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经不是历代都在少林寺中收藏吗?怎麽会在淹城?不错在少林寺中的确是有洗髓经,但是那是梵文没人能看的懂。相传那梵文早就被那淹城城主的妹妹马胭脂翻译,所以真正人能看懂的,只有在淹城城主手里有。他之所以这麽做也是想要做个试验,就是想看看这洗髓经是不是真的有用。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很在乎这本洗髓经?因为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很可笑?所以父皇的那点心思比起来可真的是简单了很多啊。”昭玉对着昭亭说道。

“皇上……”无黛很是惊讶昭延的手伸到了自己衣服的开口处,只听见‘吱啦’一声,无黛的上衣飞了出去,只露出里面穿着的粉色肚兜。“好个鸳鸯戏水,比翼双飞,你想要和谁成就鸳鸯?司徒平吗?朕不允许,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抢走你。”无黛看到昭延的眼神已经涣散。

林若风此刻看着无黛象是看一个怪物一样。无黛与他认识的那个人相差的十万八千里。“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的高喊。无黛回避了与林若风的对视,然後赶紧跪在地上。“都起来吧,怎麽今日林丞相有空过来看无黛。”昭延若有所思的看着刚站起来脸色还不是很好的林若风道。“启禀皇上,奴婢最近身体不是太好,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因为奴婢是想家了,所以请了公爹过来看看奴婢。”无黛抢在了林若风说话前说道。“哦,是吗?”昭延看了看林若风道。“是啊,微臣还在想着一会去启禀皇上看能不能让她父母过来看看。”林若风说道,这麽说无非是为了威胁无黛。

“都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咦,在吃晚膳?无黛啊,你可是真有口福了,我们妙善居士的素斋一般不请人吃的,就算是朕一年也才吃上那麽几回。”昭延并不急着问裘如梦为什麽找无黛到她这里,而是先看看两个人之间的神情。猜测下到底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看你是入了魔咒了。怎麽会这样想?”无水很急切。“相信我二小姐不会有事情的,失去过一次,昭延这麽骄傲的人,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再错一次的。”严月似乎很了解昭延。

“孝顺?呵呵,富贵啊,你也是g中的老人了,怎麽还是看不穿呢?他们对我好就是想知道究竟我是立了谁为太子。”皇子嘲笑道。身在帝王家就是这样,自己是推翻了自己父亲的统治才能坐上皇位的,而自己的儿子绝对要比自己够狠够聪明能推翻自己的统治,那麽他就能登基为皇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明白这麽做的道理。“那麽他们之中最活跃的是哪位皇子?”昭延故意问道。

“所以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我,拒绝我。你可知道我的心为你都伤透了。”昭延很是苦涩的说道。“江山和我之间,你更看重的是这江山。我要的爱情是唯一的,一生一世的。皇上您不懂,您也给不起。”落桑很是哀伤的看着昭延。“不,桑儿,我要的从一开始就是你,我要这江山也是为了你。相信我,只有我给能给你最好的。”昭延抓住落桑冰凉的手说道。

☆、8鲜币82.仇恨

“姐姐,我能问你件事情吗?”皓月总觉得落桑似乎在可以压抑着什麽。“可以,有什麽问题尽管问。”落桑疑惑的看着皓月。“司徒你能先回避下吗?”皓月看了看一脸疑惑的司徒平说道。司徒平看了看落桑又看了看皓月,然後走远了一段距离。“姐姐,别的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其实是喜欢司徒大人的,但是你怕因为和亲王府的事情连累他,所以一直都在压抑是吗?这就是身为我们皇家子嗣的悲哀,这辈子要和自己喜欢的,爱的人在一起很难很难,除非你真的运气很好,喜欢的人,就是被指婚的人。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六哥虽然不是个会讨女人欢心的人,但是绝对可以保护你和和亲王府,难道你真的不想考虑下?”皓月道。

“启禀皇上,六王爷求见。”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口叫道。“那臣先告退了。”司徒平很是知趣的退出了皇帝的养心殿。“皇儿你可是难得到朕的寝g来。是不是有什麽急事?”皇帝就怕昭落吃亏。“父皇,皇兄是不是求你招司徒平做驸马?”昭落先不管皇帝对自己的慰问就问道。“哦?怎麽有什麽问题吗?”皇帝不禁有点皱眉头,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手臂伸的太长。“我也是为了推荐他而来的,只是走到父皇的寝g门口的时候小太监说太子已经帮皓月皇妹提过了,所以我才进来问父皇的。”昭落对着皇帝说道。“看来这个司徒平是做定我的女婿的了,连我们向来都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六王爷都来帮着说话,那就真的是很优秀。”皇帝很高兴的说道。“父皇皇妹知道这件事情吗?”昭落就赌皓月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不知道,朕还在想着如何对她说呢。”皇帝很高兴道。

“喂,怎麽又是你,啊,你干吗欺负落桑姐姐?”看到落桑在哭的皓月狠狠的推了司徒平一下,司徒平毕竟是个书生,於是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皓月,你误会了,他只是在安慰我,昨天我父王被太子请去宴会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他昨天去参加宴会了,所以我有点着急的来询问他,他是在安抚我。”落桑为司徒平解释道。“看来公主殿下对臣有很大的误解啊。”司徒平微笑着看着皓月道。“谁,谁知道你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老是偷听别人讲话。”皓月红着脸结结巴巴在为自己辩解。

“主子,你还记得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皇上的密室?”和贵想着如果真的要看皇帝吓一步怎麽走,弄清楚那个叫落桑的女人是最重要的。“你是说那里有着父皇不为人知的秘密?”青衣男子在考虑着到底该如何做。“关於那落桑的事情g中真的没有人知道了?”青衣男子问着和贵道。

“是的,儿子明白了。但是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诺言并不为诺惠妃洗刷冤屈?”昭玉对这件事情实在想不通。“很简单,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皇上已经找过诺言说过了事情的原因,我想作为皇上的为人,绝对不会对一个人说真话的,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诺惠妃自己的意思。”瞳贵妃道。

“看来这次朕不想快点做出个决定还不行啊。”从瞳贵妃的g中出来昭延叹息道。“皇上老奴虽然什麽都不懂,总觉得这次九皇子是不是看上了哪位姑娘啊。”和贵故意提醒道。“朕也是这麽觉得的,虽然玉儿很聪明,但是太过於儿女情长了,朕的父皇就是因为太过爱慕一个女子,所以害的母後几乎是孤独的度过了一生,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好的活着,是在抑郁中度过了自己不长的生命岁月,不但朕要引以为戒,朕的子孙都应该引以为戒。”皇帝对着和贵说道。“皇上……”和贵想要安慰皇帝,但是什麽都说不出来。“老四和老九都想要谁朕很清楚,有的时候不给他们反而是为他们好。”皇帝对着和贵叹息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即日起,乐采无黛封为正二品女官分入三皇子昭易处听差;乐采季平清封为正二品女官分入四皇子昭悠处听差;乐采田蓝玉封为副二品女官分入六皇子处昭辉处听差;乐采丁如铃封为副二品女官分入七皇子昭耀处听差;乐采尚小月封为正三品女官分入八皇子昭绰处听差;乐采连素素封为正三品女官分入九皇子昭玉处听差;十皇子昭熙年龄尚幼暂不支乐采听差,听此。”宣旨太监对着跪在地上的所有乐采候选人道。“谢皇上。”作为所有女子的领头人无黛接了旨。

“阿熙,你也快成年了,所有的事情自己也会自己分析了,我很高兴,你只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了,至於你三哥我,你就不要考虑太多了,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对了,你不是那好酒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冰莲酒吗?还不拿出来给你三哥,你想馋死你三哥啊。”昭易故意轻松的对着昭熙说道,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也许自己一直隐忍似乎已经行不通了,自己的这些个弟弟们已经开始想要除掉自己了。而自己似乎也该是为自己找个帮手的时候了。昭易从昭熙住的地方喝完酒出来,觉得心情异常的烦躁,自己的这些个弟弟命都比自己好,有的有母家在撑腰,有的就算是母家没有人了,但是朝中还是有大臣会帮着他,还有的很是讨自己父亲的喜欢,自己的母亲虽然是g中的妃子,但是向来只是考虑到自己,从来就没有帮自己打算过,从小到大,自己活着就很累,如果不是费尽心机的算计着一切,想必自己是活不到这麽长时间吧。想着昭易就觉得特别的讽刺,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皇子住地的後院小桥边,每次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个地方,这次也不例外,晃晃悠悠的爬着坐到了栏杆上,还没喘口气就听见有人大叫。“喂,你不要跳,有事情好好说,真跳下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昭易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来的女人是谁,就感觉一股重力向自己冲了过来,然後‘扑腾’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自己就掉到水里了。“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啊……”青衣见到无黛掉到了水里後慌了,因为自己又不会游泳,所以才慌张的在那里叫救命。而偏偏会游泳的蓝衣去打听事情去了。急的青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站在桥上团团转。

“少nn,您长的真美。”在为无黛梳理着头发的小丫鬟赞叹道。嫁进了丞相府已经半年了,自己只是见过一面自己的公爹,但是却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婆婆和夫君,曾经向自己身边丫鬟问过,但是却发现这些下人也只比自己早到那麽几天,无人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是听说这麽亲事是自己的公爹托人到自己家里说的媒,无黛很是迷惑。但是却是不敢去找自己的公爹,因为自己的母亲告诫过自己说要好好的孝顺自己的公婆,如果自己干扰到了公爹处理朝政的话,那是不是自己就不孝顺了呢?唯一让自己高兴的事情是,进了丞相府里吃的非常好,自己长到十三岁,在自己家也只有一次村里的猎户叔叔打了头野猪後分了一小块r给自己家,自己才算是尝到了r的滋味。但是进了丞相府里,天天都有r吃,不但一天吃三餐,就连早餐都有r包子,很快的自己原本面黄肌瘦的样子渐渐的被养的水灵灵的了,枯黄的头发也因为有营养滋润,变的乌黑油亮,蜡黄的皮肤也恢复了白皙的肤色,就连以前几乎没有发育的x部,经过这半年也变的有座小小的山丘了。

“父王还真沈的住气啊。”在家里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消息的都佑葵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父王,看样子他是想要找到这幕後唆使的人是谁了,但是也不是这麽容易就找到自己这里的,等找到自己这里,这太子早就成亲了。这次自己请出山的人就是当今太皇太後,想来父王是过不了自己母亲这关吧。“墨儿,你起来吧。你当摄政王也有些年头了。哀家虽然不是你亲生母亲,但是总算也是把你养到大的,哀家自己没有儿子,所以你是哀家的依靠,你做什麽事情哀家从来就没有手管过。但是对於太子立妃的事情上哀家就不能不管不问了。你也知道的,先皇的骨血就只留下了皇上和太子这麽一点。皇上身子骨向来都不好,已经娶亲四五年了,却还是没有自己的子嗣。所以这太子成了传宗接代唯一的人选。太子也不小了十四了,我今天叫你过来是正好手上有几个小姐,是成为东正位的最佳人选,让你先看看,要知道这全天下都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对待先皇的子嗣上面。”太皇太後对着自己的贴身女使了个眼色,女从屏风後面拿出一本画本和一些女孩子的生辰八字。

“太皇太後看上了谁,您定下来就好了,儿子听命就是了。”都萧墨很是不高兴的答道。“你看下比较好,因为我是从你的正妃和你两个侧妃的家族中挑选的女孩子。具体情况你要比我清楚的多。”太皇太後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就她吧,至少太子那边会比较好说服。”都萧墨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看样子不将那个人纠出来是发泄不了都萧墨心中的怒气的。“啊,这麽快就定下来了。”都临天很是吃惊,他自己还在烦恼到时候自己该怎麽对那新娘子说,结果还没等自己想好借口,那新娘的人选就已经出来了。“太子,这下该怎麽办?还是找皇上吧。”顺娘焦急道。“也罢,去晴隆。”都临天第一次觉得如此的烦恼。“什麽,给你立妃?皇叔是不是疯了?这件事情不是就是多个人知道了吗?”都临国刚刚沐浴好,躺在贵妃椅上看着上串下跳的都临天慢慢的说道。“该怎麽办?”都临天烦恼道。“先娶回来再说吧。”都临国依然淡然道。

☆、5.风雨欲来

“太子妃的人选,我倒是真想看看父王你会选谁送到他的手中,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都佑葵了挂在自己房间里的一件粉红色的衣服道。“太子我对不起姚贵妃,虽然老奴我极力阻止了,但是事情最後还是弄成这样。”顺娘悲伤的跪在地上哭泣道。“起来吧,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发生的,并不是你一个奴才就能解决的问题。”皇帝都临国皱着眉头坐在东里道。“皇兄,你说我该怎麽办?”都临天并不知道有很多人知道他是女儿身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都临国并不知道。“看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一切只是需要一个时间,一个机会而已。”都临国很明白都萧墨想要的是什麽。“是摄政王?他要的不都得到了吗?难道想连陛下和殿下的皇位他也想要?”喜多不禁打了个哆嗦。“皇位对他来说什麽都不是,如果他想要皇位的早在我父皇过世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是却是立了我为帝,我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麽他没有杀了我。难道就因为我与临天走的近了些才免於被杀?”都临国在都临天的面前从来都不自称为朕。

“那现在我们该怎麽办?等到那太子妃一进门,不就是揭穿了我是女儿身的谎言了吗?”呜,人家不想死。当然这些话都临天是说不出来的。“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等太子妃过门後告诉她实情,实在不行的话就灭了。另一种方法就我诈病,想来皇帝大病,就没有人会心心念念的为太子选妃了吧。”都临国说道。“可是皇上,第一种办法虽然不错,但是一来如果太子妃不原谅太子,杀了她,想必摄政王不会放过这件事的吧,毕竟能选为太子妃的人家并不是那麽弱的。第二种方法老奴认为只是个缓兵之计,治标不治本。”顺娘觉得两种方法都不好。“我看还是先用第二种方法吧,至於以後,等我想到办法再说吧。”都临天第一次很认真的对着顺娘说道。“太子,难道你要……”顺娘有种不好的想法。“你放心我不会傻的用自己的命去赌的。”都临天看着顺娘道。这些人都是自己想要保护的,毕竟真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只剩一个了,而关心自己的人也不多了,以前都是他们保护自己的,从现在开始就是要自己保护他们了。

“皇叔……”都临天不禁叹息。难道自己与摄政王真的要短兵相接吗?他到底要的是什麽?自己为什麽总是看不透他。皇叔家四个儿子。秦王都佑竺自己知道他的野心并不大,只是看不得自己这麽颓废还是一国太子。所以老是修理自己。和硕郡王都佑苇只是个文人有点八股,看到自己就唠叨自己一次,说自己没个做太子的样子。至於他内心是怎麽想的自己是猜不出来的,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和可怕。还有都佑芋礼郡王,这个男人与他的哥哥瑞王都佑葵很象,但是又是不同的,他向来话很少,但是老是拿些自己研究的希奇古怪的药到自己这里来让自己吃,至今自己吃过一个他给的一种药他还没有帮自己解开,还威胁自己不让自己说出去。至於那都佑葵是绝对的可怕分子,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在见到皇叔和见到他的时候都犹如老鼠见到猫一般。

总觉得他们让自己不寒而栗。“就这麽办吧,至於太医那里,我自有办法应对,倒是要辛苦临天,可能这段时间皇叔家那几个儿子会变本加厉的来找你麻烦。”都临国好像能遇见那几个男人对着临天的样子。临天是自己的宝贝,但是这个宝贝并不是完全属於自己的,还有很多人觊觎这个宝贝,除了最难缠的皇叔外,还有他们家那四个儿子。算起来也是自己不好,如果不是当年自己带着他们逃课,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带着他们去整临天,也许现在就不是这种状况,至少自己可以少对付些人,至少临天不是因为可怜自己而对自己很好,哥哥,那又如何,只要自己喜欢,她就是自己的女人。“是吗?皇上又高烧不退?太医是怎麽说的?”都萧墨很平淡的问道。

☆、6.不大不小的秘密

“皇叔,皇叔,你脑袋里整天吃了吃,就没有想过其他东西吗?”都佑葵很不高兴的说道。“本来就是的啊,你想啊,如果皇叔一不高兴,那多少大臣要掉脑袋啊?而且我也没有什麽用,朝堂上的事情我一点都听不懂。”都临天很是委屈的站在树下说道。“你蠢还怪别人吗?”都佑竺一走进东的院子就听见都临天在抱怨。“我承认我是比较笨,但是你们也不要这麽的来损我吧。”都临天一看到都佑竺也来到了自己的院落里,顿时就觉得头疼无比,最近这个男人到底是怎麽总是三天两头的就跑到自己的这个东。“呦,怎麽这麽热闹?大家都到东来看太子了啊。”听见这个声音,都临天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都佑苇一走进东看到自己的六哥八弟都在东似乎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所以没有觉得意外。都临天觉得自己的左眼皮一直在跳,似乎有不好的预感。“怎麽太子在办宴会都不叫上我?”都佑芋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褂也荣辱不惊的走了进来,似乎早就料到今天回来这麽多人。

“啊……各位亲王都来了啊,不如喝点茶聊聊天,我去帮个位准备如何?”都临天想着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去,自己躲进自己的小厨房就好了。“太子爷这话就错了,一来这里是东,太子是主我们是客,你作为主人当然是要陪客人的了,其次中这麽多的奴才准备点茶水点心的还要太子爷自己亲自动手,你说这中的奴才还要他们干什麽,倒不如全都拉出去砍了,还可多省些银两。”都佑芋坐在凉亭里淡淡的说道。要说皇叔的几个孩子中最狡猾的要算是都佑葵了,整天都不知道他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最残忍的是都佑芋,一天到晚老是说要杀这个,又是说要杀那个,有的时候听见他说让罪犯认罪的方法自己真的觉得很恶心。但是也奇怪自从他成为了刑部员外郎後,刑部的确是做事好了很多。“老九啊,你一来就说杀这杀那的,就不怕吓到了太子爷?”都佑苇虽然只是个布政司的闲差,但是都临天知道他家里的钱多的都够自己用金子为自己铸座大床了。“怎麽你们还真的希望太子爷动手为你们泡茶做点心吗?一会父王来了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都佑葵挑着眉毛看着自己的哥哥弟弟道。

都佑葵的话一出,似乎那几个男人也觉得有点不对了,於是都走了。“要怎麽谢谢我帮了你这麽个大忙?”都佑葵晃进了都临天的内殿,然後一下子躺在贵妃椅上说道。“那个,我这里已经没有几金条了。”都临天很是防备的看着都佑葵道。“金条?嗯,我现在有的要比多很多了,也不需要了,不然这样好了,把你自己交给我吧。”都佑葵半带真半带假的说道,那双邪媚的眼睛迷离的看着都临天,害的都临天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漏了好几个拍子。“可是,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条诶,我的命给了你,那我不就死翘翘了吗?”都临天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怕不小心触怒了他,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我有说要你去死了吗?你不是还有你的皇叔在为你撑腰吗?”都佑葵满是醋味的说道。“皇叔啊……”想到自己的皇叔,都临天的脸色变的更加的苍白了,就连肚子都变的隐隐作疼,是不是谁在自己喝的水里下了毒,看来自己还是逃脱不了一死啊,但是在他面前自己必须要假装没有关系,至少等他走後,自己可以安排一直照顾自己的顺娘和喜多离开皇,不能让她们和自己一样枉死。“你的头上怎麽出了这麽多汗,虽然是夏日,但是流这麽多汗也是不对的,怎麽哪里不舒服吗?”都佑葵难得温柔的对着都临天说话道。“没……没什麽,可能,可能是早上没有沐浴,身体有点难受。”都临天编着谎言对着都佑葵说道。“连嘴唇都紫了,看来真的非常痛苦啊,不如宣太医吧。”都佑葵似乎想把都临天打压到死一样说道。“不……不要宣太医。”开什麽玩笑,自己一直御用的太医今天不在中,别的太医一定会揭穿自己的秘密的。

☆、7遍地是血

“不,不行……”就在都临天开口的时候,一站起来头一下子好晕,顿时昏了过去。“太子……”躲在後厢房里怕太子出事的喜多见到苍白着脸色的都临天晕了过去顿时尖叫着跑了出来。都临天从来身体就很健康,从小几乎都没有怎麽生病,但是今天突然晕了过去,实在把喜多吓的不轻。“血……太子流血了……瑞王殿下,我家太子殿下向来都是什麽都谦让着你们,为什麽你要下如此狠毒的手,要,要谋害他?”喜多看着从都临天衣袍下面流出来的血渍悲伤的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看清楚那血是从什麽地方流出来的。”都佑葵见到都临天这种状况顿时变的很高兴。父王,你不是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天吗?只要都临天一天没有成年,想必你就一天不会对她出手的吧。“发生了什麽事情?太子……太子怎麽拉?”在小厨房做点心的顺娘走到内殿见到昏倒的都临天顿时也吓的没了方寸。“看清楚了,他没什麽大事情,只是来天葵了。”都佑葵淡然道。而喜多和顺娘听见这个消息,顿时变的鸦雀无声,满面的愁容。“瑞王殿下,老奴求你,只要你不将太子的这个秘密说出去,老奴的这条命就是你的。”顺娘咬着牙说道。“你的命?你一个狗奴才,还敢用自己的命来和本王交换东西,你的胆子倒是不小。”都佑葵虽然说话的嗓音很低沈,但是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老奴威胁王爷,也是要说的,太子从小就过的很可怜虽然後来从冷里出来後先皇是宠爱了他几年,但是这几年来摄政王和诸位王爷老是在找太子的麻烦,他早就过的很压抑了,虽然平时表面上看来很快乐无所谓,但是好几次晚上我看见他一个人坐在窗台下独自流泪。还望王爷高抬贵手。”顺娘猛的在地上磕头道。

“是吗?要饶过他,帮他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有几点要求,要是你能帮我做到了,我自然是会帮着保守秘密。”都佑葵故意卖关子说道。“只要王爷答应不要拆穿太子,任何要求老奴都答应。”顺娘赶紧说道。“临天的女人的秘密目前只有我和父王知道,父王还不知道她成年了,如果知道了想必你也知道会有什麽结果,好点,就变成他收养的公主出去和亲,不好点,恐怕就落的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以後我会经常进出东,有必要我还会留宿在东,这点就要看你安排了。其次,以後就不要在临天面前说我坏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看在临天的面子上而已。还有问题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以後想到再说吧,最後我还要说一点的就是,如果说你怕有人加害临天,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都佑葵郑重的说道。顺娘神情复杂的看着都佑葵,他的心意自己怎麽会看不出来能,但是摄政王的占有欲,自己也是看的很清楚的,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太子,要生活在这中水深火热的环境里。

“记得到内务府里去要些棉布,帮她处理下。”说完这些都佑葵就走出了东。“什麽,我流这麽多血只是来了天葵?”都临天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扔在地上的有很多血渍的衣服道。“太子是假冒男子的,我所以不敢到内务府去拿女人用的东西,我和喜多都已经绝经了,没办法就自己做了一个给太子用用。”顺娘将自己做的棉布带送到都临天的手里道。“但是万一这东西掉下来怎麽办?”皇叔经常在自己身上来去,还有自己的那些堂哥们。“可惜太子还是处子,不然就可以帮他做个塞进去的。”喜多嘴道。“塞进去的?”都临天不明白。“是的,塞到出血的地方的一种长条的棉条。以前我做女的时候因为经常要爬上爬下的做事情,用棉布带不是太方便,於是就有女发明了塞进去的那种,後来大家都效仿着用了。只是有个弊端那就是会弄破处女膜。”喜多说道。“那我的处女膜只要破了是不是就可以用那种塞进去的棉条了?”都临天似乎在打算着什麽。“可以太子以後要嫁人的,这……”喜多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

☆、8.无法逃脱的过往

在都临天说了那些话被喜多和顺娘劝阻後,都临天回到了自己的内殿。娘,不知道你在天上还好吗?自己伪装成男子还需要多少时候呢?有的时候看见中那些郡主那些漂亮的衣服自己也会很妒忌,但是有什麽用呢,自己就是不能穿,因为自己是自己的娘费尽心思保留下来的,如果不是娘,想必自己早就死了。所以现在都临天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是再艰难,都要和那老狐狸周旋下去。都临天躺在床上却怎麽都睡不着,冷的十年,还有自己母亲对自己说的过往都还历历在目。天历九年,是都萧林登基的第九年,但是在六年前立了皇後後,似乎皇後的肚子一直都没有消息,中的那些太妃们开始积极的督促自己重新选妃了,在经过几轮选拔後最後毛将军家的毛红珠,典盐使家的楚玲成为後最大的热门,最後都萧林为了安抚後都立了她们为贵人。後来毛红珠怀孕了生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成功晋升成了淑妃,离皇後只是两步之遥,因为皇後虽然没有子嗣,但是虽然毛红珠想成为皇後,但是都萧林始终都没有让她如愿。整个後除了二皇子,六皇子,和最小的七皇子外,其他皇子都是出自毛淑妃的肚子,毛淑妃当时宠冠後,早就不把皇後看在眼力,於是皇後为了制约她的势力,就将目光注视到了与毛淑妃同时进的楚贵人的身上。

楚贵人比毛淑妃年轻四岁,再加上有皇後帮衬,於是很快的就得到皇帝的宠爱。当然毛淑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各种陷害都使用出来,最後毛淑妃被赐死,虽然皇帝很喜欢楚贵人,但是迫於当时毛家和皇後家的压力,为了保留她的命於是被送进了冷。当然这场後的争斗最大的赢家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後了。“一个包子……两个包子……三个包子……”都萧墨刚从自己的御书房里出来,自己的政见和皇帝发生了冲突,当然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最後自己只能闭嘴,心情不好,就在後花园来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靠近冷的蠡园。“你是何人?怎麽在房顶上?”都萧墨看到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孩子,头上用红线扎了个冲天的辫子,由於头发比较短,掉下来的头发挂在头上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旧旧的,但是看的出来被整理的很干净,只是因为小孩子顽皮,身上蹭很很多灰尘。

“你是何人,怎麽会在这里?”小孩子也不怕生的说道。“我是路过的。”都萧墨很喜欢小孩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带着些矫捷。虽然说别人常说自己的六子很象自己,但是都萧墨看着这孩子有种莫名的感觉。“小绺,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许你爬那麽高的,你没听见啊。你再不下来,我就要罚你没晚饭吃。”就在都萧墨和这个小小绺的孩子对望的时候,从墙内传出一阵女人的怒吼声道。“是你?”都萧墨走进冷见到楚玲很是意外。“没想到是你,你怎麽会来这里?”楚玲看到都萧墨有点手足无措。“这个孩子……”都萧墨有点奇怪的问道。“没错,他是龙种。”楚玲很干脆的说道。“那我们?”都萧墨似乎有话要说,却是什麽都没说的出来。“我们不是什麽都没有吗?”楚玲有点惊慌。“娘,他是谁?”小绺从墙上爬下来问道。“过来,叫皇叔。”楚玲拉着小绺过来问道。

“皇叔……你带好吃的了吗?”小绺一脸谗相的看着都萧墨。“看来你们这里过的并不好。”都萧墨看着小绺和消瘦的楚玲道。“冷你也是知道的,没死,已经算是你的运气了。怎麽?有什麽事情吗?这种地方是你不该来的。”楚玲明显带着逐客令道。“我知道是我害了你,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都萧墨对着楚玲保证道。“娘给你,是不是这个东西可以换很多包子吃啊。”就在都萧墨与楚玲对话的时候,小绺已经将都萧墨身上的令牌给走了。“好孩子,快把这个还给皇叔。”都萧墨看到小绺手上拿着的令牌,很吃惊,但是又不敢大声说什麽。

“皇叔是不是很在乎这个啊?下次带好吃的,我就将它还给你。”小绺的话让都萧墨很吃惊,才多大的孩子,就学会了讨买讨卖了,想必加以时日必定会很优秀。“皇上还没有赐名是吗?”都萧墨问着楚玲道。“他本就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楚玲愤恨道。“给我五年的时间,他一定会迎你们母子出去的,而且会当他是宝。”都萧墨了小绺的脸蛋。“可是她是女娃。”楚玲很悲愤道。“我说是男的就成了,知道小绺是女的人除了你的心腹还有谁知道?”都萧墨看着楚玲问道。“还有三个小太监和两个女知道。”楚玲不明白为什麽都萧墨要这麽问。“我知道了,五年後我自然会来这里接你。”都萧墨对着楚玲许诺道。“但愿五年後你还记得你对我许下的诺言。”楚玲并不是太相信都萧墨。

☆、9.皇後vs皇贵妃

五年的时间不算很长,也不算很短。但是足够一个男人改变历史,足够让一个女人由冷的冷板凳上回到了盛宠时代。“皇上,你说过这次秋猎要带臣妾去的。”楚玲及其娇媚的半趴在皇帝的身上撒娇道。“不是说了嘛,那种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女人家去,朕还不是怕吓到你。”皇帝及其暧昧的手指在楚玲的前抚道。“就知道你不疼我了,皇後还不是照样要去,难道她就适合?”楚玲假装生气道。“哎呀朕的宝贝别生气,她是皇後,去秋猎是因为皇家氏族的祖训就是如此,再说她那病歪歪的样子朕坏了朕兴致,朕何尝不想你去。不然这样,让朕带上临天去。”皇帝安抚道。“不要,临天还小,这麽小去狩猎是会有危险的。”楚玲听见皇帝要带临天去狩猎顿时大惊失色。

“这可是朕的恩典,这都不要?”皇帝觉得楚玲有点奇怪。“皇上,臣妾知道您对臣妾母子好,但是你知道,临天从小就和我在冷吃苦,身子骨虽然要比七皇子好点,但是,但是他是你现在唯一健康的孩子了,我不希望连他也招受到别人的毒手。”楚玲哽咽道。“也罢,毕竟刀剑无眼,朕也的确只有临天了。算了,你在中好好的呆着,等朕回来,定会好好的封赏你的。”说着皇帝就压向了楚玲,没有一会从帷帐里传出一声声的喘息声。

“皇叔,我娘在里面干什麽?”七岁的临天站在自己母亲的门外,看到经过的都萧墨问道。“要叫母妃。她和你父皇有事情,不要去烦她。”都萧墨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呻吟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头。“可是我有好吃的想要给我娘。”临天怀里抱着一个用丝巾包着的一个东西。都萧墨拿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原来是块白糖糕。“小绺乖自己吃。你母妃已经吃过了。”都萧墨安抚道。五年,自己信守了承诺,让楚玲从冷里走了出来。但是楚玲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两年的时间,硬是从个贵人爬上了皇贵妃的位置,离皇後只有一步之遥。原本自己以为她会想办法将皇後拉下马的,但是她出乎自己的意料,不但为皇後保留了後位,同时找人将皇後气病了,说来奇怪,小小的风寒,皇後硬是病了整整两年没有治愈。而皇帝那边由於连续几年死了好几个皇子,最後只剩下七皇子和八皇子,所以对这个皇贵妃是尤其的宠爱。

整个後的女子没有一个敢得罪她的。因为她不但皇帝喜欢,最主要的是只有她还有一个嫡出的孩子,而七皇子皇帝也放在皇贵妃处一起教养。这麽多年来皇帝一直都未有新的子嗣出生,所以皇帝的血脉单薄的只有两位皇子,後中的女子一批换过一批,但是却没有人再能为皇帝生个孩子。“是你。”皇後躺在贵妃椅上休息,看到来人是楚玲,叹息的说道。“看来你已经习惯了我每天都来看你了。怎麽众叛亲离的日子好过吗?哼,毛淑妃的儿子都死了,皇上至今都还不知道那五个孩子是如何死的。你说如果他知道是你在灭他的子嗣,你说你会是个什麽结果?”楚贵妃冷笑着看着皇後。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承认,是我害你被皇上打进了冷,但是,但是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我膝下尤虚,没有子嗣,而毛淑妃却有好几个子嗣,於是我没办法,只能找你出来制约她,但是我渐渐的发现,皇上似乎对你动情了,而我派在你身边的女说你有怀孕的迹象,正好这里毛淑妃临盆了,生了个公主,但是夭折了,於是我就怂恿她来陷害你,最後发现如果失去了你,我还是撼动不了毛淑妃,所以我才想了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即让皇上恼怒杀了毛淑妃,又让你进了冷。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而已。”皇後声泪俱下道。“说的真是感人。如果不是我和临天的命硬,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眼下皇上看着自己并没有其他子嗣出来,想要立太子了,我想你该知道你该怎麽做了吧。”楚贵妃对着皇後说道。

“你是要我对皇上说立临天为太子?不,不行,你这个疯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本就没有生什麽皇子,她只是个丫头片子,本就不能继承皇位,皇上的儿子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七。看看,你和我有什麽分别?到时候皇帝驾崩了,我还能成为皇太後继续留在中生活,而你呢?呵呵,不是要被去殉葬,就是要被送到山上去做尼姑,清灯古佛,想想就凄凉,别看你现在嚣张,其实你比我还要可怜。哦,对了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保住了我皇後的位置。”皇後大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说出这些吗?我留着你,就是想要你好好的看着我以後如何风光的活着,而你就如一个乞丐一样,我高兴了就给点你吃吃,不高兴了就揣你两脚。可能你也察觉了吧,皇帝这几年为什麽没有子嗣?”楚贵妃问道。

☆、10有仇报仇

“你是什麽意思?”皇後突然看着楚贵妃奇怪的问道。“什麽意思?想来你也不是个愚笨的人,想必已经是想到了吧。”楚贵妃并不看着皇後,只是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说道。“你敢谋害皇嗣?”皇後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可没这麽做,只是进中的女人不中用而已,都不能为皇上留有一儿半女的。你说在我身边的两个孩子,皇上是不是会当成宝贝?你说到时候皇上是会相信你的话,还是相信我的话?”楚贵妃道。报仇可能是她出了冷後最大心愿,因为自己被判进入冷,连带的自己家族的人都被判死的判死,判流放的判流放。等到自己出了冷後发现自己娘家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灭了自己一族,呵呵想想就好笑,还要自己效忠他,原本以为他真的是良心发现才让自己母子出冷,等到见到他才知道因为他的儿子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才会想到这个出生在冷,长的冷的儿子。可是非常不幸的,这个儿子都是假的,所以自己才为自己想了个完全之策,那就是将没有母妃的七皇子都临国过继到自己中,一来自己如果出什麽事情,他是自己的护身符,二来也是防止都萧墨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荣亲王来了。”顺娘对着楚贵妃说道。“让他进来吧,我正好有事情正要找他。”楚贵妃觉得有事情需要与他问清楚。“自从你从冷里出来後就很忙,从来都没找过我。看来这次楚贵妃是真的遇见难题了,怎麽才想到我?”都萧墨讽刺的说道。“皇帝要立小绺为太子。”楚贵妃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着急,看着都萧墨的脸。“原来是这件事情,其实你从冷里出来就该有觉悟不是吗?”都萧墨淡淡的说道。“我出冷也有几年了,我想着只要出来了,就有机会再怀上孩子,但是出来几年都没有怀上,我以为是我在冷时间长了,自己的身体不行了,於是也找过一些女来代替我伺候皇帝,想让她们代替我生个皇子,但是她们都没有怀上,虽然在後我很得宠,但是并不意味着皇帝就不临幸中的其他女人。但是她们都没有再怀上一个孩子,於是我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而是出在皇上身上。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楚贵妃焦急的问道。

“不错,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当年我在战场杀敌,他却在中邀功,那皇位原本是属於我的,他夺走了,我觉得没有什麽,我原本也不是很喜欢被什麽束缚着,但是为什麽要赶尽杀绝?在我回省亲的路上,就想将我们一家杀死在路上。但是苍天有眼,看现在我的活的很好,而他最後留在他身边的兄弟也只有我了,大概他真的是年纪大了,看看连天天睡在他枕边的女人都要背叛他。”都萧墨苦笑道。“你是不是在恨我?我会还你欠你的人情,条件是不要让皇帝立小绺为太子,但是一定要保住她的命。”楚贵妃似乎有了觉悟。“你觉得你还有与我谈判的筹码?”都萧墨并不理会楚贵妃。

“有,小绺,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小绺这条命就是你的,你也看的出来她与一般孩子不一样吧。别看现在你家里那几个孩子对她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再过五年,恐怕你就该烦恼你家里的那几个孩子了,而小绺的存在正好可以帮你制约这几个孩子。”楚贵妃有备而战道。“看来你早就考虑好了,我能从你那里能获得的也只有这些了?”都萧墨漫不经心道。“还有半块兵符在我这里,你说再加上你那半块,你得到的是不是要多多?”楚贵妃拿出自己的杀手!道。“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如果你真的想要你的事情进行的顺利的话,那就尽快除掉皇後。”都萧墨拿着那半块兵符走到楚贵妃的门口时说道。

“她不是问题,关键是一定记得不要让小绺成为太子,毕竟我只有她一个孩子。”楚贵妃第一次露出疲惫的神情。都萧墨愣愣的看着楚贵妃好像从来不认识一般。“是不是觉得都不象我了?呵,在中什麽都是假的唯一能给你安慰的只有自己的子女。”说完这些楚贵妃离开了都萧墨的视线。“王爷回来了啊,去了楚贵妃那里?”荣王妃走到都萧墨的身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紫兰花花的味道,全天下也只有楚贵妃菜会用紫兰花。荣王妃为都萧墨脱衣服的手迟钝了下。毕竟是爱着他的,所以知道他从别的女人身边回来,心里始终是酸溜溜的。“嗯,她有事情找我商量。”都萧墨并不想多说。

“孩子们都睡了吧?”都萧墨突然问道。“都睡了,只是佑葵受了点伤。”荣王妃小声的低着头说道。“怎麽回事?又出去野了?和他说过多少次了,多读点书,少出去惹事,怎麽说不听?”都萧墨很是生气。“这次你错怪佑葵了,并不是他做错了什麽。今天在中学习,小绺找佑葵的麻烦,然後不小心自己掉荷花池了,非说是佑葵推的,佑葵挨了板子,我自己的儿子我清楚,他是很顽皮,但是如果是他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承认的。”荣王妃哀怨的看着都萧墨说道。“果然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都萧墨听到这里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