳膊,和他有说有笑的向停车的地方走。

看到叶馨柔关切的神色,听着体贴的话语,陆行远突然为自己的小肚肠歉疚起来,一整天都郁闷和压抑的心情突然也大好了起来,一把拉过叶馨柔就搂到了怀里,闷闷的说:“对不起。”叶馨柔完全不着头脑,轻笑:“什么呀?你应该说‘谢谢’,怎么说对不起?是饿晕了吗?”陆行远也笑了,松开叶馨柔拉她坐到沙发上,接过衣服搁到一边,然后再次拢过叶馨柔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右肩上:“你困不困?陪我看会电视吧。”叶馨柔点头乖顺的靠坐在陆行远的身上。陆行远心里颇不是滋味,真是喜忧参半。

“那你至少看看她的身份证件,告诉我她是哪里的人。然后我帮你查。你自己多加留意些,别太大意了。”

后面的仨人都没料到老三会说出这么一句没营养又不搭噶的话,发出轻笑声。叶馨柔想了想,不会是自己又刮了人家的车了吧,柔柔的开口:“哦,是我不小心。对不起。”四人同时因为她的悦耳的嗓音而震动,然后因为她的回答而惊讶。陆行远乐了,这个小妞有意思:“我们很佩服你的技术,我们想请你吃饭,交个朋友。”叶馨柔略微吃惊,笑了笑,淡淡的说:“不用了。谢谢你们。”说完就要推车离开。陆行远干脆一把拉住车把,有点无赖的说:“你要是不跟我们走,我们就跟着你走,要不,你请我们吃饭?”曹洛他们听的直乐,心想:要说这死皮赖脸的,天底下还真没有能超过老三的。不约而同的看向叶馨柔,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终于另一侧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拽开,叶馨柔被人鲁的拎下车。对方一松手,叶馨柔就向车后跑,想绕过去看陆行远。当跑到后面的吉普车的左侧后门时,后门突然打开,下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一把抓住叶馨柔压制在怀里。叶馨柔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对方,然后眼睛里充满恐惧。

席暮殇冷然的微笑。

叶馨柔哆嗦着说:“你…你…。”“为什么没有死,对吗?”席暮殇仰天大笑,笑够了才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在悬崖上盖度假屋吗?因为悬崖是人造的,而我可以找出当年造崖的图纸,让人给我开发密道。密道的入口就在那个平台的边缘下面,如果当时那群人仔细查看平台边缘的话,也许会发现点什么。可惜,他们都太低估我的实力了。”

席暮殇抚叶馨柔的唇瓣,戏谑的说:“眼看着我的奴隶要被人抢走了,我岂能再接着装死?”叶馨柔的身子软了下去,被席暮殇一把提起来:“还记得你在平台上说的话吗?就为那句话,我也不能轻易的死掉啊。”叶馨柔软弱的说:“主人,求你让他们住手。我跟你走。”

席暮殇冷笑:“如果当日你跟我走,我是决定饶了他的。可惜,你离开我了这么多日子,我怎么也要讨回点利息才合算吧。”叶馨柔扭头看着打手们已经把陆行远打倒在地,却依然继续狂殴,眼泪狂涌而下,快速打湿了席暮殇的衣袖。叶馨柔痛苦的说:“我来偿还利息。求你,主人。让他们住手。”

席暮殇哈哈大笑,然后悠闲的喊了声:“住手。”打手们停下来,看着他们的主子。席暮殇说:“陆家这么大的家业,给独子办婚礼果然是大手笔啊。我们不凑个热闹送份大礼,实在说不过去吧。给弟兄们打电话,告诉他们可以把礼物送上去了。”

陆行远已经爬不起来了,一脸一身的血。听了席暮殇的话,用尽力气声嘶力竭的喊:“不!!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敢伤害我父母,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

叶馨柔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了,她扑通跪到地上,紧紧抱住席暮殇的双腿,痛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受惩罚。你不要杀他们,不要杀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求你。主人,求求你。…”席暮殇蹲下身子,捏住叶馨柔的下巴,叶馨柔的眼神脆弱无比,从天堂一下跌回到地狱,几乎已经让她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席暮殇心里一紧,对接通电话等着他最后命令的手下说:“大礼先留着。把小礼物递上去吧。”

陆宅宽敞的大厅重新布置了一番,足足可以容纳上百人。陆行远和叶馨柔的喜堂就安排在这里。此刻,所有宾客都喜气洋洋、谈笑风生,等待着新人的到来。陆爸爸陆妈妈喜笑颜开的招呼着众人,同时也盼望着新人快点出现。这时,一个下人捧着一个厚厚的大个信封走过来,交给陆爸爸说:“这是少爷的一个朋友托人送来的。说是恭祝少爷的婚礼。”陆爸爸点头,然后笑着把信封拆开。一厚叠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

尽管佣人手忙脚乱的帮着捡拾,周围的宾客仍然无意中看到了上面的内容,全都一震。所有8寸超清晰的数码照片上,都是叶馨柔不堪入目的姿势和调教场面。陆爸爸双手颤抖的几乎拿不住了,一阵阵晕眩让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离他最近的卓子骏,赶紧上前和陆妈妈一起扶住他,然后也因为照片上的情景而惊呆了。

看到照片的宾客,再看到陆爸爸的样子,一时都呆不下去了,只好互相交换了眼神,纷纷向前告辞离开。远处的宾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都安静了下来。一时全场都鸦雀无声的看着陆爸爸和陆妈妈。陆爸爸强忍着翻滚上来的气血,沉声说道:“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小儿出了点意外,恐怕婚礼不能照常举行了。请大家带回各自的礼物。失礼之处,请诸位千万海涵。”

众人错愕之下,赶紧各自嘻哈着打着圆场逐一告辞离开。

只有卓子骏一直陪在陆老夫妇身边。安慰他们说:“事情还没闹清楚,老弟先别着急。”陆爸爸喘息了半天,才勉强缓口气上来,痛心的说:“这个逆子!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不让我们询问他女朋友的身世。他竟然敢欺骗我们跟这这种女人搞到一起!甚至还想让这种女人进陆家的门!如今我们陆家的脸面何存啊?”陆妈妈低声哭着,不断拿手帕抹眼泪儿。

卓越作为伴郎一直坐在车里和车队等在大路口上。眼看着约定的时间过去一小会儿了,仍然没有喜车的影子。给陆行远打了两次手机,也是没有人接听。正犹豫着是不是自己开车去迎一迎,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另类结局魔鬼的救赎二

卓越脸色非常难看,挂了电话对车里的伴娘夏雨露说:“下车!”同时打电话告诉了帮里的弟兄他要去的地方,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去接应。夏雨露着急的说:“卓大哥,陆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要跟你一起去。”卓越有点急了,厉声说:“快下车!你别跟着添乱!等我电话!”卓越是怕夏雨露跟去出危险,到时自己还得分心照顾她。

夏雨露不敢再坚持,马上打开车门跳下来。卓越的车子同时轰鸣着急速冲了出去。

狭窄清净的远郊小马路上,只有变形的喜车停在路中央,陆行远浑身是血的倒在车旁。卓越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飞快的跑到陆行远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稍微松了口气,抱起他轻声呼唤。陆行远醒转过来,费力的说:“我…父母…怎么样了?”卓越安慰他说:“伯父伯母都没事。我先送你去医院。”陆行远难过的说:“他…又把…馨柔…抓走了。”然后再一次陷入昏迷。

小型私人飞机上,叶馨柔已经换下了礼服,款式简单的小洋装仍然让她的玲珑曲线尽现席暮殇的眼底。这个奴隶一直驯服的看着自己脸色起立坐卧,只有在以为自己看不到的时候,才敢偷偷掉会儿眼泪。席暮殇知道,她不光是为自己的突然再失自由难过,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别人的安危而内疚和受煎熬。

这个奴隶表面温驯,但其实她的温驯只是单纯因为恐惧而不得不做出的屈服,跟自己内心真正想拥有的她的真心实意完全是两回事。她外表娇弱得像是朵花儿,但是内心里的坚持却比钢筋更坚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苦难磨砺,仍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

叶馨柔感觉到了席暮殇的注视,将一直投向机舱外的视线掉转回来,先是看了主人一眼,然后就微微低头,轻咬着下唇,保持沉默。算起来路程已经花去三天多的时间了,可是仍然没有到头的意思。作为奴隶,她没有提问的资格,只能随主人的喜好而到处漂泊。只是,一想到陆行远最后的样子,想象着不知道现在的陆家因为自己而遭受了什么样的创伤,心里就如同刀割一样的难受。整整三天了,她吃不下,也睡不着。猛然从天堂坠落到地狱,就算还没有崩溃,内心却已经沉入最冰冷的冰窖中,被绝望彻底淹没了。骑士只可能出现一次,可以预见到自己的后半生将再也没有逃出的可能,终身都将被主人所控了。

席暮殇伸手拉住叶馨柔的手腕,然后向自己这边猛的一带,叶馨柔一下就跌进席暮殇的怀里。她闻到水果酒的香气,以及淡淡的烟草味。她想起来了,刚才的午饭时间,席暮殇也强迫自己浅尝了一口。只是,飞机上的水果酒的味道远没有闻起来那么香甜。

席暮殇什么也没说,下一刻,夹杂了酒气和烟味的舌头,肆无忌惮的闯进叶馨柔的口中,然后开始侵占式的攻城掠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都被他的气息所覆盖,尤其是柔唇,在他反复的恶意的咬弄中,开始刺痛。

“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小奴隶。记得吗?你还要偿还利息的。”席暮殇在叶馨柔的耳边低喃,引的叶馨柔一阵颤栗。就在叶馨柔担心他会在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惩罚自己的时候,他却又放开了她。

夜幕降临的时候,飞机也开始徐徐降落了。这次,他们没有回到美国,而且停留在了墨西哥的首府城市墨西哥城。

墨西哥城在世界上有殿都城的美称,主要是因为那里保留着大量西班牙殖民统治时期修建的古老殿、教堂及阿兹特克人的古建筑遗迹。尽管其现在也已经发展成为了现代都市,持续建造了不少的高楼大厦,但是,如同殿或者古堡式样的私人别墅仍然比比皆是,在当地更加受到推崇。

下了飞机后,席暮殇带着叶馨柔和手下前往市郊的一处古堡式的别墅里。那里的佣人们显然早已经知道他们将在今天到达,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

叶馨柔从下午就开始浑身疼痛四肢无力,到了古堡后,一阵一阵的恶寒更是让她不时的想打哆嗦。在餐桌上,席暮殇发现了叶馨柔两颊处不正常的潮红,将手探到她的额头上,滚烫一片。

席暮殇皱眉,虽然旅途确实劳累,但是小奴隶的身体也太过娇弱了。他忘记了因为他的恐吓,叶馨柔在这三天里是怎样恐惧和担忧着耗费心神的。

席暮殇示意佣人将一碗鲍汁蔬菜汤放到叶馨柔的面前,叶馨柔拿起汤匙,勉强咽下几口。小小的汤匙似乎有着千斤重,叶馨柔的手一直在颤抖,额头上开始沁出冷汗。

席暮殇的眉头愈发紧锁,起身站到叶馨柔的身后,端过那碗热汤,灌进自己嘴里一大口,然后扳起叶馨柔的头哺进她的嘴里。叶馨柔自从再见到席暮殇,已经在尽力重新熟悉自己奴隶的身份了,此时却难以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汤汁一口口喂下,叶馨柔的心也一点点的开始慌乱。终于席暮殇离开她的唇瓣,叶馨柔望进他的眼睛里,希望能看出点蛛丝马迹,可惜一无所获。

席暮殇同样也深深的看着叶馨柔,奇异的气氛弥漫在两个人之间,叶馨柔不可思议的想起了在游艇上度过的那一天。但是席暮殇并没有给她更多回忆的时间,陡然的冷笑,打破了似有似无的亲切。

“你如果想用生病来妄想逃避惩罚的话,我需要提醒你,利息会翻倍的。”席暮殇冷冷的说。叶馨柔的头痛更加剧烈了。

古堡二层宽大的主卧室里的大床上,席暮殇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开叶馨柔的洋装,从外到里,一件接着一件。

叶馨柔乖顺的躺在丝面的被单上,微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滚烫的身体脱离遮掩,被主人的手掌肆虐。

席暮殇的手指是冰凉的,在叶馨柔炙热身体上,来回游走,在敏感的部位停滞,施力。本就发烧的身体,似乎又被加了一把火,这个认知,提醒了叶馨柔。她睁开眼睛,目光惊慌的注视席暮殇,害怕被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恢复当中的这个秘密,甚至在下一刻,她紧抓住了他的双手,妄图阻止他的触。

席暮殇没有停下动作,目光紧盯着她。“你在害怕吗?”他伏下身来,五官分明的脸庞逼近,手掌探进她的两腿间。

冰冷的眼眸有瞬间的诧异,席暮殇抽回手指,上面竟然有着些微的湿润。席暮殇的脸色沉起来,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叶馨柔的脸上,头一下就被打偏过去。

“说!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恢复的?他是不是已经碰过你了?是不是已经用过你的身子了?”席暮殇紧紧钳制叶馨柔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逼问。

叶馨柔哭泣着摇头:“没有。他没有碰过我。医生为我做了心理治疗,谁也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一想到陆行远为了帮助自己恢复,死忍了那么多天的煎熬,却是真的没有碰过自己,叶馨柔的心更痛了。

席暮殇死盯了叶馨柔片刻,摇摇头冷酷的说:“我不相信你。”

席暮殇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上面的电话,开始拨一长串的数字。见识过他太多次的凶狠手段,叶馨柔几乎瞬间就扑过来,跪在他的脚边:“主人,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人碰过我的身体。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