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易邵钧他未婚妻当年精心安排了这一切,并且照了相威胁我,不知会怎样?”席薇恨到身体发颤,把照片撕的粉碎,丢在咖啡里,使力拿勺子搅。

“不是因为你,他会打我?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兼职,结果易邵钧一句话害你姐夫丢了饭碗。你姐夫欠了帝豪老板不少钱,本说工作抵债,这下被辞了,十七万的债务,那边让立刻还清。呐,呐,席薇,你不管这事?”

她说完,去卧室取了西装,一路小跑追下了三层楼。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忽明忽暗的感应电灯,易邵钧已离去了。席薇坐在台阶上,头埋在西装领口,深深的嗅,把属于他的气息吸进心肺里去,泪把西装领口浸湿一片。

易邵钧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到席薇卧室外,推了门往里看,检查什么似的,像个多事的丈夫在检查妻子房里有没有男人的拖鞋和领带那样。

易邵钧惩罚她,回手时撕碎了她底裤,而后手掌便搭在她腿上,另一手掌着方向盘。

易邵钧上了车,发动引擎。

吴少爷噌的弹起,支支吾吾的说,“早知道这位小姐是易总的朋友,我哪里和她这样玩闹。”给席薇拱手赔笑,“刚才真是唐突小姐,见谅,见谅!”

席薇心口怦怦直跳,低声说:“姐夫别担心,损失我来赔就好。”

“你怎么说你妹妹的!有你这样的姐姐?”母亲挺直身板。

易邵钧拇指腹在皮夹面上摩挲,心底一处猛然一软,昨夜她如婴儿一般的肌肤触感犹记在脑海,下腹一阵阵麻上来,仿佛有张小嘴吸在那里。扭头从百叶窗望出去,格子办公室最远角落,席薇埋头在如海一般的文件里,两个黑眼圈深的像墨汁泼在了粉嫩的颊上。

于婉青笑容有些不自然,附和说:“是啊,半夜三更的,女职员出了什么岔子,公司老总还得出面,麻烦。”

“早。”他轻薄的把香烟烟雾喷在她脸颊上。

易邵钧却红了眼,有意整死仇炎彬,手臂往后一挥,甩开席薇,继续招呼仇炎彬。席薇从床上滚到地上,后脑磕了一道四五厘米的口子,在场女宾捂嘴的捂嘴,尖叫的尖叫。

他是企业继承人,最年轻的富豪,她是半工半读的小百姓,还能真说自己配不上他?全省第一名考入A大的她,最起码的骄傲还是在的。于是拿这样的借口搪塞他。

“才下了一个酒局,易总喝了不少,醉的厉害,我刚把他送回房去,拿了罐绿茶打算给他醒酒,偏这时接到一个老同学电话,要我赶场去喝酒,关系好的很,不能不去。绿茶你帮我送易总房里去。喏,这是房卡。”

“怎样?我不理直气壮,难道那件事就不存在?你恨我不就是因为我不是处女?干什么遮遮掩掩又不说明,好像我真犯了天大的错。”席薇眼眶越来越红,“我还委屈呢,那时迷迷糊糊就被破处,被你冷眼几年,陪酒女来陪酒女去的称呼。哈,大家就此坦白,易先生,就让我在‘不纯洁’的路上沉沦去吧!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易邵钧往后靠在椅背,唇角抿出冰冷弧度,半眯了眼望着席薇,以锐利的目光研究她。

后侧车门突然被人推开,席志远从内探出上身,拧着秀气的眉峰,高声说,“姐姐,哭什么!易大叔欺负你么?”

“小弟!”席薇惊诧,小弟怎会和易邵钧在一起?妈是否也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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