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素衣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果真如萧妈所说的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保镖看护,要强行冲出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没有杀楚天泽,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要……杀害他?”钟素衣无力回答,被楚凌傲扯着头仰着头,有种缺氧缺血的眩晕感觉,
萧妈困意入侵,一不小心打了个盹,就被这一戾声给吓了醒来。
“变态!”钟素衣小声骂了一句,萧妈并没有听清楚,满脸疑问的看着她喃喃自语。
毫不怜惜的撕开她的衣服,一手死死钳住她的脸颊,疯狂的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忠国丝绸业在苛捐杂税和洋稠倾销的双重打击下,陷入了十分可悲的境地,很多绸缎商家纷纷倒闭。
破破烂烂?钟素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的上衣衣领处被那个在黑暗中掠夺她身体的男人撕裂破了好几块,正杂乱的敞开着。
这一吃,肚子果断抽搐了起来,饿意更为明显了,顾不上形象,她端着瓷盅大口大口的喝着。
她站起身,朝窗户走去,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并未解开,拖在冰冷的地板上叮咚作响。
这里是楚家私人看罚所,一般被关在这里的,都是惹上楚家的人。
钟素衣一心急,连忙攥紧了锁住自己手腕的铁链。
“滴滴——”车的鸣笛无休无止,即使她再靠边,这个声音仍然阴魂不散。
她赫然停下脚步,带着愤怒转头,正看见一辆保时捷轿车从她身旁驶过,停在了她的正前方。
驾驶座的门打开,一个身穿英伦风外套的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从车里跨了出来,优雅的走到她面前,
他将伞偏向钟素衣的上方,“本来想鸣笛示意你上车的,没想到惹你生气了,抱歉!”
男人嘴角扬起,笑容很和煦,一张帅气的脸庞,五官无可挑剔,举止谈吐间更是显露出高雅的气息,
即使刚才钟素衣再生气,见到这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也不得不把怒火扑灭,对他回敬一个笑容,“你认识我?”
男人摇了摇头,他上下看了看钟素衣湿漉漉的衣裳,“你再这样淋下去就会感冒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吧。”
钟素衣连忙拒绝,“不需要了,谢谢!”她才甩掉一个叫楚凌傲的男人又碰上这一个,若他也像楚凌傲那样,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
虽然他长得一副好人样,不像楚凌傲看第一眼就能认定是个恶魔,但还是小心为妙,有些人人不可貌相。
听见钟素衣的拒绝,男人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从自己的外套内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色的名片,“我叫傅艺谦,是聖业学院艺术系的钢琴教导,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见钟素衣依然不愿随他上车,便罢,“那我把伞给你,路上小心!”傅艺谦将伞递在钟素衣的手里,转身,冒雨离去。
她如果不想上车他也不会强求,毕竟这年头的坏人还是很多的。
“唉——”钟素衣叫住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可以相信这个男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真实让人安心,“你能送我一程吗?”她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