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腰不疼了,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你。只是我的背还有些疼,你在我背上揉揉。”雨晴笑了起来,说道:“好,听你的,你让揉哪儿就揉哪。”我听她如此一讲便有了馊主意,说道:“等等,穿着衣服揉起来不舒服,我把衣服脱了先。”说着起身将衣服退下,裸着上半身趴下。

康熙大惊,叫道:“孝康皇后是被人害死的?海大富是怎么说的,你快讲来!”我心知此刻千万不可讲的太多,便说道:“海大富说孝康皇后是死于化骨绵掌。他曾找过殓葬孝康皇后的仵作了解,孝康皇后全身骨骼尽碎,其特征确实是化骨绵掌所至。至于凶手是谁海公公还未能查出。”

康熙一听欢喜不已,说道:“好你个小桂子,果然够机灵,总能想出些新花样。有些官员清贫,原也养不起家奴,我以前没想到过这些问题,经你一提醒,才觉得事情棘手。每有要员犯案,总会有百十名家眷,甚至还有上千的,若都赏了人,对受赏的也未必是件好事情,可关着吧,国家又要用粮食养活他们,总不能一股脑全杀了。你今日倒给朕出了个主意。这样吧,你这酒楼若是能赚得,便接着做其它的生意,需要什么,我和康王便给你什么,只要生意能做起来,犯官的家眷,你用多少咱给多少,这事儿当下归康王管,你只管找他要去。”说着指了下康亲王,康亲王连忙拱手说是。

“这位公子长得真俊。”

待请的客人差不多到齐,康亲王大声宣布吉时已到,揭牌庆贺,顿时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店前的大街上,舞龙耍狮、杂技摔角,好不热闹。屋里的老王公们听到动静,纷纷走上花台,放眼看酒楼的其它花台,也都站满了到贺的官员,有好多人看不过瘾,直接跑到楼下去凑趣。身边的几位王爷瞧着热闹还犯嘀咕,说道:“这康王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亲自开起了买卖,他名下的铺子还少了,哪里象这次般大张旗鼓的请客庆贺。”另一个道:“估计是整日里闷得发慌,整个铺子找乐。”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酒楼是我开的,不由暗暗高兴起来。

脑中胡思乱想着,便没了心情吃酒,场上那三人都已有了醉意,莫洛更上来了酒兴,与索额图斗起酒来,明珠则目光呆滞,不停的夹面前的一道菜,口中塞得满满当当。康亲王笑眯眯的看他们饮酒,自已却慢慢浅饮,似乎是拿他们三人佐酒。忽然间有了尿意,我便对康亲王道:“王爷,你们慢慢饮着,我去溜达溜达。”说着话指了指下面。康亲王会意,说道:“我带你去。”我忙道:“不必不必,我自已转转便能找到。”康亲王向我下面瞄了一眼,笑着点点头。我知他笑什么,不就是以为我没xx嘛,你奶奶的,站着尿的太监见过没有,你面前的便是。

见从人终于落坐,康亲王击了一下掌,不远处便鱼贯走来十几位使唤丫头,端着各色美食流水般摆了上来。早有下人递过戏牌,康亲王要我先点戏,我看了半天没一出是听过的,这也不能怪我,我压根儿就不爱听戏,觉得节奏慢,伊伊呀呀的听不懂,只得让康亲王代点,康亲王便点了两出武戏,然后和其他人商量着点别的段子。

我笑笑,说道:“也不必太严厉了,都是些小姑娘,不懂事,原本对我有些误会,没有关系,时间长了会明白的。”人群中有人轻声说道:“自已还是小孩子,却充什么大人。”李鸭棚蹦了起来,叫道:“谁在说话,给我站出来!”我摆摆手,说道:“不必追究了。李掌柜,她们这是在练什么呢?”李鸭棚道:“回公公的话,这几日我一直在教她们学跑堂、叫菜、如何招呼客人,这会儿正在练端盘子。”

回到家,跟小莲讲了用御厨和女跑堂的事,小莲对酒楼能用御厨是相当满意,却对我选女跑堂的动机深表怀疑,我也没办法和她解释,只说让她到时候看效果。

康熙吃饭不喜说话,再加上旁边有几个太监侍候着,我也不敢多嘴,只管闷着头吃,见他饮一杯酒,便跟着喝上一杯。这饭吃的相当无趣,虽然也是御厨的手艺,可感觉上比我和雨晴一起吃的味道差远了。不多时康熙便不吃了,我也住了嘴,太监住撤了台子,康熙道:“小桂子,陪我去御花园散散步。”我应了一声,赶紧将康熙写的招牌折好揣进怀里,随他走了出去,几名太监宫女提着尚未点燃的灯笼远远的跟在后面。

康熙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两圈,终于说道:“小桂子,我听说你要在京城开酒楼,此事可是真的?”我一听大惊失色,这没两天的事儿康熙怎么知道了,再说此事我做的还算隐秘,都是让张德飚经办,自已不过手,哪料道康熙竟已知晓,这超级无敌大内奸风际中还没出场,是谁告的密呢?

一行人进入宫里,早有一名武士问明所去目的,跑去布库房拉人去了,行不多时,便带着十几名武士赶了过来,我一看,浩浩荡荡二十多条汉子,甚是威风。我要这二十多人先去御膳房传话,命李福贵将一百二十七名御厨全部召集起来,自已则跑回住处去取李福贵所记录的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