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终于贴着衣柜滑坐到地上,呆呆的看着屋里的家具,哽咽的说:“你怎么这么狠心?真的离开了。连句再见都不跟我说?”

叶馨柔泣不成声了,回想自己短暂的生命历程,更加伤心欲绝。自幼孤苦,受尽折磨,本来已经不再对生活抱有任何希望了,只象游魂一样的虚耗时日。却又遇到了陆行远,是他一步步的带自己走出霾,让自己感觉到了生活的快乐和重新开始的勇气。可是…

看到叶馨柔关切的神色,听着体贴的话语,陆行远突然为自己的小肚肠歉疚起来,一整天都郁闷和压抑的心情突然也大好了起来,一把拉过叶馨柔就搂到了怀里,闷闷的说:“对不起。”叶馨柔完全不着头脑,轻笑:“什么呀?你应该说‘谢谢’,怎么说对不起?是饿晕了吗?”陆行远也笑了,松开叶馨柔拉她坐到沙发上,接过衣服搁到一边,然后再次拢过叶馨柔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右肩上:“你困不困?陪我看会电视吧。”叶馨柔点头乖顺的靠坐在陆行远的身上。陆行远心里颇不是滋味,真是喜忧参半。

“不是,不是,师兄,我这次是认真的。她就在我的训练营里,是我这里的刑讯课程的老师。”

后面的仨人都没料到老三会说出这么一句没营养又不搭噶的话,发出轻笑声。叶馨柔想了想,不会是自己又刮了人家的车了吧,柔柔的开口:“哦,是我不小心。对不起。”四人同时因为她的悦耳的嗓音而震动,然后因为她的回答而惊讶。陆行远乐了,这个小妞有意思:“我们很佩服你的技术,我们想请你吃饭,交个朋友。”叶馨柔略微吃惊,笑了笑,淡淡的说:“不用了。谢谢你们。”说完就要推车离开。陆行远干脆一把拉住车把,有点无赖的说:“你要是不跟我们走,我们就跟着你走,要不,你请我们吃饭?”曹洛他们听的直乐,心想:要说这死皮赖脸的,天底下还真没有能超过老三的。不约而同的看向叶馨柔,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曾清为微凉的手轻轻的触了下卓越的额头,依然热度吓人。曾清为扭头问那个一直守在病房的手下:“医生怎么说?”“宋医生说,就是疲劳过度,免疫力低下造成的。”曾清为点点头,又问:“他就这么一直睡吗?有没有醒过来过?”那个手下摇了摇头。曾清为说:“我看着他,你也回去吧。今天辛苦了。”那个手下赶紧说:“不辛苦。比在帮里还轻闲呢。我就是担心少主。”曾清为说:“恩。他总是忙起来就不要命,等他醒了,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你告诉其他弟兄,不用太担心。宋医生既然说没事,应该就问题不大。再说,这里还有我呢。你回去吧。”那个手下这才点头离开。

当病房里只剩下曾清为和卓越俩人时,曾清为忍不住伸手抚上卓越有些微微皱着的眉头。手下的皮肤很烫,曾清为轻轻揉着卓越的眉心,脸上也开始热起来。“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痛。真恨不得替你病,替你受这些苦。”曾清为很轻很轻的低喃,只有自己清楚说的是什么。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声音在门口停止了。然后门被猛力推开,舒云快步跑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是张妈。张妈岁数大了,气喘吁吁的,看样子是一路追着舒云跑来的,嘴里还说着:“慢点啊,小姐。你可别再磕着碰着的。”曾清为站起身,向张妈点头示意,张妈对着他微笑。

舒云看着昏睡的卓越,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掉的又快又急。她趴到卓越身上,不敢大声,用手捂着嘴小声的哭泣,双肩抖的厉害。曾清为忽然觉得好笑,不知道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卓越快不行了。他上前温柔的拉舒云,柔声安慰她:“舒云别哭,你哥只是太累了在发烧。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舒云好象这才看到曾清为似的,叫着‘曾哥哥’就扑到曾清为怀里哭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害怕,我好害怕。哥哥怎么了?”曾清为拍着舒云安慰她,不断重复的说:“别哭,别哭。你哥就是发烧了。明天就好了。别害怕,别害怕。”张妈也过来安抚舒云,可是舒云还是嘤嘤的哭。

“舒云…你哭什么?”

卓越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但是所有人都被震了一下似的,迅速冲到床边。曾清为和舒云几乎同时开口,“你醒了?好点没有?”,“哥!哥!哥!”

卓越先冲着曾清为点点头,然后看向紧紧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双眼红红的象兔子的舒云。卓越微笑:“哭什么?我又没死。”就这一句话,勾的舒云的眼泪又滚滚而出。舒云抽噎:“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卓越的右手还在打吊针,只能用左手勾勾舒云的红鼻头:“傻瓜,哥哥不是被你气病的。你这个爱哭鬼,就知道哭。吵的哥哥想睡会觉都不行。”舒云想笑,可是眼泪一点都止不住。

曾清为问:“觉得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觉得哪里不舒服?”卓越说:“不饿。浑身没劲。”曾清为说:“你就是太不注意身体了。这次不定是积攒了多久的劳累,终于把病发出来了。”卓越笑笑:“没事。明天就好了。”曾清为难得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许工作。先好好休息几天再说。不然,我跟你急。”卓越苦笑:“好不容易把堆下的旧工作补清了,又要接着堆新工作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急着补旧的呢。”曾清为露出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卓越莞尔。

张妈说:“少爷,你想吃点什么?我回去给你做好送过来。”卓越摇头:“不用了,张妈。这里的饭菜还不错。等我有胃口了,我会让人打来吃。你这两天照顾好舒云就行了。”又对舒云说:“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好好用功,别以为我生病就顾不上你了。等我回家,要检查你的功课的。”舒云腻着不肯走:“哥,我不想回去了。今天让我在这里陪你吧。明天我直接去学校。”卓越揉揉舒云的头发:“胡说。这里是医院,哪里有你睡觉的地方,小心传染什么病。乖乖跟张妈回去,听张妈的话。”

舒云扁嘴,一动也不动。卓越板起面孔,瞪着舒云。张妈和曾清为赶紧上来拉舒云,舒云不甘心,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只好被张妈拉着走,眼睛可怜巴巴的一直看着卓越。张妈说:“那我们就回去了,少爷。你可得好好养病。明天我们再来。”卓越点点头,又冲舒云点点头,露出笑容。

曾清为坐在床边,又了卓越的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我去找宋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卓越拉住曾清为的手:“不用了。估计宋医生也下班了。这不还打着药吗?估计明天就好了。”曾清为说:“和行远这次出去不顺利?怎么一回来就病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卓越摇头,叹口气说:“不是。我生病和这事没关系。不过行远确实受了些打击,我更担心行远。这个叶馨柔也是,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

曾清为说:“她会不会还有别的亲人?行远能把她忘了吗?”卓越摇头:“应该没有亲人了,孤儿院也是一片废墟,什么也查不出来了。世界这么大,除非她自己肯再出现,否则真的很难找到她。我倒是想帮行远,可是无从下手。”

曾清为握了握卓越的手:“先别心这事儿了,把身体养好才是关键。瞧瞧刚才丫头的样子,几乎被你吓死了。”卓越一想到舒云,也浮现笑意:“这个丫头胆子太小,又爱哭,有时真是闹心。”曾清为也笑:“行了吧你,要是有个人这么为我哭,我就把她宠到天上去。”卓越但笑不语。

48

“别怕,别怕。有我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叶馨柔睁开眼睛,陆行远不见了,但是他的话却永远留在了心上。她不知道,同样的时间,梦里的那个人也在因为思念和担忧而黯然神伤。

叶馨柔再也睡不着了,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尽可能的做到平稳再平稳。紧紧箍住自己腰身的恶魔还在沉眠当中,千万不要把他吵醒,否则不知道又要受什么折磨了。

叶馨柔一直没有停止担心陆行远,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问,更加什么都不能做。就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她从来就不可能从席暮殇的脸上看出什么,也从来不准席暮殇的心思。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席暮殇这么反常的搂着她过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去的岁月里,席暮殇只会有发泄的需要时,才进入叶馨柔的房间,然后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呆到‘尽兴’为止,一旦满足,就会立刻离开。至于叶馨柔是否被玩的丢掉半条命,从来不是他所关心的。可是现在,除了处理需要避讳的事情外,席暮殇几乎整天都消磨在叶馨柔的房间里。在这里起卧,在这里吃饭,在这里娱乐,又在这里用电脑处理事情、发号施令。叶馨柔的一举一动都躲不开他的目光,被锁定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叶馨柔为此百思不得其解,过的战战兢兢。除了惹怒他的后果会受各式各样的折磨以外,更怕的是他会迁怒于陆行远。叶馨柔已经尽最大可能的讨好顺从席暮殇了,可是对于一个反复无常的魔鬼来说,还是会不定时的找茬儿。

为什么会这样?叶馨柔想过无数的可能,可是最终又一一全部否定。最有可能的是怕自己逃跑,可是也用不到他亲自看管啊。先别说这里戒备森严,就自己这目前的身体状态和顾及陆行远也不可能敢尝试的。难道是怕自己和陆行远联系?更不可能了。除非陆行远也被抓来这里,否则怎么联系的上?想到这里,叶馨柔突然一个激灵,打了个哆嗦。难道行远真的已经被抓来关在这里了?凭席暮殇的势力和手段,不是不可能的。既然他都能从国家的监狱和枪口下逃脱,他…他什么事做不到?

叶馨柔的血好象突然凝固了,心脏怦怦直跳。“你冷吗?小奴儿?”恶魔的声音几乎吓的叶馨柔弹跳起来,席暮殇在叶馨柔哆嗦的那一刻就醒了。一时惊恐,叶馨柔说不出话来。

看叶馨柔不说话,席暮殇的大掌从她的腰身来到部,抓住一侧房中心的小珍珠,用力一捏。叶馨柔吃痛,微微弓起身子,试图往后躲避一点。却又被另一只手从背后顶住,移动不了分毫。叶馨柔松开下唇,低声求饶:“痛…主人,主人饶了我吧。”

席暮殇说:“不睡觉,干什么呢?”叶馨柔赶紧说:“我也是刚醒,只是猜想大概几点钟了。”席暮殇笑:“想时间用的着打哆嗦吗?”“……”

席暮殇打开台灯,撩开被子坐起来,叶馨柔立刻又打了个哆嗦。席暮殇盯着她半饷,悠然开口:“我口渴了。”叶馨柔想也不想,立刻爬起来,匆匆下床几步爬到小圆桌前,把凉杯里的白水倒在一个玻璃杯里用托盘端过来。爬到席暮殇跟前的时候,跪直身体,把水杯高高举起。席暮殇拿起杯子,喝了两口,然后又放回到托盘里。

叶馨柔保持姿势跪着,席暮殇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又想睡了。过了十几分钟,席暮殇翻了个身才说:“行了,我不喝了。”叶馨柔这才又爬到小桌边,把水杯和托盘重新放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席暮殇的身侧躺好。席暮殇的手臂伸过来,搭在叶馨柔的身上:“下次再把我吵醒,就得挨鞭子。”

叶馨柔松了口气,对于后面这句威胁丝毫不在意。挨鞭子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没什么可怕的,只要不拿陆行远说事,怎么罚自己,自己都能忍下来。

终于熬到天亮,叶馨柔等着席暮殇起身,自己才爬起来。在得到席暮殇的允许后,披上了一件蚕丝睡袍。早餐很丰盛,在席暮殇的咄咄目光下,叶馨柔强迫自己多吃了几口土司,尽管里面夹着的厚厚的牛油让她直反胃。席暮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因为一个黑衣人走进来的附耳交谈,而没有说出来。席暮殇听着手下的话,玩味的看了叶馨柔一眼,叶馨柔觉得汗毛立刻都竖了起来。

席暮殇起身向外走,黑衣人立刻紧随其后。到了书房以后,那个手下打开电脑,把桌上的光碟塞了进去,席暮殇双手交握着看着不断涌现的画面。片刻后,席暮殇摆摆手,淡然的说:“先不要动手,给他寄点dv过去,我要看看他的反应。”“是。还有一件事,欧洲那边我们的货很受欢迎。这次那边的三联盟专门发来了邀请函,希望少爷能去参加他们的‘生意洽谈会’。少爷的意思是…?”

“什么时间?”

“下周一。如果少爷决定前往的话,后天就要动身了。”席暮殇用食指关节轻叩书桌,思忖了片刻,才点头:“给他们肯定答复吧。”

席暮殇又很快折回到房间,早餐已经撤掉了,伺候用餐的佣人们也都离开了。只有叶馨柔自己按照规矩,已经脱下了睡袍,赤裸着垂首跪坐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席暮殇走进来几乎悄无声息,但是叶馨柔还是感觉到了,微微挺直了上身,头仍然低敛,极其的谦恭和顺服。席暮殇如同帝王般的走到叶馨柔身前,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与自己的胶着在一起。

席暮殇微笑:“最近你很乖巧,我准备给你一个奖赏。”叶馨柔努力的让自己淡淡的笑,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魔鬼的话太难揣测,如果接错了,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沉默静等的好。果然,席暮殇自己接着说了下去:“我要去欧洲谈生意,你跟我一起去。”叶馨柔没有权利拒绝,反而要对这个天大的恩惠表示感激。通常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让席暮殇得到满足,叶馨柔跪行两步,贴近席暮殇的身体,然后试图用嘴解开对方的裤扣。

席暮殇拦住了她:“现在我们有别的事情要做。晚上,我再享用大餐。”

席暮殇所说的事情,出乎叶馨柔的意料,居然是带她行走在各个国际高档品牌的时装专卖店里,为她购买了多套式样各不相同的裙衫。在公共场合里的席暮殇,表现的就象是个真正的绅士,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体贴、温柔、耐心、大方,甚至是纵容着身边的‘女友’叶馨柔。对于这一切,叶馨柔并不陌生,以前和席暮殇共同出现在公众面前时,当然调教party除外,席暮殇一向都是这么演戏给大家看的,叶馨柔所需要做的,就是充分配合好,让情深鸳鸯的形象深入人心。看着殷勤的帮自己试穿衣服的女店员艳羡的目光,叶馨柔只能在心里苦笑。

席暮殇的品位很高,但是这么大费周折的带着叶馨柔花整整一天的时间购买衣物,着实让叶馨柔费解。为了避免自己在欧洲给他丢人,买些衣物无可厚非,可是也不需要购买这么多,花费这么多时间啊。对着席暮殇带有深情的目光,暂时如同公主般的叶馨柔除了汗毛倒竖,心里发抖外,没有丝毫的感动。她知道,回到囚禁自己的牢笼时,一切就会象午夜十二点时候的灰姑娘,全部恢复原样。

当街道被霓虹灯照亮的时候,席暮殇才结束了作秀,带着叶馨柔回到了别墅。这是叶馨柔被抓来后,第一次走出自己的房间,第一次对整个大别墅的内部构造和繁多的房间有个大概印象。在穿过螺旋式走廊和阶梯时,叶馨柔心里想的是,如果陆行远被抓了来,会关在哪里。

吃过晚饭,佣人们撤下碗盘。叶馨柔立刻起身开始脱睡袍。这个规矩不是新定的,而是自小就有,当房间里只有她和主人的时候,她是没有资格将哪怕是一丝布料放在身上的。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眼睛里不再是作秀时候的温情,也不是暴怒时的冷酷,而是赤裸裸毫不加掩饰的欲望。叶馨柔知道,魔鬼早上说的另一个大餐就要开始了。

49

叶馨柔知道席暮殇的意思是什么,不同她体弱时的单纯用嘴满足主人的欲望。这次席暮殇是要享用她的身体。

大餐对席暮殇是美味,但是对叶馨柔却是磨难。除却身体的疼痛,神上的屈辱,只怕更会令人恐惧到发抖。可是叶馨柔没的选择,早在妥协的一刻,她就知道以后的命运会怎样。与胆战心惊的等待了这么多天相比,今天魔鬼才终于露出她熟悉的本来面目,反而应该松口气才对吧。

叶馨柔背向席暮殇跪伏到地上,高高抬起臀部,两腿尽量大的分开着,把下身完全的暴露出来,展现给魔鬼,等待着魔鬼的凌迟。一切都是过去极熟悉和习惯的姿势,做起来毫不困难。叶馨柔咬住下唇,就算已经在心里暗示自己不下百遍:没什么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还是忍不住屈辱的眼泪直打转儿。两年的‘人’的生活总归还是改变了点什么的。

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席暮殇却没有任何动作,仍然从容的坐在那里,似乎还没有欣赏够眼前的景致。叶馨柔想起来席暮殇一向都喜欢故意的拖延时间,好让她充分体会羞辱和恐惧。果然一切都没有变。

终于,席暮殇站起来,同时传来解皮带的声音。叶馨柔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绷紧了大腿,等待疼痛的到来。皮带并没有如期的落在腿间,席暮殇将皮带对折两次后,用稍硬的那端挑起了叶馨柔的下巴。看到叶馨柔已经湿润的眼眸迷惑的和自己对视后,才悠然开口:“记得我们打过的赌吗?记得反抗我而欠下的惩罚吗?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调教师应该给予什么惩罚呢?”

叶馨柔本没料到席暮殇会这么问,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席暮殇慵懒而恶意的说:“想不起来吗?那我来说吧。如果我是调教师,就先给她二十鞭子。然后看看惩罚的效果再说。”叶馨柔明白了自己将要挨打的数目,只能低声说:“请主人责罚。”席暮殇又笑了:“可我不是调教师,虽然我只调教你。而你是。那么你自己动手吧。”

叶馨柔那一刻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琢磨了一遍,脑袋嗡的一下,几乎被羞辱击垮。席暮殇看着脸色变白的叶馨柔,丝毫不留余地的说:“坐到那把转椅上去,把腿架到扶手上。”叶馨柔爬到转椅前,按照席暮殇的要求,坐了上去,两腿大大的分开架在扶手上,私处的粉嫩立刻凸显出来。

席暮殇走上前,轻轻拨弄颜色粉红的花瓣,叹息的说:“多么漂亮的小东西,可惜身体的主人不听话,连累这里可要受苦了。”说完,把折了两折的皮带递给叶馨柔。叶馨柔的手抖的几乎拿不住皮带,明知道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求饶的看着席暮殇。席暮殇一字一顿的说:“记住教训。开始吧。”

叶馨柔从来不曾想过有这么一天,会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自己抽打自己,而且还是抽在最娇嫩脆弱的地方。就算对于刑具掌握的再熟练又有什么用呢?面对恶毒的命令和不见血不罢休的目光,叶馨柔咬紧下唇,用力的把皮带冲着自己的下身抽了下去。

带着风声落到身上,伴随着一声闷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下腹传上来,叶馨柔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痛呼压抑在喉咙里。一条腿从扶手上掉下来,皮带几乎脱手。没有喘息缓和的时间,席暮殇一句“继续!”,叶馨柔只能忍痛迅速把腿架回去,又猛力抽下一皮带,几乎又抽在了原来的位置。叶馨柔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滑,痛感没法形容,冷汗一下就布满额头。私处深红一片,已经有微隆的迹象。

“坐好了!要我把你绑在椅子上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