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有那么一丝得意,没想到强大到可以把s市掀翻的楚凌傲竟然也有如此害怕的人物,真难得!

等车平稳的停靠下来,楚凌傲正要下车却现眼前的景象再熟悉不过,“秦寒!”他怒喊,“我要去的是聖业学院!你听不懂么?”

只是一直听他在喊钟素衣这个名字,楚凌傲昨晚不是说钟素衣是他的仆人么?为什么会一直喊她的名字?

“我今天看见你手臂上有过敏起的红点斑块,洗完澡记得涂一些药膏在上面明天就会好了,这件衬衣是新的,因为没有准备女式的衣服在家里所以只好先将就一晚,明天我再带你去买衣服。”傅艺谦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句句温暖人心。

一间是画室,墙面上挂着很多大大小小装裱着的油画都是傅艺谦亲手画的,有抽象派也有写实派,都非常精美。

钟素衣的身体僵在原地,一想到与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楚凌傲那张邪恶到让人窒息的脸再次浮现在她眼前,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一时走不出来。

闻言,保安慢慢悠悠再探出脑袋,“最近学校管制严格不让随便探亲,要真有事儿,你把你亲戚叫出来让她领你进去!”

他将杯子往吧台上用力一放,用自己仅有的意识说道,“对了……帮我找……一个叫钟素衣的女人。”

她不再是副市长的女儿,没有继续上大学,也不再是他喜欢的清纯模样,感觉自己再也配不上他了。

舞池中的红男绿女们停止自己的舞蹈,带着讶异和崇拜注视着楚凌傲的身影。

这让萧莲伤心欲绝,哭了整整三天三夜,现在想起来还依然流泪不止,

“对了,你要去哪?”傅艺谦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她赫然停下脚步,带着愤怒转头,正看见一辆保时捷轿车从她身旁驶过,停在了她的正前方。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找到了一套已经晾干的浅蓝色碎花仆服,连忙急换上,虽然像模像样但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掩护。

“楚总,钟小姐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是本身体质较弱又因为很久没有吃东西血糖低所以晕倒了,我们已经给她输了液,休息一晚就会好的。”医生毕恭毕敬的说话。

她杀了他的哥哥,凭什么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怕就怕楚凌傲醒来看见钟素衣没锁铁链,会责罚于她。

男人的衣服是敞开着的,钟素衣不经意间看见了男人左侧锁骨处四个红点似的伤口,那间隔和大小刚刚好与她的金属叉相符。

想到这里,钟素衣不禁冷笑一声。

她扫了一眼钟素衣,叹了口气,“姑娘,你到底怎么惹到我家少爷了?”她是在可怜钟素衣,谁不好惹偏要惹上楚凌傲,惹上他那就是痛苦一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