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都给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

饶是心里很想拿药水瓶砸那个凑到梁田面前的脑袋,丢注s器过去扎那只抓着梁田胳膊的爪子。但毕竟受过多年高等教育,家教又是极严的。司源就算气急败坏仍维持着高素质。只是语气过于冷冽,语调过于低沉。

司源不由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头颅下面一身眼熟的仆人装。

眼前就是每天夜里都会梦见好几次的俊美容颜,活生生的,比梦中更生动,更让人心驰神摇。

背后的大手摸上腰部,梅莉配合地扭动几下,下~身便一凉,蜂腰玉~臀整个展露在司源面前。

“我没事了。不会怎样的。”

“……痒。”

“请、请您务必、务必接这个电话!”

梁田得到准许,手立即拉住马鞍,脚踩上马镫,学着司源的样子一跨——只踢到了马肚子!又用力一跨——还是没跨上……

众女仆被突然归来的少主人吓得大惊失色。印象中这位少爷,未来司家的主人,一年中都难得回来一次南园的。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接手司家部分生意,拥有私人别墅后更是如此了。就算回来也是老太爷在园中,“命令”多次才赏脸回来一趟的。今天怎么了,这么突然的回南园,怀里还抱着一位……少年?!

黑衣人仍保持着交臂抱胸的姿势,身体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司源看着梁田渐渐坨红的脸,眼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还没见过这家伙喝醉的样子呢,应该会很有意思吧。这样想着手上不停地给梁田的杯子里添斐济的特色饮料…“杨格纳”。

司源亲着亲着,想要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赶紧停下来,拥紧梁田,声音沙哑:“睡觉!”

司源是无所谓,自己一向不喜甜食。不过今天是这家伙的生日,自己就破例陪他吃一下,免得他那么可怜。

no。25白米饭,就是白米饭

回到了悠然居,梁田马上被拎到浴室清洗,然后被翻腾压迫着接受了三回“奖励”。最后梁田实在吃不消了,喊出了示弱的“不要了,不行了”,司源还是法。吃早餐的时候坐软椅,来的路上做舒适的座位,后面就感到阵阵隐痛,现在坐着电单车硬硬的坐包,路上还不时有点小颠簸,后面隐秘之处传来的疼痛感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司源把梁田拉进电梯,走吧小狗,带你出去遛遛。

伸手把梁田身子翻了个个,弄成趴跪的姿势,覆上身去,掰开那小巧的臀丘,利刃完,不等梁田反应,拉起他,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又一把抱起他走到卧室,掀起床单扔到床下,然后把梁田放到床上。

少年去洛江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洗澡。在这个时间,少年可不敢回他那个被太阳炙烤了一整天的小屋,开电扇要电费,洗澡要水费。所以第一次路过洛江看到那一大群游泳的人时,少年就决定把洛江当成自己的天然浴河!开始时洗了几天,身上就起了大片大片的红豆豆,搔痒无比,毕竟这不是他们村头的清水湾。少年犹豫再三,终于花了三块钱买了个香皂,天然浴河照洗不误,只是回到小屋时用香皂迅速洗个战斗澡,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如塔的身形倾倒下来,梁田惊呼着,哪里记得其他什么,两手一伸就正正接住了男人。

终于又把人抱在怀里了……

司源满足地叹息一声,把头靠在梁田的颈肩之间,享受着他关心的呼喊和紧张的拥抱。丝毫不介意自己双膝着地,从未有过的跪拜姿势。

入手果然是厚厚的纱布,纱布底下该是怎样惨烈的伤口啊……

梁田感觉整个心脏都像被纱布层层缠绕,无法产生痛感的绝对疼痛。

明知两人相拥着,男人又几乎是跪拜的姿势,这样的场景不该出现,可是手不敢动,身体不敢抽离,就怕动作会给男人什么伤害。

其实,不敢动,那是梁田骗自己的借口。

他是,舍不得。

这样“无可奈何”的与男人相拥,是让他心都快融化的期盼。

“不准再离开我!永远都不准!如果你胆敢再逃跑,我……”

我就怎样?天涯海角,翻起每一寸土地都要把他找到,抓回来,然后用没有钥匙的铁链永远拴在手边?

万一,万一怎么也找不到他,自己怕是会疯会狂会死!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再离开一步,一定要想尽办法断了他的念头,封了他的后路,绝了他的机会。

把他留在身边,好好守着,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不放手!

“你发誓,不再离开!永远在我身边!”

命令的语气,调子却是有点可怜的哀求。

“我……”

梁田拼命忍住鼻头泛上的酸意。

“不能……”

话未说完,身体就被仅仅一勒紧。

“怎么不能?!我说你能就能不能也能!”

男人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啊?怎么说话任性得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不可以……我会害你……”

酸涩太汹涌,梁田忍着忍着就难受得眼睛流汗了。

“哼!你早就害了!你这个小坏蛋……”

司源捧住梁田的脸,恶意一挤一拉,勉强梁田露出笑容。

“要害就要害到底,害了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从梁父那里知道梁田有个心结,司源也不想帮他解了。只愿把自己绑死再那个结上,永远扎根在梁田心里。

怕会害了自己,那他就不怕害了别人,或者他宁愿去害别人——那个店长,还是黄毛——想都别想!

真是孩子气的话!梁田越来越怀疑男人还在失忆,心却被这种孩子气的疯言疯语深深感动了。

男人要自己这个祸害……他要我害……

泪水肆意决堤,紧紧咬着牙关还是不能关住呜咽声。

司源把同样也跪坐在地上的梁田揉进怀里,心里有点变态的喜滋滋:

这个,算不算是拜堂啊?

可是拜堂再怎么喜极而泣也不会哭这么久吧?

司源也不安抚,只突然低叫了一声:

“疼……”

“呃?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