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傲为什么也在找钟素衣?会不会是钟素衣从他看罚所中逃出来了?那个死丫头,还真有她两下子!

钟素衣轻笑了笑,“是啊,很好吃的样子,辛苦学长了!”

钟美晨被那群人挤在了人群之外,本来没打算凑热闹的,

墨家是银行商家,在s市已经开了好几所大型百年银行,剩下的小银行也是数不胜数,银行是楚氏集团唯一没有涉足的方面,所以墨家家底丰厚可想而知。

可是他在钟美晨与钟美如之间总是决定不下,他不喜欢她们那样的女人,钟美晨太过娇媚整天粘着他让他很反感,钟美如女人味十足却太过冷傲,整天扬着冰冷的下巴让人避她三分。

他们三人从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身旁擦身而过,女人诧异得苍白了脸,转过身一直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钟……钟素衣?她不是被楚家的人关起来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钟素衣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苏茵爱,只能点点头,“是啊,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的病指的就是shi身,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难道不是病吗?

楚老爷是楚凌傲和楚天泽的爷爷,现在在澳大利亚休养身体,他对楚天泽是十万个放心,但对楚凌傲就……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是他的保镖打过来的,难道有钟素衣的消息了?楚凌傲没有多想便迅接听了电话。

夜深人静,钟素衣舒服的躺在软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星空仍然睡不着觉,脑海里不知不觉出现了楚凌傲侵略她的身影,那个身影如附着在她身上的灵魂挥之不去。

第二间房光线比较暗,一面落地窗正好对着月亮的方向,月光倾入房间洒在靠窗的一架黑色钢琴上,勾勒银边,神秘且唯美。

她强行挤出的微笑在傅艺谦眼里显得那么无助,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出来接她的,这个小女人,为什么总要这么逞强?

钟素衣显然被他的话给难倒了,她如果能有手机联系到其他人,也不至于在路上淋了那么久的雨走了那么长的路,她的好朋友苏茵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出来帮助她的。

哥哥去世的悲伤,楚凌傲一直压抑在心里越积越浓,他也需要倾诉他也需要泄,然而这个世上,他只信得过夏堂一人,今天的酒,他喝得很满意,醉得投入。

他将摇好的酒,倒在楚凌傲的杯子里,漂亮的分了三层,一层半透的蓝色,一层白色酒沫,一层清透的蓝紫色,再加几颗冰块,“我把这个酒叫‘雪色浪漫’,你尝尝看!”

“不行,我就快晕倒了,你们刚刚看到楚少看了我一眼没?”

楚凌傲没有回答,只是点上一根香烟,鲜红的火焰印在他俊美的脸上,透出一层冰冷的寒意,那是即使火焰灼烧也千古不化的冰川。

傅艺谦疑惑的看了看她,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不禁担忧的问,“是不是暂时不知道去哪儿?”

男人嘴角扬起,笑容很和煦,一张帅气的脸庞,五官无可挑剔,举止谈吐间更是显露出高雅的气息,

钟素衣在大厅里徘徊着思考这个问题,余光不经意瞟到了铺在餐桌下的一张毛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